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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逃 得 性 命

这也是紫袍公子尚云香,技艺颇高,又颇有经验。她又清楚地看到,是春玉拼命地为她封挡住了朱薇手中的宝剑。

她也看得很明白,朱薇的功力,比春玉大得很多,春玉阻挡不了朱薇。

此刻,她以剑气护身,身子向空中一拔,又一个燕子斜飞,跳出三十丈之外。

尚云香在这一场惊吓中,她全身已经是汗水淋淋了。

可是,她刚落地站定,又看到两个小家伙,依然站在他的不远处,又前后构成夹击,首尾取命的阵角。此刻,她想活命脱身,是万万不可能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个小冤家的武功会高到这种神奇玄妙的程度。她喘不过气来,也说不出话来。此刻,她想告诉他们,她是她们的母亲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她们的动作太快了,她没有还手的机会,觉得今天就要死在女儿的手上了。难道你是李玉玲托生的,要索去我的性命。

那么,李醒儿又是谁的孩子呢。

她看到,朱薇向春玉瞪了一下眼睛。

春玉又大喊一声;“小朱薇,不可以。快,停下剑来。”

紧接着,风雨咆哮起来,有如天网灰灰,从空中,从四面八方,从地下往上腾起。像浓雾,似阴云,又如同狂风卷着暴雨,向她身上浇洒了下来,包围着她。她喘气都困难了。她只好剑尖指天,立于胸前,藏身于剑中,使用雄雌护身剑法一招,全身高速地旋转起来。

但是,她觉得,难再有活命了。

突然间,雾消云散,剑影顿时消失了。晴朗的天空与绿地呈现出来。

她脚一点,跳到三丈之外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她看到:春玉为了封堵朱薇的宝剑,累得从口中喷吐出鲜血来,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薇浑身颤抖地站在春玉身边,满眼是泪,哀伤地瞅着春玉,没有抬眼瞅她,也没再上前来对她搏杀。她不明白,朱薇为什么在半路突然收剑,剑停得那么快,而不杀他。

她又看到,朱薇与春玉的手里,并无宝剑,只拿着不长的两根柳条儿,呆傻傻的,挂着一脸的泪水。

可是,她不敢停留,手脚向地上一挺,跳出二十丈之外,便向路边拼命地奔跑。她跑到路上稍停留一会儿,那匹枣红马应她的哨声而来。

她惊慌地跳上马背,疾驰而去。

朱薇在第三招的起势中,突然收剑,呆呆的看着身边累得吐血的春玉,担心害怕的看着,扮装紫袍公子的娘亲,在惊恐与慌乱中,拼命地逃离而去。朱薇两腿一阵颤抖,坐在地上放声嚎啕大哭。

春玉虽然没哭出声来,却也哽咽流泪不止,支持着身子站起来。她站在朱薇的身边,哭了好一会儿,哈下腰,伸手拉起朱薇说:

“好妹妹,你别哭了,咱们的宝剑在半路上不是停下来了吗?又没伤着娘。”

“我在第三招起势时,伤着她了。娘若是不用雄雌抱剑护身法,就怕没命了,不知道娘伤的怎么样。我做了忤逆的事,有罪啊,我还有什么脸留在这个世上。”

“妹妹,别哭了,你根本就没想杀她,否则,十个她也死了。也说不定,她不是咱娘。第一剑,第二剑我看她使出的是尚家剑,我怕伤她,封住了你的剑,给她留下活路。第三剑在起剑时,我故意挑乱她头发,知道她是个女人,又封住了你的剑路。你根本就没伤害着她。

”是我划破她的一点皮肤,也是想吓吓她。

”你就别往坏处想了,啊。若是咱娘,她也应该理解,咱们并不知情啊。再说了,她不该装扮男人来戏弄女儿。小妹,你与我没做错事儿。”

