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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做个明白的糊涂人

“‘虚’是徘徊在世上的魂魄忍受不了诱惑和寂寞而堕落形成的,它们失去了心,所以需要其他的灵体来填补自己无穷无尽的空虚感,这也是他们的捕食灵力和灵压高的对象的原因,也就是说除却魂魄和灵力强大的人类外,具有强大灵压的死神也是它们最喜欢的食物。而死神的职责除了引导普通的魂进入尸魂界外就是净化‘虚’。死神和‘虚’的关系就是在猎人和猎物之间转换的。喂!混蛋好好听啊!我要动手了!”

看着面前发呆的周巽(一护),露琪亚暴跳如雷。周巽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家伙任然尽心尽力的完成自己的职责而深陷漩涡中心而不自知俨然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见露琪亚快要发火,周巽便点头表示回应。

露琪亚看着点头的周巽,也强压住火气愤愤的说道:“总之一句话,在我恢复之前,你要代替我完成死神的职责并跟在我身边让我指导你修行!”

周巽按照剧情,一番变扭之后便接受了露琪亚的要求,周巽心中也是颇不平静,他总感觉有人在看着他,明白剧情的周巽虽然知道对方是谁但也明白凭如今的自己什么感应也不过是不安全感的错觉罢了!训练了几天,得益于自身天赋,周巽开始逐渐掌握一些战斗技巧,每天也在露琪亚的绣着骷髅标志的出灵手套的帮助下,得以在‘死神化’的状态下训练,挥刀、步伐、感知,一点点的周巽正逐渐挖掘着这副身体的潜力归于自身。

“呼~”结束训练的周巽回到身体中,一旁的露琪亚在一旁看着周巽说道:“死神的战斗由四方面构成,以斩魄刀为主的剑术(日本刀剑不分)、以术式攻击辅助为主的鬼道、和赤手空拳的白打、特殊的身法技巧‘瞬步’一类的技巧。接下来我会以剑术、白打和‘瞬步’为核心进行特训,至于由进攻为主的破道、制敌为主的缚道以及疗伤为主的回道所组成的鬼道,则不方便教你了。”

周巽对于千奇百怪灵活多变的鬼道可是眼馋好久了,听到此话不由的问了一下。得到的回答是观察周巽灵压的掌控如此粗糙不适合学习需要精细操控灵压才能使用的鬼道。

对此,周巽在心中嘀咕道:“这是角色需要,要不是主角就是这个人设,凭我对灵压的凝炼和操控程度,我能玩出花来!”不过为了不崩人设,周巽还是忍住了。“冷静!我是影帝!”

至于自身凝炼出来的灵压被露琪亚看出来周巽完全不担心这一点,原著中,露琪亚被其哥朽木白哉从现世带回尸魂界受审时,将阻挡他的一护一顿血虐,甚至一刀斩断了一户的魂窍破除了他借来死神之力便离开了。都没有发现一护自身也能冲破界限成功‘死神化’,就可以说明,在露琪亚死神力量的隔绝下,就连身为六番队队长的朽木白哉这种队长级人物都发现不了,露琪亚就更不可能了。而露琪亚也已经按照原著偷偷摸摸住到了一护家,睡在一护的房间壁柜里。

‘虚’也已经消灭了不少,甚至是‘大虚’——‘基力安’也已经干掉过,尽管只是下级大虚。但通过‘虚’,周巽的战斗意识和技巧都大幅度增强,实力也在变强,也认识了之后硬闯尸魂界的几个小伙伴。井上织姬、石田雨龙、茶渡泰虎。周巽自身的灵压转变也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了。

周巽算了算日子,距离露琪亚被抓只剩下几天了。

躺在床上的周巽侧着头看着一旁的壁柜门,这两天露琪亚帮助他训练的时间和次数越来越少了,在周巽“有心的观察下”,周巽发现露琪亚开始频繁地出入‘浦原商店’,但碍于商店老板浦原喜助的真实身份以及在原著中此刻的尸魂界内的权利中心——中央三十六室,已经被蓝染鸠占鹊巢,正密切关注着这里。周巽也不愿意让露琪亚受人摆布,不说感情有多深起码是辅导了他这么久的老师,但周巽清楚自己的能力,简而言之还是太弱了。至于回去的事,周巽暂时也没多想,脱离感在逐渐增强,这是周巽目前能感觉到的,但他也做不了什么。

“抓住自己能抓住的!”

