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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醒 儿 破 疑

齐映红听了尚云香的这番话,急忙给尚云香跪下了,说:

“主子,奴婢已经死了几死了,都是您救下的。映红的这条小命是主子您给的,只要主子信任,奴才没有不敢干的。主子能为我做主,奴才万死也不怕。”

“这才是我的映红,好,就这样,从今天开始,一天抽打她一百皮鞭。”

“是,奴才遵命!”

……

转瞬间,过了盛夏,来到了秋天。

转眼间,整整的过去了六个年头。

在这六年里,小朱薇与春玉没离开绛珠宫一步,没走出绛珠宫的大门。

在这六年来,小朱薇是在齐映红每天一百皮鞭,狠毒的抽打中活

过来的。

这六年来,齐映红每天都随随便便的,找一个借口,就狠狠地抽

打春玉一二百皮鞭,来练她自己开创的齐映红《鞭功》。

在这六年中,齐映红为了修炼自己的鞭功,是不准朱薇与春玉穿衣服的。就这样,不管春夏秋冬,朱薇与春玉一直没穿过衣服,也没看见过衣服,怕不知衣服是何物了。

春玉长高了。她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如同九天仙子,她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了。她又过早的懂事,她无微不至地关怀着、照顾着小朱薇。是几次在生命垂危中救了小朱薇,给朱薇喂饭,给朱薇补功与输送真气,为护着朱薇,趴在朱薇的身上任凭齐映红举鞭抽打,使朱薇死里得生,活在人间。

自然,小公主朱薇也长高了,虽然比春玉矮一些,块头儿也比春玉小,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孩,也长就一个大姑娘的模样了。

她,水灵灵的劲儿,就像是用水做成的肌肤和骨肉。俊俏的劲儿,就像是用花儿的魂魄雕成的容貌,怕人间再也没有比她更俊美的女孩儿了。她容光照人,秀色可餐。

他们的这个卧室里,即便是有一个光光的光板床,齐映红也不准许她们俩坐在床上,更不准许她们俩躺在上面睡觉。

她们光着两个白粉团似的肉身,或练功打坐,或休息睡卧,不管冬夏,就在这墙角处,就在这光滑如镜的金砖铺就的地面上,熬过日日夜夜。

尚云香是想彻底地忘掉小朱薇。所以,她在这六年里,只在头一年去过过两次,还没走进绛珠宫,也没向齐映红问过一句朱薇的话。

关于朱薇的事儿,齐映红也没向她说过一个字。

这天,尚云香在卧室里,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又掉起眼泪来。映霞急忙用脸盆端来水,洗洗脸巾,递给尚云香擦脸,说:“夫人,您天天这样的想念小公主了,您就去看看她吧。您不能总这样的折磨自己呀。”

尚云香一愣,瞅瞅映霞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在想小朱薇?”

映霞瞅瞅尚云香,便掉起了眼泪,哭出了声音,抽泣地说:“夫人,你经常在梦里哭,在梦中喊着小公主。因此,我才经常守在您身边,我想能给您做一个女儿,想给您一点安慰。可是,我替带不了朱薇啊。我看出了,您心里头很痛苦。”

尚云香唉叹了一声,拉住了映霞的手说:“映霞,我无法忘掉朱薇,她整天的转悠在心里。一到没人在身边的时候,这种想念翻江倒海,闹心啊。我就想,朱薇就是她大娘转世托生,她想要我的命,我就给他。我是她的娘啊,我为女儿去死,也应该呀。哪个作娘的不是为了儿女们活着。折磨朱薇更是在折磨着我自己。近来,就觉得我的想法很奇怪,就想着,齐映红又把朱薇打个半死了,我又跑了去,把小朱薇救活过来。我又能把小朱薇紧紧地抱在怀里,和她亲近了。映霞,这几个月来,我挺不住啦,一愣神儿,就觉得看到了朱薇:朱薇对我笑着,搂抱着我的脖子,依在我的怀里,和我亲个不够啊,喊着叫娘。我又想,哪里有什么阴司间,谁看到了谁是啥托生的,朱薇是我生养的骨肉,我不能再相信那些欺骗人的鬼话了,我不能再犯傻了,我得把朱薇接回来。”尚云香说着,又掉起了眼泪。

映霞着急地说:“夫人,我这就去,替您把小公主接回来”。

尚云香说:“映霞,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和眼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奴仆,我也把你当成是我生养的孩子,一天看不到你,都受不了。你想想,朱薇是我亲生的,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想她吗。不瞒你说,我去过好几次了,每次走到绛珠宫大门,抬眼看到“绛珠宫”三个大字的匾额时,我就动摇了。又想到,肖大神仙说得明明白白,横死于前,转世于后,转世是为了清债。这叫我心里又沉重起来。又离开绛珠宫。绛珠宫这个大门,我不敢走进去啊,映霞。”