春玉劝说着,又伸手给朱薇擦去了眼泪。

“姐姐,当时,她扒了你身上的衣服,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当她用剑向你胸前刺去时,我无法控制自己,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起剑就想杀了她。我知道你怕我杀了她。第三剑她使出雄雌抱剑法,我一看不好,娘没教齐姐姐雄雌剑法,一定是咱娘啊。可是,收剑又来不及了。娘,她受伤了,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我还怎么回家,我还有什么脸面走进靖王府。姐姐,你为了封挡我的剑,又累得吐了血,受了内伤。”

朱薇儿瞅着春玉仍旧啼哭不停。

“娘能教齐姐姐尚家剑,也就有可能教她雄雌剑。再说,咱们还确定不了她到底是谁,这个时候,没必要乱了心性,进行自责。走,回家去。先探探消息,看那人到底是谁。咱们修炼的是神功,我吐了一口血,不算个啥,你不必挂在心上,静养修炼一个时辰就好了。”春玉劝慰着。

朱薇看春玉被撕开的衣服,袒露着前胸,**还露在衣外,似乎又看到刚才宝剑刺向前胸的情景。倘若,姐姐胸前被刺,那怕只流出一滴血,她会不顾一切,起剑就会把那人碎尸的。那岂不更惨。

“小妹,今天她没死,还是你心中对我留有一份情义,你并没有违背姐姐对你的的阻拦。在那种愤怨的情形下,你只是用了是尚家剑的探察式,倘若你用了雄雌剑法的戏耍式,我无法封挡啊,她必死无疑。若是开始就用剿式呢,我更无能为力,我想保护她,也保护不了啊。他死了,咱都不知道她是谁。小妹,这也是你手上留有仁慈,就是上天也不会怪罪咱们。走,回家。”

朱薇担心着,一路流泪哭泣着,一步一步向家中挪着步子,她好怕呀!好怕呀!

尚云香被吓破了胆,回到家里仍余悸未消,还好后怕:

尚云香只留下来映霞一人,在卧室里给她脱去了衣服,擦洗伤口上药包扎。

尚云香说:“映霞,今天,可把我吓坏了。这是我这生第一次经历的死里逃生的险境,真是好险啊,我好险叫人家给碎尸了。今天,我是捡条命回来的。”

映霞愣住了,怀疑而不解地说:

“夫人,可是我,我还是觉得好奇怪啊。您身上的这件紫袍,少说也有三百个大口子,它已经不能遮体了,再也无法穿了。可是,您身上仅仅留下十处小小的痕迹,都是浅浅地划上了一点点皮痕,也只能说,留下了几条白印,没有一处有一点血迹,而且,没有一剑是划在要害的地方。伤害您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取您的性命,好像是只想吓唬吓唬您。这个人的武功,这也太高了。”

尚云香说:“我过去对你说过,她们就是咱家后院卧龙池岸边练功场上打斗的那两个小神孩。她们真是神孩呀。她们的武功深奥玄奇,功力高得难以探测底里。就是武林中最顶尖的高手,也难在她们的手下走上一两招。她们的招术,魔一般,天神一样。这两个小神孩,今天,被我碰到了。她们还是两个女孩子,同朱薇与春玉一样大小,我觉得她们就是朱薇与春玉。

所以,我装扮成一个少年公子,冲进了她们两个人打斗的圈子里,想伸手抓住他们俩。结果同他们俩人打了起来。我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啊,我想,她们是没想杀害我,若是想杀害我,一千个我,也会被她们碎尸了。

映霞问:“他们到底是女孩还是男孩?”

