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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3.鸣琴击玉碎凰山

洪七公道:“哈,他不厉害?‘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你爹爹是东邪、那欧阳锋便是西毒了。武功在我等‘五绝’中算是第一的王真人已经逝世,剩下我们四个大家半斤八两,各有所忌。你爹爹厉害不厉害?我老叫化的本事也不小罢?”

黄蓉“嗯”了一声,心下暗自琢磨、过了一会,说道:“我爹爹好好的,干吗称他‘东邪’?这个外号,我不喜欢。”洪七公笑道:“你爹爹自己可挺喜欢呢。他这人古灵精怪,旁门左道,难道不是邪么?”忽然抬起了头,呆呆思索,自言自语:“老毒物练这蛇阵是何用意?”

黄蓉道:“他武功既已这样高强,要对付旁人,也用不着甚么蛇阵了。”

洪七公道:“不错,那自然是对付我们其他三人的。段智兴乃是大理皇帝,手下官兵侍卫无数;你爹爹仗着地利之便,奇门遁甲变幻莫测,一人可抵几十。只有老叫化势单力孤,这蛇阵想来便是对付我的了。”

虚竹道:“不如我教你些东西,让那蛇阵立时成为废物。”洪七公道:“不妥,不妥!前辈武功盖世,这是前辈的能耐;我老叫化却不能占这样的便宜,老毒物能想得出这蛇阵来,我老叫化也定然想得出法子。”虚竹道:“嗯,有志气!”

黄蓉道:“师父师父,要不您老人家发发慈悲,教教我和靖哥哥罢,七公不愿学,我们愿意。”

虚竹道:“若是你爹爹来了,我便教他。或者下一次华山论剑,你成了天下‘五绝’之一,我便教你。”黄蓉顿时泄了气道:“师父,你又不愿教我们武功,若是等到成了‘五绝’,靖哥哥怕是头发也白了,胡子也白了;蓉儿我也早成了一个老太婆,那时便是想学,也学不动啦。”

虚竹笑道:“你现在所学的功夫,若是勤加修炼,日后打败那欧阳锋不成问题。只怕蓉儿你不勤学苦练,耽误了青春年华,到时候真成了一个老太婆,便悔之晚矣。”

黄蓉道:“那我一定好好练,以后打败那老毒物。”

这其间,黄蓉还遇上了穆念慈,与其交手,将穆念慈欺负的不行,不在话下。

洪七公在丐帮事务缠身,只得逍遥这些时日,便要归去。虚竹不愿当电灯泡,便隐匿了起来;郭靖黄蓉早已习惯虚竹作风,便骑着小红马自去了。

两人来到宜兴,到了太湖之边。虚竹在其后跟着,见了太湖,便想到曼陀山庄与燕子坞一干地方,便想前去一看。虚竹飞起,料想燕子坞先不忙去,曼陀山庄上如今不知何人住着。于是慢慢飘了半日,申时上下,便到了曼陀山庄地界。数十年过去,这曼陀山庄处,原本满岛的山茶花都已不见,取而代之乃是一片一片的嶙峋怪石。

虚竹将身子落下,在嶙峋怪石间穿行,却总也走不出去。于是又飞起,却见这怪石竟如同奇门遁甲的阵势一般陈设着,虚竹暗笑一声,这阵法对别人有用,却拦不住御空飞行的虚竹。他飘然到了内院,潜身进去。只见内院中赫然一块牌匾,上写着“归云庄”三字。

虚竹登时便知,却原来这曼陀山庄荒废后,被陆乘风占了去,将其修缮妥当,当了自家的庄园。却不得不说陆乘风将这庄园修缮的极为妥当,虽然房舍排布未变,却早已和曼陀山庄时期不同。虚竹既知是归云庄,便不再多呆,只等晚上再来。他展开身形,向着燕子坞飞去。

燕子坞中竟破败非常,不见是有人居住的样子。虚竹与燕子坞中略略一寻,竟发觉一处石壁上,被人用利器削平,在其上刻下数个大字:“必杀虚竹,血债血还。”这些字刻得极深,可见刻字之人极恨虚竹。虚竹这许多年来也是杀人无数,不知是哪家仇人在此刻字。想来知道燕子坞所在的,可能是慕容复的家人朋友。

然而这刻字印痕看来像是新的,虚竹十分疑惑。他与段誉吃了长生不老药,才得长寿;然而他人又有谁会活到如今如此恨自己?

