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情绪战胜了理智,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此刻应该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心里竟然会有“人格变态”这么恶劣的称呼吧!
夏梦此刻的衣衫全部湿了衬托出她姣好的身形看的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一阵口干舌燥,为避免因为无意间伤害了夏梦,强迫着自己将视线转向别处,将手中的浴巾直接扔到她头上,没好气的吼道“披着,湿成这样是想引诱我吗?抱歉啊!你这样的四季干扁豆我还看不上,披上浴巾出去。”
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的语气不可谓不恶劣,明明关心别人结果别扭的不敢非要用这么恶劣的方式关心人也是妥妥的够了。
浴室的门被拉开夏梦披着浴巾包裹着满眶的泪水脚步狼狈的走出来,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眼眸低垂根本不敢看浴室外面等着服侍的一众佣人快速的遁走。
“夏梦,你这仆人怎么当的,大厅的地这么黏,你在地上撒了什么啊?”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回来后发现自己的皮鞋不知道被大厅地上的什么东西紧紧黏住了,就像沾了万能胶水一般,扯都扯不开,而且整个大厅都是这样的东西,很多佣人都像被定住了一般表情无奈的被黏在原地。
等管家好不容易将地上的脏物清理掉以后,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神色阴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低着头的人大声呵斥,大家好不容易将自己面前的这尊活阎王哄开心后离开后,背黑锅的众人自然会将这笔账算在夏梦的身上,而且因为夏梦是新来的,本就没有根基,现在又这样大肆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她在这个家中的日子将更加步履维艰。
“夏梦,你这个贱人!”刚准备回房休息的夏梦被迎头一桶冰水彻底浇傻了,一脸茫然的望着从门楣上掉落在地上的铁桶,跟她同房的三个女生都穿着睡衣一脸得意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不时扯扯她头发,揪揪她腰间的肉,反正怎么欺负她让自己开心就可着心意来,夏梦进来后三个女生欺负她的时候还不忘反锁了房间的门,未免让与夏梦交好的人看见了将她们揭发了。毕竟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的可是下达过命令不准私下欺负新人,可是夏梦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昧上瘾的毒药,一天不欺负她,她们就浑身不舒服。刚开始只是心怀不平,后面尝试了那种欺负人的那种变态的快感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夏梦想过挣扎,可是被她们修理过几次后,只能忍着气焰默默的扛过去不再跟他们产生摩擦,可是事实证明有一些人不是你想避就可以避过去的,有时候你的忍耐只会助长他们欺负你的气焰.
“夏梦,记得以后一定要听我们的话。”三个女生叉着腰看着她们折腾变得瑟瑟发抖的夏梦像是一个玩腻的玩具一般被扔在一旁,夏梦目光低垂长睫毛掩盖下的眼球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似乎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原有的希望和期待。
夜深了,黑色的天幕笼罩整个别墅,夏梦缩在被子里冷的瑟瑟发抖、嘴唇青紫,晚上的湿衣服没有干,本就单薄的床铺不知道被谁不小心淋上了一大片水。
现在的夏梦被孤立,没有人会帮她辩解,也许被淋湿的那一大片就是他们一起住的某个人弄的,可是夏梦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咬牙认下。
在梦里的她仿佛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夏天才穿的破洞牛仔裤赤着双足走在冰天雪地里。
天上飘着小雪,她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冻的麻木了,只能按着身体不断的拖着步子前进,这里是温暖的草地,夏梦或许还会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会儿,可是这里地上都是厚厚的冰层,她如果停下来估计就只能活活的冻死在原地了。
“夏梦,夏梦”就在夏梦感觉自己快要昏倒冻死在这一片冰天雪地的时候,一声呼喊让整个画面都摇晃起来最后形成一个大漩涡,将她卷入其中。
“是谁?是谁在喊我?”夏梦感觉自己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清晰,整个人彻底的失去了回声。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眼里盛满的都是浓浓的担忧,红肿的眼眸里盛满了血丝,夏梦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睁开眼就看见漫天的白色。
“这是哪?”夏梦眨巴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想要撑起身子站起来却发现整个身子骨都软绵绵的提不上劲,扶着额头看着面前紧紧捏紧拳头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雇主,夏梦感觉自己呼吸都乱了节奏,整个人犹如受惊之鸟般缩在床铺里目光畏惧的看着渐渐向她走进的带着铂金面具男子。
“这里是医院,小奴隶发烧了,我送我的小奴隶来治病就这么简单,”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掩去眉间的浓浓担忧,又恢复了往日的恶劣姿态高挑着眉一脸高傲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说些什么?
“谢谢。”夏梦干涩着唇瓣有气无力的说了到了声谢,结果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突然拍了拍手,话音顿住话音一转恶劣的说道“我的小奴隶的要是因为一场小高烧而去了,那我以后不就少了一个免费使用的奴隶,那可是我的损失,所以你不用道谢。”
“不管为什么,这声谢谢我还是会说,不管你会不会接受。”夏梦撇撇嘴低声反驳道,对铂金面具男子的傲娇十分不买账,本来臭着张脸就是等着她道谢嘛,结果她如他所愿了又整个人开始作起来了。
“既然你那么想跟我道谢,我就勉强接受吧!”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一脸施舍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目光要有多怜悯有多怜悯。夏梦实在受不了他的作,闭上眼果断装睡,就当是没有听见铂金面具的男子的话。
江陵玉下班后自己独自一人走在江边刺骨的寒风似乎让她这几日混沌的脑子有了那么一丝丝清醒,自从江心回来后她的整个世界的中心似乎就朝着江心在不断轻移,她的心里在犹豫、在抉择,她不敢忘记当初家里破产时她去找他结果换来的是他家里人给与她的一场刻骨铭心的羞辱和一张千万的支票,让她主动离开。
如今的她不否认自己还爱着江心,可是此刻的她却无法让自己能轻松的忘记伤痛从而让自己和江心在一起。尽管江心对她步步紧逼,再没有从其中体会到当初爱情的甜蜜,有的只是浓浓的窒息感,压抑的她不能正常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