尚云香说:“就是现在,我还认为,她们就是朱薇和春玉。”

映霞说:“她们能是两位公主吗?她们又怎么能那么像两位公主呢。夫人,你交代之后,我就经常去书院,与周爽她们这些人比试,除了秋玉,她们谁都打不过我。映梅,映兰,映菊,映竹四个人,也都学会武功,而且,也都很厉害了。她们现在虽然胜不了我,却也能同我打个平手了。若是再有一两年,她们四个人一定会比我强。可是,这些年来。却一次也没看到两位公主跟大家比试过武功。我问她们,她们都说,若能劝动她们俩练武,比上天去摘月亮还要难。他们都说,人各有志呀,无法为难这两位公主啊。”

尚云香说:“两位公主,能不能偷着学武功,怕我对她们有猜疑而不敢暴露。”

映霞说:“绛珠宫不像过去了,只住着春玉与朱薇,她们可以偷偷摸摸的练武,我们也不容易知道。可是现在的绛珠宫不同了,有四五十人。这么多的人,想保密也不可能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什么事儿,也就是能瞒个一天两天的。时间一长,也就没有保密的事儿了。看小朱薇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像个树叶儿,来一股子小风,都能把她吹到天上去,她根本就不像练武的人。大宫主春玉就更不像了。她们若是会武功,也瞒不过这么多人的眼睛啊。”

尚云香又说:“他们俩若是在夜里偷偷的练功呢,谁又能知道?”

映霞说:“映梅她们四个人,依然住在外屋的暖阁里,东间屋子里,又住了十二个女孩子。练武的人,都十分警觉,吹进屋子里一股小细风儿,都瞒不过这些人,她们俩练武,别人能一点也不知道吗。夫人,您别多疑了。”

尚云香意识到了:“她是在春玉的保护下,她才有生还的机会。后来朱薇的宝剑在半路上突然停下,又给了她生命,还使春玉累吐了血。”

“这是春玉和朱薇认出了她,一定是认出了她。否则,她就会像龙池岸边的大树一样,被削割成碎片,死后也不知道死者是谁。”

“春玉若是没认出我,我那么羞辱她,为什么还任我污辱而不做出丝毫的反抗,我把宝剑刺向她胸前,她却不做丝毫回避,紧紧地闭起眼睛等待死亡。”

“春玉儿,你救了娘啊。薇儿,也是你认出了娘,才放了娘亲。今天,我若不是你们的娘,在第一招里,就被你们碎尸了。是你们的聪明,又有警觉,娘才得以不死啊。映霞说得对,好像只想吓唬吓唬您,您别多疑了。我有这么好的女儿,是我的福气啊,我该高兴才对。”

春玉儿,是你救了娘啊。尚云香好感激春玉。

可是,尚云香不明白,朱薇、春玉是怎么学会她的尚家剑法,若是齐映红在暗中教给她们的,那么,雄雌剑又是谁教给她们的呢?齐映红是看不会她的雄雌剑剑法的。就是教她,她也得苦学三年,她又怎么能向她们传授雄雌剑法呢?而朱薇又很清楚雄雌剑法。我前两招用的是尚家剑,朱薇并未停止对我的进攻。我一使出雄雌剑,朱薇立刻收功停剑立于一旁。那么,朱薇在卧龙池边练功场地所用的那些剑法,又是谁教的。她们有奇遇,碰到了上天的天神?还是邱立偷偷地前来?又偷偷地教了她们武功?

尚云香更无法理解,这些年来,她们俩却未露出一点痕迹。藏得深,遮得密,她们宁肯忍受折磨,也不泄露丝毫,若不是她们身后有高人,她们怎么能这般有心计。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像朱薇说的,我太多疑,爱听耳边风,耳朵根子又太软,听信谗言,听信身边丫头的话,听信齐映红的话,怕我知道她会武功,就更不能容纳她。尚云香百思不得其解。

尚云香躺在床上又想:如果朱薇、春玉知道了是我装扮的紫袍公子,又知道打伤了我,一定会前来看我。我戏弄春玉,又用剑刺她,我是她的娘啊,还有啥脸面对儿女说话。春玉三拜九叩磕头拜的我,对我敬孝有加,无怨无悔。当时,若不是朱薇用扇子打偏我的宝剑,我也想划破她的一点皮肉啊。今天,我还有何颜面见我的女儿呢?这都是我一时心术不正,种下的恶果。尚云香越想越觉得窝心。

