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气氛是沉闷的,只有他俩说了几句话,他们快洗完时也有人进来了,陈东阳穿好了新军装,抱着木兰就出来了,出来就被拦住了,还要检查,这一关是必须过的早收走了,现在在让他们手中有枪太危险了。
陈东阳就坐在了那个,被他拔枪对着漂亮医护人员对面,''你还要检查,''那人明显是哭过,双眼还红红的。
''对不起,抽吧,''抽血化验,陈东阳抽完了,那人不知怎么对付木兰了,''我没事,木兰也没事,可以把我和木栏隔开。''
''它叫木兰?''那个人吃惊的问陈东阳,''我去问一问,''不一会那女人来对陈东阳说:''那边登记一下去。''
陈东阳又走了过去,哪个部队的,叫什么?防守在哪……陈东阳一一说明。
''谁可以证明你一直在那?''
''你说什么?''
''谁可以证明你一直在那。''
''你们想干什么?''登记的地方不是一个两个,而他们是最早的一批,这句话刺痛的可不是陈东阳一个人,当时就有人骂开了。
''战士们,别激动,是例行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你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大家听我说,我知道大家百战之士,杀敌报国,这就和问你们的姓名一样,回去你们还得写一份报告,因为你们有经验,这种经验很宝贵,可以为以后我们的战士少流血,提供参考,千万别误会。''
''左明可以给我证明,我俩隔得很近,可以相互证明。''
''没错……''
''那写上,''陈东阳他们是坐第一辆车走的,在陈东阳眼里,这和原东风大货车没什么两样,车厢里坐了十个人,左明不在这辆车上,走的是山路,不好走,不少地方建在半山腰上。
到了下午四五点,他们开进了一片营地,这里应该是后方,但还在山里,估计离出去也不远了,看起来像休整用的。
木头房子,屋里到是干净整洁,很有军队的味道,东西放得一丝不苟,一个房间四张床,他和木兰并没有被隔离,陈东阳选了个靠墙的床位,接着就是吃饭休息。
这种日子过了三天,他没事会抱着木兰,听一下他们说什么,这里是不让出营门的,每天一包烟,吃喝到不错,不能浪费,而左明不在这片营区,不知被拉到哪去了。
三天后,他们被叫去一个个谈话,陈东阳最怕的是让他说战前的事,不过好在没问这个,陈大海,他终于知道第一个字也是陈,''你是……''
这个和他谈话的,一边看他的简历,一边和他说。
''是,首长。''
''别叫我首长,你说一下你们一去零三四号高地的情况,他们是怎么死的?''
结合战争的情况,又对那本日记了解了五成,这种瞎话陈东阳张口能就能说出来,''那再说说你一个人驻守的情况,''这就不全是瞎话了,把木兰那段去了,那就是真话。
''陈大海,你是一名军人,你的宠物不能在这了。''
''报告首长,他救过我的命。''
''哦,怎么救的?''
''首长知道,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没黑没白的,极容易睡着,有一次我睡觉了,在后半夜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在咬我,醒来一看是木兰。
你也知道,那里没什么活物,而它也不跑,我的困意也醒了,就注意下面的情况,这时敌人离我大概三四百米吧,要不是她,阵地就失守了,有时我困的实在不行了,木兰就为我探查,有两次都是他发现的,我认为他就是个合格的战士。''
''这样啊,我请示一下再说。''
''多谢首长,我想问你,我们连队还有多少人?''
''这也不怕告诉,有三十多个了。''
''我能见一下吗?''
''你现在还是安心休养,听力恢复了吗?''
''还是有点听不清。''
''这也正常,慢慢会恢复的。''
''多谢首长关心。''
''你去休息,''第二天,陈东阳就开始围着空地跑步,这里也就住着一百来人,别人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可他们这不太正常的有,有些人坐在那一动不动的能有一天,有些……
有件事陈东阳必须干的,那就是看书,这有个小型阅览室,多的是军队的刊物,不管什么,陈东阳都看都读,他要尽快弄明白这的事。
''木兰,你怎么了?''木兰一直闷闷不乐,趁现在房间里没人,陈东阳问了木兰。
''没什么事,''木兰说道。
''木兰,我也想她们了,''这话之前谁也不提,要说起来,木兰更担心,木兰带了十几只兽,不摸底的情况下,他儿子的身体缩到了只有五米,如果说危险,兽更危险,如果像他们一样,一下到了战场,首先死的就是这批兽。
''我的确在担心他们,''木兰说道。
''你想木兰,我们是晕了,就算他们也晕了,可不一定到这战场上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修练者,咱们倒霉,他们不一定,何况你也听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我们早说过,一旦失散到出来最大的一个城市汇合,他们哪个都成精了,说不准他们以后混的比我们好,现在想这个没有一点意义,关键是我们要变强。''
''东阳,你不觉得这次意外很奇怪吗?''
