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看着陈东阳说,''我要是不这么干呢?''
''那我申请调离连队,无论分到哪,绝无二话。''
指导员在旁边说道:''行啦,陈大海,你先下去。''
''报告指导员,我希望从今天起,叫我陈东阳。''
''为什么?''
''日出东方的意思。''
''这是你的私事,你先下去吧。''
连长对指导员说:''这又是个刺头。''
''有本事才能成为刺头,咱们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个陈大海上面给的评价不低,他又把那个木兰挂在了救命恩人的地位上,来硬的肯定有情绪,他不是提出试试吗?咱们也要拉练,顺便试一下,赶快把那个宠物放了,走到哪抱到哪,太不像话,这下他就没话说了。''
''这几天训练怎么样?''
''全连拔尖。''
''军体拳呢?''
''光在那练看不出来,这得试,我听到个消息,老耿被他几拳一脚踢翻在那了。''
''哪个老耿?''
''被你打过的老耿。''
''那还真是个人才,到时候我要试试看。''
''你注意点下手的分寸。''
''知道……''
''木兰去找找,能不能留下全看你的了。''
''班长,行不行?''他们班的战士也喜欢木兰,在旁边问他。
''不知道啊,可总要试试,不然就得把木兰放归自然,我很舍不得。''
''也是啊,那么听话的宠物我还真没见过。''
''他妈的,这些混蛋把老娘当什么了?这他妈是陷阱吗?狗屁。''
''行了木兰,在那多待会儿装装傻,这些人知道屁的陷阱,你这眼睛经过无数界的历练,他们连凡肤俗子都算不上。''
''这话我爱听……''
''陈大海……''
''报告连长,我叫陈东阳。''
''行,怎么样了?''
''木兰还没回来。''
''他不会跑了吧?''
''那是我的生死……''
连长一摆手,''行啦,在等一刻钟,不回来我们出发。''
''是,回来吧木兰大姐。''
''知道了,''也就是陈东阳和木兰的心灵沟通还在,否则陈东阳又认为到了哪个先知的世界。
连长在不耐烦的看着表,''时间到了,走。''
''连长,还有两分钟。'
''你又没看表,怎么知道还有二分钟?''
''我看日头啊。''
''行,我就等你两分钟。''
''连长,木兰回来了吧,''木兰咬着陈东阳的裤脚,''木兰的意思是发现了。''
''不可能,''连长说道。
''去找啊。''
''行,你在这呆着。''
''行……''
连长对指导员说:''指导员,真找到了啊,了不得啊,这还送不送走?''
''你傻了,我们去玩命,带这个宠物兴许能救一命,让他在连队呆着能有什么事,出发时让陈东阳把它往背包里一放,能有多大的事,留着留着。
你真要赶走他,陈大海兴许真申请调到别的部队去,你说话不算数他真能跟急,老耿可问过我二回了,别以为他没人要,通知他们出发。''
木兰被留了下来,他们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中,''陈东阳,听说你军体拳不错,来过两招。''
''连长,咱们到一边说话。''
''你想说什么?''
''你不会是想在训练场上过两招吧?''
''不在这过在哪过?''
''咱们私下过啊。''
''为什么?''
''你要被打了多不好看?''
连长看着陈东阳,''你太自大了吧?''
''那咱们换种说法,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全连的尖子,我被你打了也不好看吧,晚上咱俩掐一架,我忙去了。''
''连长,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我被打了多不好看,狂的没边儿了,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他。''
''这小子该敲打一下了。''
晚上在一处空房间里陈东阳对连长说:''连长,咱们说好了,不能记仇。''
''记什么仇?''
''我把你打了,你在战场尽派太危险的活给我,那我不死定了吗?''
''行行行,''连长不耐烦的说。
陈东阳又对指导员说,''指导员,你可以作证啊。''
''行啊行啊,别被连长打趴下,我会数一二三的。''
''连长……''
''你又有什么屁事?''
''你带个拳套干啥?''
''我怕打死你。''
''这不可能连长。''
''那么多屁话,开始,''指导员和连长,陈东阳第一眼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最少有十年的功底,用仙界的话说就是外家,所以陈东阳更确定这界有修练者。
队长一轮疾风暴雨一般的攻击,陈东阳是一退再退,''陈东阳,你行不行?不行认输,''指导员在一边起哄。
''那我可下手了?''