尚云香与映霞正谈论着朱薇的事儿。映翠这时跑了进来说:“夫人,家院刘甫刚从叶家寨回来,他说,他有重要事情向您禀报。”

尚云香瞅瞅映霞,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脸来,说:“映翠,你把他带到厅里,我这就去见她。”

尚云香到厅里,看二十六岁的家院刘甫,身穿紫袍,腰间系一条黑色的腰带,站在尚云香对面的不远处。尚云香微笑着和蔼地问:“我记得,你们这次出去又整整半年了,辛苦你们啦。孙强不是同你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他没同你一起回来,他好吗。”

家院刘甫悲痛地说:“这次出去了六个月零四天,谢谢夫人,您能这样清楚的惦记着我们。孙强在叶家寨,为保护田醒和田奇这两个孩子,被天庭神宫的赛关公崔成和病太岁戚明两人,在大街上给劈身分尸了。一半扔进山里,一半扔进了河里,第三天我赶到时,尸首找不到了。”

尚云香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怒气,说:

“啊,这还了得。这事儿我告诉大管家,找一件他穿过的衣服、帽子,鞋,先下葬埋了吧。这么多天了,我去了,也怕找不到他的尸首。我告诉大管家,按战死的将领给他抚恤金。”

刘甫急忙跪下磕头说;“谢谢王妃,谢谢王妃,我替孙强家里,谢谢王妃。”

尚云香说:“快起来,我有话问你。你看到田奇和田醒这两个孩子没有?”

刘甫说:“在叶家寨,孙强被分尸后。叶善老爹为了得到《紫薇功法》一书,就把田醒儿和田奇两个小姐妹,认作他家叶婵儿的女婿,被领进善老爹的家里。又说田醒儿叫李醒儿,田奇叫李奇,是苦州怀若李若林的两个孩子,是他们的两姨外甥,定在八月初八为李奇和叶婵儿举行了婚姻庆典。还要大摆宴席,吃喜酒。她们的喜事儿,还没办呢。我找不出理由,进不去叶家寨,我没看到这两个孩子”。

尚云香听了之后很生气,她平静下心来想了一会,站了起来说:

“他们这些人,为了得到《紫薇功法》,都没把靖王爷看在眼里呀。他们太小看靖王府了,竟敢在靖王府的头上动手脚。今天,我若是不能把李醒儿、李奇这两个孩子领回靖王府,不给叶善老爹和这些江湖人士一点颜色看,靖王府今后如何面对天下。刘甫,你就别休息了,随我去一趟叶家寨。”

云香与齐映红带领身边的一百女兵,又在各地挑选了五百位武林高手,编组成一个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叶家寨奔去。

尚云香到了叶家寨,又在驻州府的卫所里,点调了两万军士走进了叶家寨。

叶善老爹和夫人姜纹抱拳作揖,满脸笑容恭维地欢迎尚云香,把尚云香迎进了叶家的大客厅里。老爹喜悦地说:

“王妃驾临,这是上天降福音给我叶家的荣耀。使我家蓬荜生辉,光荣万分。王妃,您是我叶家的稀客,也是我叶家的大贵客。我们衷心热烈的欢迎啊,欢迎啊。”

尚云香说:“李醒儿、李奇的父亲是李若林兄长。林兄长是王爷朱靖的磕头兄弟,我的消息不够灵通,是刚刚听到的消息,说李奇与婵儿结为百年之好。王爷朱靖虽然没在家,我只得代表她前来贺喜啦。匆匆忙忙地跑来了,善老爹,您不会怪我吧。东西不在多少,权作道喜。善老爹,姜夫人,我们靖王府确实怠慢,打扰了。”

善老爹急忙站起来说:“孟子云,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啊。能劳动王妃前来,为我的孩子贺喜,这是我家几辈子人的光荣啊。这也是我叶家祖祖辈辈都要铭记着的。”

尚云香走进叶善老爹家,一进门就看到北墙正中高高悬挂着一幅长长的翁童乐道彩色画卷,是

“前河后山半屋檐,小桥横舟,炊烟袅袅。

古松下,老丈远眺;垂柳前,顽童戏尿。”

画的上方是个红底金字的匾额,上书:

心怀善念

左边挂的条幅上写着:

长年怀德慈念于心施不求名

右边挂的条幅上写着:

久月戴道关爱在情做不求谢

下方是个大八仙桌,桌的左右各放一把古朴古香的雕花红漆木椅,厅堂两侧各有一排椅凳。尚云香在八仙桌左侧的木椅上坐了,善老爹与夫人姜纹在两侧的左侧的椅凳上轻轻的坐下。这时,一个非常标致的大丫头端着茶盘,献上茶来。