风波恶?包不同?邓百川?公冶乾?或是慕容复的后人?可慕容复死前尚未婚娶,也无子孙,又何来的后人?四大庄主应该也不至于叫后代子孙为慕容复报仇。

虚竹想了又想,却始终想不到关节处。他这么想着,在燕子坞上游来荡去,竟也寻到了一件东西,竟是一件荷包,里面是一团女子的头发。

虚竹见这荷包应当也是新埋在此,便不由得思索起来。这埋发之处原来应是慕容复的卧房,虚竹略略一思索,却忽然惊道:“啊哟!王姑娘……”

他已想到,竟是王语嫣将荷包埋在此处,刻下这些文字。他一来惊王语嫣竟然对慕容复用情如此之深,对自己如此彻骨之恨;二来惊王语嫣如今武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看这文字的刻痕,不是刀剑刻出,倒像是手指划出。三来惊王语嫣不知练了什么内功或得了什么宝贝,竟然活到了如今。

虚竹心中发寒,这许多年来却是头一次感到如此恐惧。

这天夜里,郭靖并黄蓉住进了陆乘风的归云庄,却见陆乘风在太湖上做无本生意。他率领着太湖水贼劫了金国特使的船只,其上还有杨康等一干人。这杨康如今生死符早被虚竹解了,不再是个哑巴,然而哑了两三年,却也沉默寡言,然而但凡说话时,还是时常骗人。然而这做了两三年的哑巴时,却让完颜洪烈对齐失望透顶,实在冷待;杨康少年老成,却早懂了人间冷暖。待他不再哑了,完颜洪烈对他越好,他越是恨完颜洪烈。那日在客店里,杨铁心、包惜弱死了,他便早已记下了这分仇恨,此时忝做金国特使,便是要效仿那越王勾践,认贼作父,意图颠覆金国,一雪心中耻恨。

穆念慈偷偷潜入归云庄,欲要救杨康;杨康将金印交给穆念慈,要她哄骗史弥远丞相,去亲见蒙古国使者,万万不能伤他。要是蒙古的使者先到了临安,和宋朝君臣见了面,对金国大大不利。杨康道:“我要身居有为之地,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我认贼作父,大逆不道,你还会帮我吗?”穆念慈道:“你委身金国,要为大宋扬眉吐气,我自然帮你。可你若是陷在这里,办成了甚么大事却也无用。”

杨康道:“你看,你拿我身边这条腰带去,在腰带的金环上用刀尖刻上‘完颜康有难,在太湖西畔归云庄’十三个字,到苏州之北三十里的一座荒山之中,找到有九个死人骷髅头叠在一起,叠成样子是上一中三下五,就把这腰带放在第一个骷髅头之下。我师父双眼已盲,她摸到金环上刻的字,就会前来救我。因此这些字可要刻得深些。”

穆念慈道:“你师父不是丘处机道长么?他双眼怎会盲了?”

杨康道:“不是丘道士,是我另一位师父。你放了腰带之后,不可停留,须得立即离开。我师父如发觉骷髅头之旁有人,可能杀了你。她武功极高,必能救我脱难。你只在苏州玄妙观前等我便了。”

穆念慈道:“好!我去给你报信。”从他身上解下腰带。她离开太湖,找了个隐僻所在,先将完颜康嘱咐的那十三个字在腰带上细心刻好,奔上一个山丘,四下眺望,遥见西边山旁有所久无人居的土地庙。她擦净了供桌,吃了些干粮,将背上包裹当做枕头,就在供桌上睡倒。

夜间,穆念慈听得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凛之下,坐起身来,声音更加响了。溜出门外看时,皓月之下,几千条青蛇蜿蜒东去,阵阵腥味从门缝中传了进来。穆念慈登时呆住,过了半晌,青蛇都走光了,脸上才恢复了血色。正待回庙,忽见远处岩石正是一堆整整齐齐的骷髅头,不多不少,恰是九颗。当下将腰带放在三颗骷髅之上,再将顶端一颗压在带上,心中默祝:“但愿师父你老人家拿到腰带,立刻去将他救出,助他成了大事。”

这一回头可不得了,更是吓得魂飞天外,只见欧阳克就在身后。

他身后伏着几千几万条青蛇,月光下数万条分叉的红舌波荡起伏,化成一片舌海,煞是惊人。欧阳克笑道:“啊哟,又见面了。刚才便见你在此偷偷摸摸,若不是被我叔叔警告过,我可要将你掳去白驼山做夫人。”

穆念慈又羞又怒道:“你这不要脸的野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还要与你做甚么夫人?做梦!”

欧阳克却不回答,只是时时抬头望月。穆念慈心想:“莫非他师父要等月至中天,这才出现么?”静寂之中,忽听得远处隐隐传过来一声尖锐惨厉的啸声,瞬时之间,啸声已到临近,一个头披长发的女人从山崖间转了出来,正是梅超风到了。

梅超风这些日子零零碎碎的得了虚竹几句指点,潜心研练,只一个月功夫,两腿已能行走如常,内功更大有进益。她与杨康约好在苏州会齐,岂知杨康已落入太湖水贼手中,更不知欧阳克为了要夺她的《九阴真经》,大集群蛇在此等候。

