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时,顾时笙瞧见拐角处站着一个人。
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捞出打火机,点上,动作优雅矜贵,白色的眼圈从口中吐出,为他增添了几分迷茫之感。
直觉告诉顾时笙,这个男人不简单。
顾时笙只盯着御白看了几秒,那边的人却早已注意到,他回过头望向顾时笙,礼貌的回笑。
下一秒,御白将烟熄灭朝顾时笙走去。
而对面房间里的苏寒把简末放到床上后,也走了出来见顾时笙还没进去,吐了口气,问:“你有没有醒酒药?我担心末末酒醒后会头疼。”
顾时笙收回视线看了苏寒一眼,“你等一下。”接着便进了屋。
顾时笙一个人住,她不喝酒,在这边除了简末就没有其他比较熟的朋友,因此她这并没有醒酒药,但她这蜂蜜水还是有的,调配一下可以醒酒。
几分钟后,顾时笙端给苏寒一杯温热的水,语气淡淡,“喝这个,明天会感觉好些。”
“谢谢。”苏寒接过,自觉忽视顾时笙不温不冷的语调,他听简末说过,顾时笙性格有些怪,对朋友是很好的,对不熟悉的人可能态度冷淡。
而此时,御白已经走到她的房前,好像是在等苏寒的。
却对顾时笙缓缓开口,“我能进去坐坐吗?很快就走。”看到顾时笙脸上的疑问,他解释道:“苏寒和简末待在一起,我进去不方便。”
确实,苏寒在照顾简末,进去个男人确实不太好。
为此,顾时笙打消些许疑问。
御白见顾时笙同意了,便进了屋。
大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御白明知故问:“你一个人住?”
顾时笙坐在舒服的地毯上继续拼搭剩下的小部件,漫不经心的回了个:“是。”
随后御白坐到顾时笙的对面的沙发上,看了看已经拼好的城堡,无奈的笑了下,“能给我倒杯水吗?”
顾时笙抬起低下的脑袋看了眼尽显疲惫的御白,然后放下手中的积木,浅浅的回复:“稍等。”
顾时笙就是这样,对待陌生人很吝啬,多余的字一个也不会给。
御白盯着顾时笙的背影看了几秒,眼底划过一丝阴沉,然而又瞬间消失。
他拿起一个拼块,沉默了一会,放下。
等顾时笙出来后,御白脸上的寒霜全然不见,但也没给多少笑容他也很吝啬寡言。
“谢谢。”御白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遍全身,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能从疲累中短暂恢复过来。
“你好,我是御白。”
简短的六个字透露着让人难以承受的压迫,以及那浑然而成的高贵,我是而不是我叫,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优越与自信。
于此,顾时笙也是不卑不亢,她抬头回道:“顾时笙。”
相同的气息让御白不禁挑眉,轻轻的笑了,嘴角勾起,划过妖气,挑人心弦。
御白喝了半杯水,顾时笙也差不多将小部件拼好,把小部件摆好后,城堡彻底完成了,本是件高兴的事,顾时笙显得有些为难,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看到手表上的时间,顾时笙下意识的对御白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而她也要准备开会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