尚云香并没伸手去接,却转过脸来对善老爹说:“善老爹,莫非李奇与李醒,我的两个侄儿与侄媳妇儿叶婵儿出门了,没在家,才没能出来见面。”

善老爹急忙站起来,笑着说:

“王妃,您那里能知道,农家院里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听说靖王府的王妃来看他们,都不知道穿哪件衣服好了,又是怕,又是高兴。准备到现在了,还没见到她们出来呀。”又转过身去,对身后的人说,“赶快传话过去,叫他们快一点。”

尚云香听善老爹这样说,急忙接过茶杯,拿在手里,慢慢地举在嘴边,细细地压下一口,说:“在家就好,看来,还是我应该到他们的新房里为他们祝贺为好啊。”

正说着话,听见,踏地有声,从门口虎虎地走进三个人来。

尚云香看去,走在前面的,怕是李奇了,中等的个头,纤细的腰身,扁平的胸脯,大眼睛,眼眉弯弯,眉梢处稍有向上。

同他落后半步的是叶蝉儿了,好一个绝顶的俊美女孩儿,神情端庄,举止大方。

尚云香心里立刻涌起一阵靓丽感觉,好俊美,是漂亮的一对,忙赞美地说:“这,真是一对绝世的美鸳鸯啊”。

齐映红站在尚云香的身后,她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李奇与叶蝉儿,而是李醒儿在门口站住了。

李醒儿用眼睛环视了屋内之后,挺了挺腰板,才昂然的,挂满了一脸笑容,脚步很重,踏地有声,一身豪迈地向屋里走来。

齐映红被她惊呆了,她张起了嘴,眼神也被定住了。

齐映红立刻想到:“朱薇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她长得怎么却同朱薇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她也非常像李玉玲啊。看来,李玉玲根本就没有死。这李醒儿一定是李玉玲生的孩子。只是尚王妃的疑心作怪,硬说朱薇是李玉玲托生的。这些年来,使小朱薇遭了这么多的罪,受尽了人间的痛苦。”

当尚云香注意看最后一人的时候,使她愕然一惊。惊诧得使她倏地站了起来,在心里愤愤地骂道:

“该死的小朱薇,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尚云香又一想:“他是李醒儿啊?这个小李醒儿,她怎么能长得和朱薇一模一样,难分彼此,说她们俩是一胎所生,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她们,怎么没有丝毫的差别啊?她就是朱薇。”

尚云香对李醒儿再一细心端详,她发现:“这李醒儿简直就是李玉玲的再世,在这里又造出一个李玉玲来?他的脸型、额头、鼻梁、嘴角、眉头与眼睛,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李玉玲的再现。这李醒儿一定是女儿身,她根本就不是男孩子。

尚云香更细心地对李醒儿端详起来:“李醒儿又处处有着王爷朱靖的影子,特别是神情,气派。”

尚云香立刻明白了:“这个李醒儿绝对不是田铁山的孩子,更不是余冠英与郑醒的遗孤,也不是怀若李若林的孩子,她是李玉玲生的,是朱靖的孩子。她见过李若林好几次,李醒儿与李若林根本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此刻,使尚云香顿时醒悟过来:

“在古洛河河湾地,李玉玲并没有被洪水冲走,她也没被洪水淹死。李玉玲根本就没有死。是李玉玲在许家沟许京昌家里生下了李醒儿。是李玉玲离开了许家沟后,她把李醒儿交给了余冠英与郑醒夫妇。余冠英与郑醒被害后,是他的磕头兄弟田铁山,把醒儿带走了。之后,田铁山谎报丧信,说死于长江而大办丧事。田铁山隐居在田家坝,姓起田来。田家的两姐妹,就李醒儿、李奇。他们是李玉玲生养的,是王爷朱靖的孩子。李玉玲还活着,只是我心里作怪,虐待残害了我自己的亲生骨肉。朱薇根本就不是什么李玉玲的鬼魂托生的。是我对不起薇儿啊。”

李奇、叶婵儿与李醒儿迈步向前上前,躬身作揖,刚要跪下……

尚云香突然向李醒儿身前扑去,紧紧地把李醒儿搂在怀里,“啊”的一声,便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与鼻涕一起流下来。

尚云香此刻把李醒儿当做了朱薇,抱着李醒儿,手拍打着醒儿的后背,喊着:“是娘做错了事儿,娘后悔呀,娘对不起你,我不配做你的娘啊,娘对不起你呀。娘对不起你,娘心里疼啊……”