摆脱了那些无用的烦人思绪,周巽在此默默的闭上眼睛开始进行自己的加练。灵力到灵压的转换在三分之一后便毫无寸进。周巽尝试转变方式将已转化的灵压进一步压缩但至今为止都没有成效,周巽便开始转而研究起灵压的调动了,在允许的条件下周巽不断的驱使这自己的灵压,让自己尽快熟练掌握灵压,这对于自己使用瞬步一类的高阶技巧有不小的提升作用。周巽觉得要是在让自己训练一段时间,估计就算是瞬步的进阶性能力‘空蝉’只怕也能勉强使用出来。

对于自己老是在床上思考问题周巽自己也有点吐槽的意愿。眼看半个晚上快过去了,周巽停下了加练,睡觉了。

缓缓睁开眼睛,即使在漆黑一片的壁柜里露琪亚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也依旧清晰可见。侧头看向周巽所在的位置,露琪亚的眼中流露出不舍,“一护,就要永别了,你一定要活着!”想起最近一段时间从商店老板浦源那里听到的来自尸魂界的消息。露琪亚知晓事情到严重性,擅自将力量借给人类这是尸魂界严令禁止的事情,这么做的自己自然是犯了重罪。“但起码要保住一护!”露琪亚一边望着门仿佛看到了另一侧的周巽一样一边斩钉截铁地暗自承诺。

时间不会因为两个各有心思的人而刻意地停留一会儿。眨眼间便是日出,地处海岛的日本也不是每个地方都看见壮丽的日出景象,但周巽所在的空座町却是其中之一。迎着橘红色的朝霞,周巽起身前往餐厅吃饭,爱做饭的妹妹按照惯例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但周巽不需要把两人份的饭拿回房间吃,因为他明白按照剧情此时的露琪亚为了尽可能的将一护从事件里摘出来已经一早就远离的一护所在的地方,等待今晚或者说明早的凌晨一点,尸魂界来人将她押解回去。

饭桌上,看到大哥出来吃饭的家人都表示惊讶,其中以两个妹妹为最,周巽的便宜老爸则还是一样没心没肺,但周巽知道老爸自然可以察觉到露琪亚的位置甚至可以隐晦地查到如今已经进入空座町开始搜寻露琪亚踪迹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和副队长阿散井恋次的位置。这一点从原著中,一户刚被白哉打败就被浦源救走的地方可以看出,老爸黑崎一心既然不弱于浦源自然也能做到。

饭后,周巽一言不发的就出门,黑崎一心一边跟自己的两个女儿打闹一边注意到儿子此刻的动静后眼中闪动着明灭不定的光。

周巽一边走着,一边努力感知着所处在这座城市的强大灵压,在周巽接受训练后,除天赋外得益于自己的加练,周巽比原著主角对于灵压的掌控和感知要上涨一大截,即使隔着身体也能清楚察觉到感知范围内的灵压波动。

一处、两处、三处、四处,除却浦源商店的两个孩子的灵压外,周巽还感受到了自己朋友井上织姬和茶渡的灵压,最后一处则是露琪亚的,这一处比较隐晦,周巽也是感应了好久才察觉到,周巽估计如果不是因为实力损伤外加露琪亚本就有一种拿自己做饵的心态,自己可能根本感觉不到。其他的诸如店长之类的人物则毫无痕迹。

自然周巽想提前找到阿散井恋次和白哉的想法自然也落空了。

放下心中不切实际的打算,周巽决定现在就在今晚即将大战的地方等着他们的到来。“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周巽苦笑。

