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桓先是小声叫了声:“小锯。小锯。”小锯愣是没听见,莲儿对小锯使了使眼色。
“你的脸痒吗?”
莲儿简直要被小锯气死了。埙桓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小锯你这个呆瓜。没听到有人在叫你吗?”
“失礼失礼,还真是没听见。”小锯一边向埙桓鞠躬一边说道。
埙桓撇了嘴角说:“是他叫你来的?”
“对啊,还不是怕你无聊嘛。”
“既然那么怕我无聊,那我是不是能出个宫,自从我入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陆伯父和我父亲他们了,甚是想念。”
“这….宫里没有这规定,你也知道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严肃,这道理我自然是知晓的,说说而已。”
“其实吧,命他们入宫倒不是不可以。但这你得告诉爷一声好让爷安排。”
埙桓的神情越发失落,用低沉的声音回复小锯:“这几日我哪有时间见他啊。如果他有这个空闲何不亲自来,还托你来做甚!”
“是谁在抱怨我啊!”突然,传来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原来由校觉得叫小锯来陪埙桓似乎不太妥当,自己又不放心加上的确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埙桓了,搞得自己像得到手就不要她的负心汉。自己也何尝不思念她呢。于是在小锯前往埙桓的处所后不久,由校也跟了上去。
奈何小锯忘了正事,只顾与莲儿闲聊,自己只好藏在大树后,等待埙桓的出现,想给她个惊喜。
好不容易,埙桓出现了,自己却听到埙桓在抱怨他,确实这几日是忽略了她了,于是继续躲着聆听,而他们一个小锯一个埙桓确实有够聒噪的,想听不清都难。
埙桓一看是由校便再也按耐不住,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碎步地走到由校跟前,双手拉起由校的双手,摇摆,说道:“是说你了….但你确实不来找我啊,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始乱终弃呢”
“我...哪有啊?”由校意识到小锯他们还在场便轻声地对埙桓说道,然后再转头对小锯他们尴尬地说道:“你们看看,我像是始乱终弃的人吗?”
“额...”
“好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小锯和莲儿憋笑着离开。
“这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消消气?”
“谁说我生气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嫣儿姐姐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啊!我是会把她吃了还是怎么着,难不成你吃醋了。”
“吃醋!想多了!我是这么不知分寸的吗。只是我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有些想念。”
“你到底是想她多些还是想我多些?”
“我看吃醋的是你吧。”
“是是是,我是吃醋了。”说完由校便挽起埙桓的小手,踏进了长春宫的的大门。
由校环顾了下四周问埙桓道:“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
“还有些不适应。那个...我能出宫吗?”埙桓试探式的问由校。
由校拉着埙桓入座然后说:“行啊!”
没成想由校竟然想都没想便答应了,理由是埙桓还未正式册封为妃,自然是想走就走,但埙桓走是不会走的,她还是要回来的。尽管如此,由校还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到时会派小锯和莲儿陪同。正如小锯所说自己快要变成埙桓的奴婢了。
其实让她出去走走也好,到时候册封了妃子,想出宫恐怕是难了。由校很清楚这一点,但又不忍现在就告诉她,索性这次就让她出宫,免得像他母妃一样落个遗憾离开。
埙桓说出了自己想出宫的意愿,由校也答应了,自己怕不是高兴坏了,一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由校看着她先是吓到了,但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见她如此可人,由校又忍不住站起身双手搭在埙桓的肩上,然后头向埙桓慢慢地靠近对着埙桓的右耳说:“既然我都答应你了,是不是该轮到你替我做件事了。”
“什么事啊?”
“我想你替我生个小公主。”由校这家伙竟然对埙桓越来越放肆,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矜持,现在他恨不得每日都与她处,但国事繁忙,又有其她嫔妃要他陪伴,除了张嫣和埙桓是由校相处的最欢最多的嫔妃外,其她的基本上都是雨露均沾。若是过多的宠信埙桓怕是那些老臣有的议论了,自己也不希望所有嫔妃受到如他母妃和五弟的母妃一样的下场,所以他尽可能的抽空陪其她妃嫔。
所幸包括张嫣皇后在内,后宫也只有八人。虽然由校没有勇气像孝宗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这后宫嫔妃人数不算太多。这人数既足以堵住了那些老臣的嘴,自己也有足够的精力做其它事。
“为什么是小公主啊?”埙桓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由校问道。
“因为我喜欢小公主啊。”由校嘴是那么说但他心里很清楚生男生女不是他所能决定的,至于为什么是位公主呢,是因为他不希望重蹈皇爷爷的覆辙,为了立心爱的郑贵妃之子福王为太子与大臣闹了半辈子的矛盾,最后也没办成还连累了父皇和皇祖母,他不敢保证他不会像皇爷爷一样。
埙桓经过那次的经历,她已经很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索性自己主动一次。于是埙桓便亲了由校的嘴唇,他的唇还是那么的柔软。由校再次被埙桓的举动给吓到了,他真不知这女子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每一次都能带给他惊喜。这次轮到由校被埙桓带着走,他们深情相拥、相吻,忘乎所以。双唇间分了合,合了分。埙桓突然停下喘口气,这一举动又被由校笑了:“你不行了吗?”
见埙桓被他逗得整张脸通红,于是由校便开始一把抱住埙桓,两人的额头贴近,深情对望。由校再把她抱起,入怀中,替她更衣,行事,一切的思绪皆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