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畏畏缩缩地端着刚热好的饭菜,瞧见慕君桀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赶紧地端了出去,站在门口处没有离开,一脸担忧地看着卧室里的男子。
微信的消息振动了一下,慕君桀拿起来,面色阴郁地划开,见到是恭清子发来的,而不是肖未晴,莫名的不想看,刚收手打算关了手机,瞧见一行字。
清子:未晴今晚不回了,估计去找钱,今天她跟我借钱,我没带现金借她。
找钱?慕君桀一见到这句话,立马又拼命地拨打了肖未晴的号码,而拨到最后,标准的语音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如有急事请转语音信箱。
“找死——”他动作敏捷的一下子拉她号码进了黑名单。
大腿侧的伤口因为他的激动,而隐隐地发痛,疲惫地合上了狭长的单凤眼,拉高了绵被蒙住头。
漫长的一夜,无法入睡,凌晨凌安带白媣过来替他换药的时候,发现男人整个人都有些颓靡。
“喂,慕兄,你该不会又被女人给耍了吧?”
想起在学校那件事,凌安莫名的觉得好笑,这哥们,拍了那么久的拖,结果被那个女的给耍了,等到结婚当天才发现新娘不是她,这得多大的打击。
慕君桀侧过脸,冷冷地扫了他的脸一眼,“皮痒了是不是?还是你这张脸皮欠一刀?”
“……”怕你了不成,凌安左看右看,凝惑地问:“未晴去那儿了?昨晚没回?”
真是那壶水不提,提那壶,慕君桀沉默下来,静静地看着白媣替自己换药。
“白媣,谢谢,好在你回国,要不然我看我得没半条命了。”慕君桀幽幽地说道,对于这位在巴堤结识不久的伙伴,竟打心底起了些敬意和感激。
换好了药后,白媣吩咐:
“先别沾水,要是实在想洗,就小心地擦一下周围……”
话还没有说完,凌安抢先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对着慕君桀挤眉弄眼的。
‘砰’的一声,凌安落跑的快一点,眈头一下子砸在他身后的装饰台上,随后碎片落了一地。
“我先走了。”
白媣收拾东西,正提脚准备走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那方面,先克制一下。”
话完,人影不见了,只净下慕君桀躺宽大的梦席床上,俊美绝伦的面庞绑的死紧,看上去隐忍着巨大的怒火,无处可发泄。
枯燥的一天又到来,慕君桀连续着几天都呆在床上,脾气不知不觉暴躁异常,周围可取的东西全摔坏了,地上的碎片,连佣人都不敢进来整理。
慕夫人当天早上,在凌安他们离开后,就过来,一见到自己儿子被伤到了,差点昏了过去。
可儿子根本都没有让自己近他一步,连门口都不让进。
“少爷今天都没吃东西吗?”
佣人们摇摇头,小李憋了好久,才艰难地说出口,“少爷…他,他昨天也没有吃了...”
“什么——”
慕夫人揪着手指,声音调了几个调,她拽住刘姨开始问话:“少爷什么时候受伤的,昨天怎么开始不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