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梁哲诚出现在了庄子琪身后,“子琪你怎么在这?磊告诉我冉冉生病了,我这不赶紧就来了!”
庄子琪张了张嘴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哲诚哥哥...”她鼻子一酸哭出声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梁哲诚看着庄子琪竟然哭了,有些手足无措,“哎呀...子琪你先别哭,出什么事了?告诉哲诚哥哥,哲诚哥哥一定会帮你的。”
庄子琪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泪水,梁哲诚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就好像哆啦A梦,永远都是那么无所不能,似乎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庄子琪抿了抿嘴有些胆怯的看着他,迟迟不肯开口。
梁哲诚从怀中掏出一片手帕,轻轻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语气也变得轻柔,“乖,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哲诚哥哥,哲诚哥哥为你做主。”
庄子琪纠结着手指深吸一口气,缓缓将事情的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梁哲诚。
梁哲诚听完之后只剩下叹息,连着叹了好几口气的他,只觉得这次自己也束手无策了,庄子琪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偏偏要踩这个雷呢!
“哲诚哥哥!我...我该怎么办啊!夏侯哥哥会生气吗?他会不会以后就不喜欢我了?”庄子琪乞求地望着梁哲诚,他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如果他再没有办法...恐怕自己就只能去找自己的那个哥哥了。
梁哲诚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庄子琪的头,“先跟我去找磊吧,只要你好好道歉我想磊是不会责怪你的。”
庄子琪还是有些退缩,她惊恐的瞪着眼睛,不敢迈步向前,夏侯磊...刚才都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他当真会原谅自己吗?这么想着庄子琪不禁咽了口口水。
梁哲诚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别怕,你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啊,我相信磊会原谅你的,乖,跟我走吧。”
庄子琪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随后握紧了拳头,虽说自己很讨厌安冉冉吧,但是如果因为她而让自己和夏侯磊的关系变得僵化,那也太得不偿失了。
梁哲诚一路上都牵着庄子琪的手,希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些力量。
此时陈冰从教学楼里走出,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不禁停下了脚步,这是什么情况?
大哥哥为什么...牵着庄子琪?!
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她赶紧捋了捋头发小跑着上前,“嘿!大哥哥!好巧啊!我现在也在这所学校里上学呢!”
梁哲诚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有些生硬的点了点头就准备绕过她离开。
庄子琪恶狠狠的瞪着她,“哲诚哥哥!就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如果不是她我是不可能撒谎的!”
陈冰皱了皱眉望着庄子琪,随后心如死灰,难道自己在梁哲诚心里的形象就要这么倒塌了嘛?!
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所学校,好不容易才开始有机会接近这个温柔的大哥哥,怎么可能因为庄子琪而把这一切毁了?
“不是的,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让你撒谎了?”陈冰声音变得哽咽,不可置信的看着庄子琪,仿佛她才是受了极大委屈的那个。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让我...”庄子琪原本就生气着呢,安冉冉不能惹,她正好没地方玄宣泄自己的情绪呢。
梁哲诚拍了拍庄子琪的后背,“好了子琪,不管这女孩说什么,如果你不听也不会有这些事发生,别怪别人了,我们快走吧。”
说完他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对着陈冰笑了下,“这位同学,学生当然是要以学业为重,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把精力放在别的
事情上,我的妹妹我没管教好是我的失职,她很单纯,希望你能和她保持距离。”
庄子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知道无论如何庄子琪都不会说谎。
陈冰听着梁哲诚的话不禁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冷水淹没,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费力的喘息着,感觉自己只是站在这就已经费劲全力了。
梁哲诚拍了拍庄子琪的后背带她离去。
陈冰一动没动,一直站在人来人往的校园中,炽热的太阳照着自己有些晕眩,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丁点暖意,只有绝望,深至骨髓的绝望。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天知道她费劲了多少努力啊...才刚刚迈出第一步怎么可以现在就停下?
好不容易才见到的大哥哥啊...自己已经拼了命的和他接近,站在一起,现在已经站在一起了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
她不甘心!陈冰用力攥紧拳头,手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掌心,可是她却却浑然不知疼痛,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
而另一边,梁哲诚皱了皱眉,那个女孩怎么看的有些眼熟...?他皱了皱眉可是此时容不得他把自己的精力过多的放在别的事物上,甩了甩头又加快了脚步。
而另一边,夏侯磊火急火燎的冲进了保健室,却看到了他最不敢相信的一幕。
吴昊此时正握着安冉冉的手,而安冉冉,虽然面容苍白但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保健室门口,仿佛自己是多余的那个,回头想想自己做出的冲动的事情,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而直接冲到学校?!
他喘着粗气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吴昊这时注意到了门口的夏侯磊,他眼神很是愤怒,站起身走到了夏侯磊面前,“夏侯总裁,你记不记得你说过,她是你未婚妻。”吴昊一字一顿的说道。
夏侯磊眼睛微微眯了眯,这小娃娃竟然开始质问自己?
他只觉得胸闷的够呛,只想吸一根烟来缓解自己被挤压着的胸腔。
他刚要掏出烟,就被吴昊推了一把,“你的未婚妻现在被人欺负的已经重感冒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抽烟?!”
夏侯磊没注意竟然被推了一个踉跄,他扶着墙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灰暗,“既然你也知道她是我未婚妻,就不用你在这碍事。”他沙哑着声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