罢!罢!我也只好暂时不见她们啦。

她把映霞、映翠、映颖儿、映冬儿几个丫头叫到身边布置了一番。

“我累了,谁来都不见,就说我睡了。”

过午,朱薇与春玉来到怡情阁,刚过二门,就被映翠、映颖儿两人拦住了,映翠说:“夫人说,她不太舒服,两位公主来时,别叫她们进来请安了,请两位公主回去。夫人还说,她若是有事儿,一定会打发人去叫你们。”

朱薇一听,心立刻凉了半截,不知母亲伤得怎么样,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女儿给造成的,顿时觉得心肝欲裂,追悔莫及。眼泪如断线的串珠似的滚落下来,双膝跪在地上,哽咽着说:

“映翠姐姐,求求姐姐了,你和母亲说说,女儿好想母亲,要看看母亲。”

春玉也曲膝跪下,但她没有说话,只竖直地跪着,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映翠、映颖儿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儿,刚要转身回屋去告诉王妃,这时,看齐映红走了过来,急忙对说:

“映红姐姐,夫人说她要休息了,有话以后再说吧。”

齐映红愣住了,看看跪在地上的两位公主,泪水满面,神色凄楚,心中不免诧异。害怕引火烧身,急忙转身要离开这里。可她刚走出两步,又听映翠说:

“齐姐姐,请留步,我个人有点小事儿,望齐姐姐稍呆一会儿。”

映翠说着话,转身走进上房,来到尚云香床前,把两位公主跪着哭着,要见一见夫人的事说了。

尚云香说:“映霞,你去劝两位公主回去吧,我只有点伤风,身子懒,现在睡了。她们走了,叫映红到我这来一趟,”

映霞走出来,对朱薇和春玉说:

“两位公主请起,夫人有些伤风,身子不太舒服,太医已诊过脉,吃过了药,现在睡着了。睡前告诉奴婢,公主前来时,就叫两位公主回去,就不必进屋看她了。太医说,不要影响了王妃的休息。”

映霞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搀扶小公主起身站好,映翠也忙过来扶起春玉。

朱薇站了一会儿,长叹了几声,望望屋内,又转过脸来瞅瞅春玉,泪水潸潸,抽泣着,转过身,向院外走去。

春玉与朱薇心情沉重,默然地走出了怡情阁。

第二天,朱薇没去看望娘亲。

第三天,朱薇也没去给娘亲请安。

朱薇从此失去了欢笑,小脸儿坠着,脸色冷落,目光像夜幕似的,阴晦暗淡。映梅把饭端到她跟前,有时,她还能吃上一两口,有时一眼都不瞅,就叫映梅端走了。白天,不去书房看书,夜里也不练功打坐,站也呆呆的,坐也呆呆的,走路也呆呆的,一天天,呆若木鸡,渐渐地消瘦,脸也蜡黄了,人也傻了。

这天,春玉把躺在床上的小公主朱薇猛劲地拉了起来,气愤地和她大声地吵嚷道:

“咱娘并没有责备你,也没有说你一句什么,你怎么能这样糟蹋起自己来。身子是爹娘给的,你若是真的明理懂事,你没权力糟蹋自己。就是爹娘想要回这个肉身,也得还给爹娘一个胖胖的健康的身子,也不应该把一个面黄肌瘦,如同一个干柴杆样的身子还给爹娘。你好不懂事儿,心胸这样的不开阔,想把过错全加在父母的身上,叫父母一生不得安宁,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小朱薇,我不理你了。”

“小朱薇,你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朱薇,你是个混蛋,小混蛋……”

“小朱薇,你不就是想死吗,你说吧,怎么死都行,我也不想珍惜这条小命,我陪你去死,我陪你去死。”

春玉一边喊着,接着又骂起来,她气坏了。

她用左手一把抓住朱薇胸前的衣领,又把朱薇拉到跟前,举起右手,便在朱薇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

接着,春玉又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绝望地哭喊着:

“你这个小混蛋,我陪你去死。”

一边狠狠地拍打着床铺。

两位公主的吵嚷哭闹,早把映梅、映兰、映菊、映竹,还有院里的丫环嬷嬷们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一片。在鼾香园书院学习的十六个女孩,听到消息,也都跑了来。看到春玉狠狠地打了小公主一个耳光,说她不孝敬父母。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春玉把小公主给打了,谁知道会闹腾到什么样呢?