尚云香这一场捶胸顿足的痛哭,她抱着李醒儿,当场便哭晕了过去。

善老爹吓坏了,急忙喊人,快去找找医生。

齐映红不知道怎么好了,吓得哭了起来。

夫人姜纹急忙叫齐映红与醒儿扶住尚云香在木椅上坐稳,她从怀里拿出银针,在尚云香的左右手的合谷上刺进一根银针,用右手拇指在尚云香人中穴位上按掐下去。

姜文看尚云香渐渐醒来,双手扶着尚云香站了起来,说:“我们已经为王妃安排行辕了,王妃,您还是能歇息歇息身子好。”

尚云香回身瞅了瞅,又在座位上坐下来,勉强地笑了笑,对善老爹与姜纹说:“我是在小时候做下来的这么一个毛病,一醒过来也就好了。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我失态了,叫善老爹与姜夫人担心着急。这醒儿和我的薇儿,就是一个人哪,他们的气质和神态,我也无法分出她们彼此来。您们看到了醒儿,也就看到了靖王爷。我就想到了,醒儿她就是我苦命的李玉玲姐姐生的孩子,到今天还流落在外。看到我的孩子,我怎能不悲伤。我这苦命的醒儿。”

尚云香又紧紧的拉着李醒儿,泪水又滚珠一样掉下来。

她想把李醒儿领回王府,可是,她拿不出证据,又遭到叶家全家人的反抗,也只好暂时作罢。

尚云香把从州府卫所调来的两万兵马,一万人做屯守,在大木桥的下游,叶家寨河南岸,扎营立寨,驻扎下来。为了保卫皇家骨肉李醒儿,李奇。这一万人马,把叶家寨围个水泄不通。

尚云香是乘坐一台轿子,从叶善老爹家里来到军营,走进了她的营帐。

在大营帐里,尚云香或坐在大椅子上,或躺在睡榻上,总是想着朱薇,捶胸顿足地痛哭。她不断地数落自己:“小朱薇,是娘糊涂啊,这些年来,娘害了你,叫你吃尽了苦头。我的薇儿啊,是娘害了你,娘对不起你啊,李玉玲根本就没有死,李醒儿就是她的孩子……”

她吃不下饭去,连水她也喝不下去。又接连昏厥了两次,尚云香卧床不起了。

人们匆匆忙忙,跑来跑去,忙坏了医生。也忙坏了善老爹,四处请医生,一次次地跑来看望。

尚云香痛苦地哭了三天三夜。

齐映红更是满面愁苦,刚坐下,就站了起来;刚躺在卧榻上,又跳在地上。在军营大帐内,双手抱在前胸,不停地走来走去,又走来走去。女兵一次又一次地给她端来了饭菜。

齐映红喊道:“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不吃,我吃不下去,都给我端走。”

女兵怀着小心胆怯地说:“您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王妃今天又晕过去一次,有些事情,还需要您拿主意。您若是……”

齐映红听了,大喊一声:“滚,用不着你操心。”

女兵急忙端起饭菜,吓得立刻后退几步,小心的走出帐外。

夜色笼罩下来,军营里也悄然无声。

女兵看齐映红走出她的营帐,立刻跑过来两位,跟随在她的身后。齐映红站住了,转过身来说:“你们不要跟着了,回去睡觉吧。我没事。我心里总是闹腾着,走一会儿,散散心,也就好了。”

女兵小心地说:“是,齐姐姐,您多注意一些,我们回去了。”

齐映红走出了军营营寨,走上大木桥,又走下木桥,她沿着这条叶家寨河,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向西走去。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色,军营与叶家寨,也只有几点不显眼的灯光了。她这样独自慢步的走了一会儿,心境也平静多了,自己对着自己,小声地说:

“齐映红,你必须知道,李醒儿的出现,这使尚王妃弄明白了,小朱薇,不是李玉玲托生的,

”使小朱薇蒙冤,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

”尚云香必然要向她的女儿忏悔,

”要向她的女儿讨好,

”要向她的女儿赎罪。

”今后,她就是为女儿去死,她也会心甘情愿。

”那么,尚王妃今后,会怎么样对待我呢?朱薇是她十月怀胎,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从她的身上分出来的另一个她,是从他的灵魂中分出来的一个她的灵魂,这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当她怨恨时,一咬牙,便果断的,毫不吝惜的,就抛弃了这种骨肉亲情。

”而我呢?我只是她的奴才,是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与亲属关系,只是一个供她使用的奴才,她到底能给我多少真心诚意、信任与关爱呢。她只是需要我对她的忠诚,能为她奉献出的是无我与可靠,需要我没有半点搀假的实在和绝对的唯命是从。

”她在使用我时,我则是她的贴己,狗一样的忠仆。当她不需要我时,她对我又能寄予什么希望呢?

”又能给我什么?

”当我在什么方面不对她的心意时,

”她又将会怎样打发我?

”她能吝惜我么?

”到那时,她会怎样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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