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然顿了顿,全然不知顾时笙到底在搞什么鬼,趾高气昂的说:“那还用问当然是那里的咖啡豆好了。。”
顾时笙浅然一笑,她顺手将碎发捋到耳后。
“你笑什么?”阮欣然不满的昂起脑袋。
“你知道吗?”顾时笙故卖玄乎,她拾起调羹搅拌了两下杯中的咖啡,莞尔一笑,高贵的气息肆意散发,想拦也拦不住。她继续说:“初相见的黑咖啡之所以会比绿森林的黑咖啡的味道要好,主要是因为它出生在那种高级会所里。”
顾时笙望了一眼迷茫不解的阮欣然,接着说:“进口的咖啡豆经过多重工序才磨出一杯咖啡,就算再苦,人们也相信这一杯咖啡的质量要比别家的要好,就算再贵,人们也会买。”
“而其他咖啡小店里的咖啡,就算是用进口咖啡豆磨出来的,有钱人也不会去喝,就算味道比高级会所的要好,他们也不喝,所以呀,这些咖啡虽然价格与高级会所里的一样,可根本不会有人去喝。”
“阮欣然,其实人也是一样。”顾时笙将面前的黑咖啡推到一边,看也不看,直接对阮欣然说:“就算你现在光鲜亮丽,可你始终是保姆的女儿,你和这里的咖啡一样,只是价格标上去了,可并不会有人喝呀!”
“就算我再怎么不好,我也是出身高贵,根本不需要白送上门。”白送上门四个字,顾时笙故意加重,她就是要让阮欣然明白无论她怎么打扮,也始终要低三下四的看着别人的脸色。
“你……”阮欣然咬牙,愤恨的瞪着顾时笙,这些丑事是她身上永远无法消失的伤疤,她最恨有人揭开。
顾时笙,我一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阮欣然。”顾时笙幽幽开口,好似一只鬼魅,“包是挺漂亮的,可也要注意了,不属于你的,又怎会一直呆在你身边呢?”
“顾时笙!”阮欣然大喊一声,盛怒之下她拿起桌上还未喝完的咖啡欲要泼在顾时笙的身上,可顾时笙好像已经预料到了她这一动作,她起身反手,一杯八十摄氏度的咖啡哗啦啦的泼在了阮欣然的身上。
趁机,顾时笙端起自己不喝的咖啡再次泼在阮欣然的身上。
这一切毫无预兆,阮欣然被烫的大叫一声,声音尖细,似乎要刺穿人的耳膜才肯罢休。
顾时笙皱起眉,四周的人也不满的向这边看过来。
阮欣然并没有打算停止尖叫,她尖着声音,指着顾时笙骂道:“顾时笙!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注意丢了男人还能怨我?顾时笙你以为于越飞会有多喜欢你,你也就是双别人不要的破鞋。”
“破鞋?”顾时笙想了几秒,得逞的笑了笑,宛若一位胜利女王,“不,你可说错了,于越飞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是于家老爷子硬塞过来的,所以说……”
她一拍手,恍然大悟,“于越飞是我不要的破鞋,而你是在捡我不要的破鞋穿。”
“阮欣然……”顾时笙顿了一秒,靠近阮欣然的耳朵,冷声说着,“你放心,这一切不会轻易结束,我会让你慢慢享受待在地狱的快感。”
说完后,顾时笙勾唇一笑,妖冶无比,与她甜美的样子明显不搭,但,又让人沉沦,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样一比,画着精致妆容的阮欣然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