''我想了一下,一点头绪也没有,所以就不想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木兰,振作起来好不好,可馨,朝阳,还有芭比她们都带来了。''
''好吧,以后谁也别提这事了。''
''大海,你干什么呢?''
''报告首长,锻炼身体,我认为我还可以为祖国发一份光,贡献一份热。''
''那你接着跑操。''
''首长,木兰的事怎么样?''
''这事不着急。''
''那我跑操去了……''
这里还有个地方陈东阳必须要去的,那就是档案室,他的档案被留在了这,那里有他入伍的经历,那人只念了他入伍之后的简历,他必须要看看。
''大海,你跟我进来干什么?''
''干部,是这样的,我看档案室关门好几天了,里面肯定要打扫,我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好哇,你打扫一下,我过一会儿来。''
档案室吗,又没有什么秘密,有人干活自然是好事,柜子就没上锁,陈东阳找到了他的档案。
陈大海,生于某年某月,陈东阳算了一下,他今年二十岁,一年前入的伍,生于某市,是孤儿院长大,他十八岁时参军,父母不详,是个弃婴,很简单的一份简历,陈东阳的心放下来了。
这些经过战争的人闲下来了,一百多血气方刚的青年,聚在一起没什么事也能整点事出来,''陈大海,把你的宠物给我们玩一玩,''这不是在找事,而是拿木兰逗乐子。
''你给我听清楚,木兰不是宠物,和你们身边的人一样,是生死兄弟,如果你们兄弟也被拿别人拿来逗乐子,你们会怎么样?''
''别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一个宠物吗?''
''你他妈的还让我讲一遍吗?''陈东阳冲那个人说。
''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出来,咱俩都是从生死线上下来的,别动嘴,比比拳脚。''
''好啊,那人也不甘示弱。''
''我说兄弟们,点到即止啊,这可不是敌人。''
这几天陈东阳在锻炼身体,不会比任何人差,而他会的,他的经验可不是这些人能比的,当先出手,一轮快攻,一脚把那人踢到了地下,这还是他手下留情只踢了一脚,否则这在他看来漏洞百出的拳法,几拳就把那孙子打晕了。
''好了,打不过人家就认输,说不准以后还在一个锅里混饭,拉走拉走,''没人想在这闹事,可陈东阳和那人依然被关了禁闭,军营就是军营,不允许你打架斗殴。
这一架陈东阳要打的,军队吗,以理服人那是后话,现在是战时,拳头硬别人才会记住,看样子一时半会这仗打不完。
他们圈在这无非是要重组,我不想跟着一个无能之辈,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身份越高知道的越多,哪怕先从班长干起。
''陈大海出来,''三天禁闭关完了,他们也出发了,这个军营就很正规了,坐车走了半天出了山,但依然还在山边边,他们分了队,军营不大,也就一个连的规模。
他在一排二班当班长,左明是三班的班长,而这个连是个侦察连,连长三十多岁,指导员也是这个岁数,他们排长二十五岁,这个连基本都是他们撤回来的。
这个连没有什么文秘之类的,清一色战斗人员,目的就是侦察,破坏,抓舌头,一个班十个人,一排三十一个人,加连长指导员,一共九十五个人。
''陈大海,你来一下,''连长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坐。''
''不用了连长,有什么事你说。''
''坐吧,和你说说你的宠物。''
''报告首长,她叫木兰。''
''好,可军营不让养宠物的,你应该怎么处理?''
''报告连长,让他加入侦察连。''
连长差点笑出来,''这个是不可能的。''
''连长,能让我说几句吗?''
''那你说。''
''现在战争没有结束,侦察连深入敌后,这是个热带雨林,布的陷阱太多,我认为有了木兰,可以及时发现。''
''你没糊涂吧,那就是个宠物。''
''连长,不管是人是兽,救过你的命,你就要把他当成兄弟看,什么事情不知道之前,你是不是要试试,这山多,你们可以布几个陷阱,让木兰试试,如果能成,你不认为这是好事吗?不成,我再把木兰放归自然,战事结束,我会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