周爽也走了过来,抓住朱薇的胳膊,拧起眉头,严厉地说;

“小公主,你这个糊涂的小混蛋,我们这十六个个女孩子,都是在艰难与苦涩中滚爬过来的,到今天我们才算有了一个家。今天,你若是活够了,我们今后在靖王府里还能有什么滋味活着,我们活着也都是多余的。你现在就死吧,怎么死都行,我们陪你去死,给你做陪葬品,你高兴吧。啊!”

小公主朱薇瞅瞅周爽,点点头,走到春玉跟前,拉起春玉的一只手,哽咽着哀求地说:

“姐姐,小妹错了,你别生气了。”

“你别碰我,我不会再理你了,你别碰我。”春玉说着把朱薇拉着她的手甩开了。

朱薇又拉住了春玉的手,说:“好姐姐,姐姐,你别生小妹的气了。你要生气,你就多打几下小妹。姐姐,求求你,小妹给你跪下了。”

朱薇说着,双腿弯下,跪在床边。

春玉看朱薇跪下求饶,倏地跳到地上,一把把朱薇儿搂抱在怀里,哭着说:“小妹,你是知道的,你要有一个好歹,我春玉不会独活。我今天有了爹,也有了娘,我感到,我什么都有了,我们从心上孝敬爹娘就是了。你糟蹋起自己来,爹娘看到了,该有多痛苦,就像用刀子捅他们一样。小妹,你今后不能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咱们得给爹娘省点心哪。”

“是,姐姐,妹妹叫你担心了。妹妹今后听你的,姐姐,姐姐。”

春玉看屋内跪倒一片,急忙擦擦眼泪,与朱薇站起来,拉住了周爽的手说:“大家都起来吧,我们姐俩打嘴仗,也叫你们担心了。齐姐姐,快起来,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

齐映红和丫环们都站了起来,各自都捏了一把汗,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去。周爽与赵佑军瞅瞅朱薇与春玉,与女孩们回鼾香园书院去了。齐映红又去了怡情阁。

春玉看大家都走出屋去,她攥住朱薇的两手,坐在床边上说:

“小妹,你也无需自责,咱们当时看出了娘亲使用的剑法,若是粗心了,把她削成肉泥,想知道她是谁,也无法知道啊?再说,这不是女儿故意闹事儿,咱娘她不应该扮成少爷公子调戏女儿,她若是不动剑刺我,你也不会动手,我也不会举剑搏杀。当时,咱们又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能死到临头,也不还手挺着等死啊。所以,娘亲当时有了意外,也是咎由自取,与谁都无任何干系。”

“姐姐,这理儿是可以说通的。只是咱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呀!”朱薇瞅着春玉无可奈何地说。

“也没有什么不好过的,最坏的时候,就是咱们离开靖王府,到江湖上走走闯闯。大概江湖上能奈何咱们俩的人不多,咱们也能找出一席露宿之地。”

“这是妄想啊,我怎么能叛离生我养我的爹娘啊。若是那样,咱爹和二娘得调动起全国的兵马,挖地九尺寻找咱们,就是皇上爷爷都会付之行动。那样,到不如留在王府里受罪了。”

朱薇说着,眼泪又簌簌地流了下来,怨恨起自己,为什么偏偏生在王府,为什么说我是李玉玲托生的,生来就要受苦。

今后又要生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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