''有本事把连长打翻在地,''这次陈东阳阳一轮疾风暴雨的攻击,最终让陈东阳一脚把连长踹在了地下。
''陈东阳,你这是什么拳路?''
''乱拳打死老师父,就在一个快字上,趁你不备再来一脚。''
''你和谁学的?''
''我是个野孩子,从小打的架更多,自然就会了,连长,不许记仇啊,我走了。''
连长坐在那儿呼呼的喘气,''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
''连长,还真不是这样,看出套路了吗?''
''还真像他说的,快和乱拳。''
''不太可能,快是一方面,但不明白你的套路,绝对打不出来拳拳必救之处,而且这小子没出全力,否则不会拖这么长时间,你说你在打一架行不行吧?''
''再打一次还让你看笑话吗?该你上了,我刚你柔。''
''我还真想试试。''
''那好,明天吧?''
''行啊……''
''不行啊连长,我昨天刚得罪了你,今天在把指导员打了,我再怎么混下去。''
''你把我得罪了就能混下去了吗?''
''你看连长,我是不是该申请调连队了?''
''别做梦了,没我俩点头,你哪也去不了,赶快走。''
''那我有条件能提吗?''
''你赶快说。''
''你得给我一条好烟,指导员要教我排雷。''
''行,''连长回答的很干脆。
''指导员,咱们可说好了,不许记仇。''
''我答应你……''陈东阳打完指导员就跑了。
指导员捂着肚子,''连长,你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啊,也是你拳拳必救之处,邪门了,不明白拳路,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你昨天查过他的档案了吗?''
''查了,很简单,看不出有什么。''
''不会是哪位高人的徒弟吧?''
''这谁能说的准,要不要在找个高手试一试他?''
''你疯了,怎么说,往坏的试,会说我俩无能,往好的试,你还能留住他吗?''
''那怎么办?''
''明晚咱俩双打他看看。''
''这主意好。''
''不去,''陈东阳赖在床上对连长说道。
''你敢不去?''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在逼我,我就说你们虐待士兵。''
''陈东阳,你想要什么?''
''你俩一人给我两条好烟。''
''行,走。''
这俩双打陈东阳,不过让陈东阳拖的时间长了点,''别忘了,连长欠我三条烟,指导员欠我两条,还有讲课。''
''陈东阳,你回来。''
''对不起了两位,我很忙的。''
''我命令你回来。''
''是,''陈东阳身子站的笔挺。
''你的拳路哪学来的?''
''你俩就是练家子,看不出我就是乱拳吗?真没认真学过。''
''那你怎么看出我俩拳路的破绽的?''
''两位大哥,快啊,你们想想,一处破绽看出来了,你得动手吧,我是动手了,破绽自然就出来了。''
''那你说说破绽怎么补?''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你们是领导,是士兵,说出来狠打你们脸的。''
''我俩不怕丢脸。''
''那也不行。''
''为什么?''
''领导问,这叫不耻下问,我就要向领导汇报,别的没问题,可这是我的私事,这就不行了。''
''那你想怎么样?''
''坐下来慢慢谈,别高高在上的行吗?''
''来坐。''
''给包烟啊。''
''给。''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重。''
''你说清楚点。''
''快准狠,狠就是重,再见,''陈东阳说完就跑了。
''这小子耍我们,谁不知道这个理。''
''对啊,谁都知道,可有几个人能做到,咱们俩一刚一柔,但他做到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才二十岁,看看刚才说话的样子,像二十多岁人说的吗?''
''你的意思,他不止二十岁?''
''这倒不是,我的意思,他之前经历过不少事,绝不是二十岁那些人经历过的事。''
''那现在该怎么办?''
''先别想这些了,任务该下来了,我们事先放一放,有一身好武功有什么用,一枪就完了,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木兰,那俩货真这么说的?''
''我还能骗你吗?''
''妈的,把我像献宝一样献上去不行吗,这还得到战场上去。''
''没关系东阳,姐保你。''
''木兰,这次真全靠你了。''
''哪次不是靠我?''
''对对对,每次都是老大,化危为安,我们吃现成的就行。''
''你聪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