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姚初夏抬眸,犀利的眼神再次朝夜天寒扫过去夜天寒微微一愣。唇瓣的那一抹冷笑终究慢慢的隐匿。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服软。那好,来人。将这贱婢押上刑架上。本太子倒要看看她要倔强到何时。”
宗人府的官兵凶神恶煞的走到初夏的身边,没有丝毫的温柔,将初夏架住,初夏冰冷的眸子朝那几个官兵看过去。
那眸子里射出来的寒光让那几个官兵不由的一凛。
“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押着。”
缓缓的走到刑架的面前,看着那刑架,姚初夏唇角的冷笑更深了一些。
她被绳子绑在了刑架上,那些绳子捆得紧紧的,一阵生硬的疼。
“太子殿下,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嫌疑人不太合理吧。先不说是不是奴婢皇上,即便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用这样粗暴的方式不是吗?”
“姚初夏,你真天真,整个太和殿就只有你嫌疑最大,你敢说给父皇泡茶的人不是你?我看你还是老实的交代了。到底是谁让你谋害父皇,若你老实说出来本太子或许还可以请父皇饶你一命。”
初夏非常讨厌夜天寒的语气。
他只是太子,不是神仙,她就不信他还可以左右她的性命。
再度迎上那得意的眸子,显然那双眸子的主人是认定了她会认输。可她姚初夏却偏偏不吃那一套。
“太子殿下若想要奴婢的命可以有数百种办法,奴婢还没有认罪,太子殿下已经上刑具,如今,奴婢说或者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脸,一下冷了下来。
夜天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姚初夏的面前,一双阴鸷的冷眸直直的盯着姚初夏,几乎要将姚初夏那黑色的瞳仁望穿。但姚初夏丝毫没有要逃避的意思,迎上他冷冽的眼神。
“太子殿下不用这样看着奴婢。太子殿下若不想追求什么真相,那奴婢就是说破了嘴也没用,太子殿下尽管用刑,奴婢若死了,太子殿下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说过去。”
一句话不软不硬,却让夜天寒无话可说。
夜天寒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挥手,示意狱卒放了姚初夏。
“太子殿下……”
“放了吧。本太子还不想落得一个诬陷的罪名。本太子就不信找不到证据来证明她就是那个陷害父皇的人。”
狱卒们无奈只有放开姚初夏,姚初夏冷冷一笑,唇瓣满是讥讽。
“谢过太子殿下。若太子殿下真能找到奴婢就是害皇上的那个人的证据,那奴婢自然会认罪伏法。”
“那是最好,先将这贱婢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