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韶修还在犹疑之时,南宫月曦咬着他手背力量越来越大,她的贝齿,几乎深入碰骨。
而他深知,她咬他的力道越大,就说明她忍受着的疼苦是多么令她疼不欲生。
看着面前的那可以不仅是可以止疼,还可以愈合伤口的神奇湖泊,墨韶修还是将南宫月曦抱起,走到湖泊前。
将自己先前因为南宫月曦而受伤的手掌包扎伤口的纱布,紫光一闪而过后,纱布掉落在地,随后将自己的手,放入了那湖泊之中。
那冰凉的湖水包裹着他的手,而他伤口本就极深,在短时间内自是碰不得水,可在碰到水本该是传来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楚时,但是在他将手放入这水中之后,
伤口处只是犹如涂上了清凉药膏,且药效发挥极快的令伤口处一痒,等他再次将手从湖水中伸出时,只见那本是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那里却是完好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
“公子,这下你应该信了吧?我没有理由去害我自己的妹妹。”南宫玥雪道。
墨韶修看着原本伤痕极深,还会留下痕迹的的手掌,现如今在那神奇湖泊之下愈合,完好如初,抿了抿唇,这时眼底的防备与冷冰才缓和了那么一些。
墨韶修小心翼翼的将南宫月曦的身子一点点的浸泡在冰凉的湖水之中,这的湖水不深不浅,足够将南宫月曦的身子完全浸泡湖水中,恰好到她纤细的优美的脖颈处。
“有的时候,人心比这世间万物所有的可怕,人心不足蛇吞象,尤其是被你们曾经陷害过的我,更是要提防不知道你们时候就暗中放箭,不然,岂不是就连有一天怎么死了,落得死得不明不白做个冤死鬼的下场。”墨韶修冷笑道。
南宫玥雪听到他那一声冷笑,听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寒而栗的感觉遍布全身,但是她却从他的话中捉到了个关键词,曾经!
“公子,你不是说我们不认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但墨韶修却并不打算回答她,她就这么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她干涩的舔了舔唇,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浓重,本想再问,可触及墨韶修眼底对南宫月曦的疼惜,不知怎么的,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
南宫玥雪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大树阴影下,黑暗的阴影遮住了她眼底本该的明媚,温和,她看着南宫月曦苍白侧脸,眼底竟涌动着几许阴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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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爹吩咐你的事情,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红衣女孩软弱无骨般的小身子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稚嫩的眉眼,微微一挑,流泻出几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诡谲阴沉。
帝曼纱一身布衣再普通不过的贫民打扮,但她就淡淡的坐在粗陋的椅子上,无言的黑暗笼罩自她周身逼人的蔓延,如上位者般雍容华贵,傲气,全然不同之前南宫月曦见到她第一面时那般弱不禁风的娇弱,就像个奄奄一息,就快要步入黄土之中的那个妇人。
她微勾红唇,深沉傲然,“很快,万事俱备,就只差请君入瓮了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