家中的黑崎一心察觉到周巽模仿原著刻意放出的灵压去向,眼看不是朝着那个麻烦女孩去的,便收下了插手的心思,任由另外两股刻意收敛的灵压在城市里乱逛。

浦原商店内,老狐狸店长浦原喜助感受到城内各处的灵压,不断敲打着自己的手杖,摸了摸自己白绿条纹相间的帽子喃呢道:“嘛嘛~,顺其自然就好。”一旁的小男孩看着自家店长又开始自言自语后撇了撇嘴似乎不想与这个白痴为伍,抱着刚从尸魂界进的货走了,一步也不想停留。

一栋废弃的大厦内,拖着日渐崩坏的‘义骸’,露琪亚缓步走在过道上,斑驳的树影穿过还未安装玻璃的窗户映射在过道的墙和地面上,露琪亚眯着眼睛隐约看到前方伫立的两道熟悉的身影,顿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走去。

“大哥,我…”

“恋次,联系静灵庭,已抓住在逃死神朽木露琪亚,将于今夜返回,叫他们做好交接准备。”

“是”

不等露琪亚多说,朽木白哉便一如既往冷着脸向着一旁的阿散井恋次吩咐道,说完转身就走也不多待,恋次见状不禁看了看面前一脸暗淡的露琪亚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露琪亚也乖乖跟上,别说她不想跑,就是想跑怕是也跑不掉。

眨眼间,黑夜已至。露琪亚一路跟随在她的大哥身旁,每每想开口最终却止住了自己的冲动。一旁的恋次也不好帮自己的说话。

“在哪儿”

“嗯?”露琪亚听到大哥的询问,不由一愣,内心不好的预感随即出现。

“那个夺走你死神力量的人类,在哪儿”朽木白哉的语气依旧平淡,但露琪亚的气息在此话后显然不稳,“大哥~既然已经抓到我了就赶快回去吧,至于那个渺小的人类并不值得大哥你费心。”

“愚蠢!”

白哉冷哼了一声,也不多做解释,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没过多久,随着距离的临近,露琪亚的脸色逐渐苍白。虽然受限于目前自身的状况露琪亚对灵压的感知程度大幅下降,但感知到前方三四十米的灵压还是能做到的。露琪亚感知着前方那熟悉的灵压。身体不断颤抖,低下头的眼眶已经开始泛起血丝,那是强压下眼泪的成果。身体已经惯性的前行,露琪亚再抬头时,只见周巽扛着他那把大刀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盯着自己,但更盯着自己的大哥。

“哟!露琪亚,去哪里也不说一声,让我一通好找呀~”周巽对着露琪亚微笑道。

看着眼前平静的周巽,与印象中表现出来的粗暴截然不同,露琪亚有些发懵。“恋次”朽木白哉显然不会像自己妹妹一样。

“明白!”阿散井恋次听到自己队长的话,便抽出自己的斩魄刀指向周巽,意味不可谓不明。“人类,把你从露琪亚那里偷来的力量还回来!”一声呵斥,阿散井恋次脚步一踏便向周巽冲去,不等露琪亚说话,白哉提着露琪亚的衣领向一旁走去观战,感知了一下对方的灵压,周巽还不配自己出手。

