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阮欣然不想听的,可阮欣然越不想听她就越要说,她要让阮欣然明白被别人诋毁到底是什么滋味。
顾时笙瞟了一脸狰狞的阮欣然,踩着白色帆布鞋像位高傲的女王一般离开。
忽然间,顾时笙想起她要每隔十分钟给御白发短信的事,她从包包中取出手机,输入了一句话后,便重新把手机塞入包中。
指尖触碰到那有些尖利的东西,顾时笙想到她今天还没吃药,于是她拿出那一板药,抠了两粒放入嘴里。
剩余的要不多了,她与御白这情况,她是要多买一些的,这药虽然同一般的避孕药相比是安全许多,可就这么一直吃下去,对于身体还是有些不好的。
再次拿出手机,找到那一串已经有些熟悉的数字,犹豫再三,最后,她把手机和药放入包中,瞅瞅四周,目光落在一家大药房三个字那里。
这里虽不是最好的地段,但也居住着不少有钱人,顾时笙想了几秒,冲药房走去。
身后,阮欣然戴上帽子,蹑手蹑脚的躲在角落,观察顾时笙的动向。
刚才她情绪有些激动,她还没有询问顾时笙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东篱小栈,昨天晚上那个与男人举止亲密的女人与顾时笙长的太像了。
她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相似度如此高的两个人,除非有一个人整容,但顾时笙是一个月前刚回的国,人生地陌。
只是走神几秒,她与顾时笙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急得紧步跟上。
药房距离绿森林咖啡馆挺远的,且位置距富人区也不算太远,这里的店铺也要多余刚才的那条路,顾时笙心中的大石头这才消失。
进入药房,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顾时笙经常闻这个味闻惯了,没有任何不适感,店员见她进来弯腰表示欢迎,她走到前台,望了一眼琳琅满柜的药品,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药。
“您好,你想要什么药,我帮你找。”
顾时笙报出了药的名字,然后询问:“有这种药吗?”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不清楚这里会不会有,她手中的药是她在家国际医院里买来的,听那里的药师说只有最后一盒了,要想再买只能等一个月。
毕竟那种药太贵,而且很少,一盒里也就一小板,才六粒,又因为原料是水果和蔬菜,效果被人怀疑,所以那种药很少进。
“有的。”店员听到那串R语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一位从海外回来的店员给她翻译她才明白的,“您稍等。”
顾时笙点头,等一会没什么,毕竟这里有那个牌子的药就很不错了。
几分钟后,店员从二楼下来,手中多了一盒药,她把药放到柜子上,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顾时笙要这么贵的避孕药,那里明明有便宜的,才十几块钱而已。
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只有这一盒吗?”顾时笙挑眉,一盒显然不够,她抬起头,有些困难的问:“你们这一共有几盒这种药?”
“还有五盒,您是都要吗?”店员有些惊讶,这六盒下来怎么说也几千块钱,这几千块钱可以买几百盒普通避孕药了。“我们这还有其他的……”
店员话还没说完,顾时笙开口,“我都要了。”
“啊?”店员以为她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