欧阳克劲力方透足尖,尚未使出,忽见崖后又转出一人,他立时收势。

那人身材高瘦,穿一件青色直缀,头戴方巾,是个文士模样,面貌却看不清楚。欧阳克定了定神,与三名驱蛇男子吹起哨子,驱赶群蛇涌了出来。穆念慈正要惊呼,竟然被一阵柔和的劲气托起,点了哑穴,抱在空中一人怀里。穆念慈正要挣扎,却发觉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梅超风听到群蛇奔行窜跃之声,便知乃是无数蛇虫,登时提气跃出数丈。抱着穆念慈的那人竟飞在天上,穆念慈看下方战况看得真切。梅超风转身,抽出银白的骨鞭,护住全身,只一盏茶功夫,她前后左右均已被毒蛇围住。

欧阳克纵声叫道:“姓梅的妖婆子,我也不要你的性命,你把《九阴真经》交出来,公子爷就放你走路。”梅超风暗暗着急,筹思脱身之计,但四下里都是蛇声,她已不敢迈步,只怕踏上毒蛇给咬中了,纵有一身武功也无能为力。心想这般僵持下去,自己内力终须耗竭,当下伸手在怀中一掏,叫道:“好,你姑奶奶认栽啦,你来拿罢。”

欧阳克道:“你抛出来。”梅超风叫道:“接着!”右手急扬。

穆念慈只见随着几声轻响,欧阳克身旁两名白衣女子并群蛇便死在那里。欧阳克滚倒避开暗器,又惊又怒。

又是大半个时辰,梅超风烦躁焦急,呼吸粗重,长鞭舞动时已不如先前有力,当下将鞭圈缩小省力。她神色惨然,低低咒骂:“我这些年霸道任性,想不到今夜将性命送在这一群毒蛇口里。”

突然之间,半空中飘下一阵箫声。欧阳克脸上不自禁的露出微笑,全身热血沸腾,只想手舞足蹈一番,方才舒服。他立时惊觉,竭力镇定心神。只见千万条蛇涌到松树之下,昂起头随着箫声舞动。驱蛇的三个男子人也围着狂舞,个个如痴如狂。欧阳克恐是虚竹,发足狂奔,足不停步的逃出数里之外,听不到箫声方才宽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归云庄内,郭靖知道穆念慈这一去,梅超风必到,归云庄上无人能敌,势必多伤人众,与黄蓉商议道:“咱们还是把梅超风的事告知陆庄主,请他放了杨康,免得庄上遭她毒手。”

黄蓉摇手道:“不好。七公与师父教咱们的本事,正好在她身上试试。若不是她,我娘也不会……”

郭靖知她脾气如此,一笑置之,心想陆庄主对我们甚是礼敬,他庄上危难时自当全力护持。

第三天早晨,陆冠英神色慌张,急急忙忙的送来一个骷髅,头骨上五个指孔。陆乘风面色大变,颤声问道:“这……这是谁拿来的?你叫人收拾细软,赶快护送你妈到无锡城里北庄暂住。传令各寨寨主,约束人众,三天之内不许离开本寨半步,不论见归云庄有何动静,或是火起,或是被围,都不得来救。”

又转向郭靖黄蓉,惨然一笑道:“在下与两位萍水相逢,极是投缘,本盼多聚几日,只是在下早年结下了两个极厉害的冤家,眼下便要来寻仇。非是在下不肯多留两位,实是归云庄大……大祸临头,要是在下侥幸逃得性命,将来尚有重见之日。不过……不过那也是渺茫得很了。”

转头向书僮道:“取四十两黄金来。”书僮取来黄金,陆庄主双手奉给郭靖,说道:“这位姑娘才貌双全,与郭兄真是天生佳偶。在下这一点点菲仪,聊为他日两位成婚的贺礼,请予笑纳。”又拿出一个瓷瓶,倒出许多朱红色药丸,用绵纸包了,赠与二人。黄蓉看出这是她桃花岛家传“九花玉露丸”,便道:“九花玉露丸调制不易,我们每人拜受两颗,已是极感盛情。”

陆乘风微微一惊,道:“姑娘怎知这是九花玉露丸?”

黄蓉道:“我幼时体弱,一位高人赐过三颗,服了很是见效,因是得知。”陆庄主惨然一笑,道:“两位不必推却,反正我留着也是白饶。”黄蓉知他已存了必死之心,也不再说,当即收下。

陆乘风差人准备船只,郭靖黄蓉竟不愿上船。陆乘风道:“请两位即速过湖,千万不可再留,莫要送了性命!”

黄蓉道:“庄主既知有厉害对头要来寻仇,明知不敌,何不避他一避?常言道:君子不吃眼前亏。”陆乘风叹道:“这两人害得我好苦!我半身不遂,就是拜这两人所赐。他们自行赶上门来,不管怎样,定当决死一拼。我自己的怨仇还在其次,我师父师门大仇,决计不能罢休。我没盼望胜他两人,只求同归于尽,也算报答师父的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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