周巽看到恋次的动作,因为早有准备倒也没被恋次打一个措手不及。凭着对这场战斗强度的印象,周巽调整着自己体内灵压的输出,刚一交手,一股巨力便顺着刀刃传导到了自己手上,周巽双腿一绷,手腕一拧将恋次的刀刃撞开,恋次顺势向后一跃,拉开距离后便又飞身上前,速度更快!‘瞬步’!周巽认出来对方的技巧,比起自己对方的技艺明显比自己纯熟很多。刀刃向前猛然挥去,正好拦在了对方前突的位置上,恋次见此,嘴角上扬,只见他身影一闪,转眼间便折身到了周巽身后,没有迟疑,一刀飞速斩下,“叮!”尽管自己没有轻敌,但周巽发现自己转身还是慢了一下,所幸稍稍改变了对方的斩向,原本直入后心的一刀最终斩伤了左臂,周巽向后一跃,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顺便调动了自己体内的灵压提升自身的灵活程度。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周巽本以为经过前段时间的训练和与‘虚’的厮杀,自己也在暗中加练,原本以为此处的行动虽然不会成功,但至少过程会比原来要好的多,但周巽知道自己错了。跟其短暂的交手,周巽发现,相比‘虚’的那种完全依靠身体素质的战斗方式,恋次的战斗方式明显更具技巧性,不论是战斗意识和自身对于步伐和刀术的融合比起自己都要强。周巽觉得在现如今的情况下自己唯有爆种才有可能成功了!但周巽这个不是主角的主角明显不可能完成这种迷之操作。所幸倚仗这主角福利的加练,周巽可以把他这段时间疯狂积攒的灵压放出一部分来了,通过灵压的暴增完成在身体素质的力量和速度上对对方的超越,简称技术不够,靠莽硬凑!以此完成伪爆种~

恋次甩掉刀上残存的血迹,看着周巽露出来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见周巽慢慢的抬起头来对着他也微微一笑。正懵了一下,便感觉周巽的灵压开始急剧上升,面色一凝,没有迟疑飞身踏步来到周巽身前便是势大力沉的一刀,力量之大连空中都传来呜咽声。“砰!”一阵烟尘从交锋处弥漫开来,恋次架在周巽刀锋上颤抖的刀刃说明了结果。来不及做出反应,周巽脚步一踏,一道黑影闪没,随身激起一阵风浪,这是‘瞬步’运用不到家的结果,但对于现在的恋次这个破绽毫无意义,因为他的身体根本跟不上周巽的反应,眼中刀光一闪,只见一道血箭从恋次的胸膛激射而出,尽管尽力避开但恋次依旧被周巽砍中。勉强避开后,周巽本来想乘胜追击但在脚步微动时周巽察觉到来自一旁的微妙的灵压波动,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朽木白哉,周巽止住的身形。被迫跟原著一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但是原著的狠话周巽就懒得放了。

受伤的恋次明显脸上挂不住了,面对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打出这种成绩显然是有失水准的。不准备拖延,以免一旁的队长对自己不满,恋次下一刻便秒开了始解,“咆哮吧!蛇尾丸”

伴随着灵压的增加,恋次的斩魄刀也发生了变化,好似斩骨大刀的刀身上长出来几根钩刺,其上横断刀面的直线将刀分成了几段,只见恋次右手一扬,刀身就好似蟒蛇般延展着刀身向前扑去,周巽心中早有防备但也受限于初次尝试与始解后的对手战斗所以依旧有些措手不及。

伴随着恋次右手手腕的不断转动,蛇尾丸也仿若游龙灵蛇般不停地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袭杀,一时间周巽只能凭借暴涨的灵压带来的提升疲于应付。场面显然已经很明朗了,只需一段时间后,周巽的落败已成定局。但一旁的白哉显然没有耐心等下去,在双方正在酣战时,强行打断了恋次的进攻,将恋次呵斥下来后,便缓步向周巽走去,一路上还说些在周巽看来毫无营养的废话。周巽全身紧绷,灵压开始了大功率的输出,以至于刀身上都覆盖了一层氤氲刀气。

紧盯!再紧盯!周巽盯着白哉的脚步,希翼在白哉动手时能抓住一点点轨迹。

眼前的身影消失,周巽瞳孔微缩,身子正准备做出反应,“咔!嗤~”

周巽才微微抬起手臂,便感到一抹身披白色围巾的身影,宛若一片柳叶般从周巽身侧飘过。缓慢优雅但实际却又极其迅速,落地也一样悄无声息。

待白哉从周巽身侧走过后,周巽的斩魄刀便从中断开,周巽的胸膛和后心的灵体所在的魂窍均已被穿透洒落大片鲜血,周巽缓缓倒下,眼中所见最后景象只是脚踩木屐的商店老板浦源,至于白哉他们估计早已离去了。

“惊人的相似,一样的弱小~”这是周巽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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