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温润的嗓音从口中发出来。
“阿弥陀佛,救死扶伤本就是出家人应做之事。”小和尚摇了摇头说道。
“在下长乐宫夜长歌,不知两位小大师如何称呼?”
原来他叫夜长歌,我觉得这个名字真的好听,就像他人一样好听。
小和尚双手合十说道:“小僧永心。”
我也学着小和尚的样子,说道:“我叫永富!”我觉得既然老叶让我跟随小和尚的师傅一起修行,那么我也应该取一个佛号。
夜长歌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头发,像是知晓了什么笑了笑就没在说话,就带着我和小和尚去给众人散发医药。
因为镇子太大,而我们人手不多的缘故,我们就分散开来,小和尚原本是想拉着我去镇子西南的地方去的,不料夜长歌突然说道,说我们分开可能不太安全,就让一个人跟小和尚一起去西南方,而我跟在夜长歌的身边,我到是不觉得有什么危险,不过我觉得夜长歌说什么都对。
小和尚看了看我,就说了一句好,就跟着长乐宫的男弟子去了西南方向。
我则是跟在夜长歌的身旁,通过一路上的话,我在长乐宫的弟子口中得知,夜长歌是长乐宫圣子,也就是长乐宫副宫主夜沉的亲传弟子。
我在听月山的师兄师姐说过长乐宫是和我们月山相同等级的宗门。夜长歌是长乐宫圣子,我是月山圣女,说起来我们也是门当户对的。
想着我又看了看夜长歌好看的侧颜,看着他丝毫不曾介意的将病人抱在怀里,眉眼含笑的安慰着怀中的病人为其服下药,离开的时候还放在那人怀里几锭银子。
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救治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而且在每个救过的人身上留下几锭银子,我有些好奇,我说:“你救了他们的命,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
将身旁的一个病人靠在了墙上,留下了几锭银子,夜长歌这才站起身看向了我:“这些银子是为了让他们买上粮食不会流离失所。”夜长歌精致的眉眼带着醉人的笑。
我觉得我有些花痴病犯了,就像小人书里那些女子为一个男人单相思的执恋。
以前的我总会觉得书里的那些女子过于愚昧无知,因为我觉得这个世上不会有比老叶,不,应该是不会有在好看的模样上赶上老叶了。
只是这些观点在我遇到夜长歌之后通通的被我抛在脑后,我觉得此时此刻的夜长歌虽然无法跟老叶相比,但是他还小啊,等到了老叶的那个年纪,定也是一个祸国倾城的男人。
看到夜长歌看着我笑,我的脸不由的一红。
其实我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会比其他同龄的女孩儿早熟,思索了许久得到的答案是,我原本是一个正常的在我这个年纪前行和其小女孩一样玩过家家的,只不过我很不幸的是有一群性格猥琐的师兄们,继而我完全与我本应该有的天真的童年完全的脱轨。
在我还有些发傻的时候,小和尚一行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和夜长歌的身旁。
小和尚看了看我绯红的脸颊,有些疑惑的问道:“莫不是也染了温病?”
我还没有回话,一旁听完长乐宫之人回话的夜长歌淡淡的笑道:“永心小大师不必担心,这位姑娘并未染病,只不过是气血充盈而已,并无大碍。”
听到夜长歌的话,小和尚并没有反应只是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没事就好。”
我却突然一愣,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儿的?我看了一眼夜长歌,就发现他正在一旁同样注视着我,突兀的笑了笑,就转身对着身旁之人说道,:“既然已经医治完了,我们回去见师傅吧”说着就对着我和小和尚拱了拱手,:“小大师,请”
回到药铺的时候,惠清大师和夜长歌的师傅在商谈着什么,等我们到了之后就转头看向了我们。
夜长歌向夜沉说了一下具体情形。
我和小和尚就站到了惠清大师的身旁。
听完夜长歌的话,夜沉的脸色愈发的深沉,大步来到我们面前,夜沉对着惠清大师拱了拱手说道:“圣僧,此间事了,我等也该返回宫内,就此别过,他日一定登门与大师探讨佛道。”
惠清大师点了点头:“贫僧也要离去,就不在远送。”
我们分开的时候,夜长歌看了我一眼,细声问我叫什么。
我不由的脱口说了一句,我叫叶念楚。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年幼的我总觉得我会与这个好看的男孩儿会有很深的交集,也不清楚为什么当我说出自己的名字,看着夜长歌笑着离去的时候心底有一丝的不安,转瞬即逝。
惠清大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离去的夜长歌,沉声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我不明白,他嘴里所说的躲不开是什么,也不明白他的叹息又是什么。
我问小和尚,小和尚说他也不懂,我就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小和尚也不在乎我的鄙夷,低声说了一句让我想要杀了他的冲动,他说:“师傅的意思可能是觉得你跟佛有缘,不如随我一起皈依佛门吧!”
夜长歌他们是朝着西南的方向,而我们三人则是朝着东北的当年缓缓的行走着,不明白的是当初小和尚给我的药究竟是什么做的,自从服了药,我觉得我腿脚再也没有产生过疲累的症状,我就摆出一副自认为很温柔的笑对着小和尚,问他还有没有私藏,小和尚摇了摇头说都给了太平镇的村民,我就问寺里是不是还有。
小和尚估计是被我温柔的笑给感染了,说道:“寺里还有很多。”
我顿时有一种想赶紧赶到万佛寺的冲动。
然后在拿一些药丸找一个城池转手贩卖,毕竟这种能医百病的药我觉得还是很有市场的。
幻想着等我发家致富成为富翁之后的种种情形,我就乐了。
估计是被我带着口水一般的笑给吓到了,小和尚重重的将我在白日梦里摇醒。
他说:“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因为中暑了?”
我擦了擦嘴角,满脸堆笑的说道:“没事,没事,我觉得我现在想马上赶到佛祖的佛前虔诚的礼佛。”
看着我的模样,小和尚有些愣,很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瞬间的转变会这么大?不过也没有多想,就对着我说:“叶姑娘与我佛佛缘深厚,肯定会得到佛祖的保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