众人看着木子月都觉得此刻的木子月看起来有些反常。
“大人,您怎么了?盒子里面装的这是?”陌六儿小心的凑到跟前看了一眼石盒中那个造型奇特的瓶子。
仿佛没有听到陌六儿的询问,木子月依旧盯着石盒中的那个瓶子,时隔二十多年再次见到它,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此物还存在于世。
木子月放下石盒,将那个造型奇特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当他拔掉瓶盖的时候,那股腥臭之味瞬间冲出弥漫了整个密室,引得众人皆是捏住了鼻子。
“竟然真的是它。”木子月盖上瓶盖,那股熟悉的腥臭味连带着那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猛地浮现出来,扭头瞪了一眼洛特,下一刻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单手掐住洛特的脖子,将毫无防备的洛特死死的按到石壁上。
“说!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里面的血液去哪了!说!”木子月面目狰狞,眼角欲裂,手中力魂力爆发,捏的洛特喘不上气。
“放。。放手,我。。我不。。知道。”洛特双手按住木子月掐着他的那只手,可是任凭他怎么释放魂力也无法摆脱,在即将自育出第二颗星魂的木子月手中,他根本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大。。大人,在这样下去,洛特院长就没命了。”陌六儿看着突然情绪失控的木子月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平日里哪怕有人违背了他心中的完美正义也不像今天这样失态。
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极度愤怒,看了一眼已经更加不堪的方童,木子月松开了掐着洛特的手。
“咳咳。”木子月的手刚一松开,洛特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能感觉到木子月并未留情,那股杀意令他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督查团的众人此刻已经彻底懵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令的他们有种眩晕感,先是听说清须逃跑,接着有发现议会圣士的尸体,再看白刺方童的样子,都让他们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更加令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刚刚木子月竟然将洛特按于石墙之上,哪怕星辰之痕现在是被调查的对象,可这洛特毕竟是一院之长,如此等同于作践他的行径,着实让他们感到不舒服。
“从来到此地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倒是没想到此事果然是你们所为。”以木子月的实力此刻声音中仍然有一丝压制不住的愤怒。
“如此羞辱我们学院,我不知大人究竟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大人所说之事是何事。”扶着墙壁,洛特艰难的站了起来,刚才木子月暴怒时所释放的魂力令的他体内的魂力有些紊乱,即使以他的实力到现在依然无法平复。
“还想狡辩?”木子月将手中的瓶子举到洛特面前。
“完,完了。”以几乎不可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满身冷汗的方童如同刚刚的洛特一样一屁股瘫坐在地。
看着瘫坐在地的方童,众人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而一边又开始玩弄自己头发的陌六儿则是默默冷笑起来,看着仿佛丢了魂的方童,心中不免的赞叹起那位大人的用兵如神。
古枯看着木子月手中的小瓶子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的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小瓶子:“这,这是三世南门的镇派之宝之一,坤厄不老瓶!这,这等珍稀魂器怎么在星辰之痕?”
“三世南门?什么什么不老瓶?古枯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古枯的反应将一旁的维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维纳赶紧问到,他精通历史,可却为从未听到过什么与三世南门有关的事情。
“你年岁尚小,不知道也正常,如今这三世南门也只有那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们才听说过,即便是听说过的人也大都将其当成传说了。”古枯解释道:“据说这三世南门极其神秘,世人并未见过,只是在一些年代久远的典籍中有些记载,传说是从共同联盟创建之前便存在的势力,三世南门分为器门,药们与阵门三门,器门主炼器,药门主炼药,这阵门自热主研究星魂阵。”
“我族中古籍也有记载,不论器、药还是阵,三世南门的技艺远远超出世人一大截,尤其是以器门为最,那个时代凡是流传出疑似三世南门所炼制的魂器出世的消息,必然会引发各个势力打的头破血流的来抢夺。”李奕辰接话到,关于三世南门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而这坤厄不老瓶恰恰是我寺古籍中唯一记载的一件三世南门出品的魂器,我也是看了很久才敢确定的。”古枯打量着木子月手中的瓶子,满眼的不可思议。
“三世南门并不是传说,自由议会成立之初三大重塑者就证实过他们的存在,只是对于这个势力当时的重塑者都闭口不谈,只有残星无月安告诫议会及后人,不可打听,更不可招惹。”木子月已经恢复正常,对着众人他说出了这等只有议会高层几人才知道的秘闻:“所以说,三世南门是唯一一个超脱议会制定规则的势力。”
“此等势力为我们所知的并不多,即使将所有势力古籍翻个遍也只能得到一些只言片语,而恰巧这坤厄不老瓶我寺古籍却记载颇为详细,此瓶乃是器门当时炼制的最高水准的魂器之一,具有保万年而不腐的特点,也就是装入此瓶中的任何东西都能万年不坏,千年不腐。”古枯说到,对于坤厄不老瓶,他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真有如此神奇?可这瓶子也就巴掌大,里面能装下什么。”维纳倒是有些无所谓,什么万年不坏,千年不腐,这等事情极有可能只是谣言或者传说罢了。
“正是因为如此里面用来盛放的必然是世间极其罕见之物,可这瓶子里面只有一点血迹,木子月议员,看您刚才的反应,应当并不是认出这坤厄不老瓶了吧,而是这里面的血迹?”想到木子月第一时间便将瓶子打开,待得闻到那股腥臭之味后出后才变得有些失了平日的稳重,古枯觉得也只会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