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孙毕竟是县令的儿子,县令的“江湖好友”也不少,在场的也有一个两个,看到打人,便立马跑去告诉县令。
县令年轻时风流过多,早就已经中看不中用,只有一个儿子。
听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被打,心里那个疼啊,立马便戴着乌纱帽领着侍卫跑。
没一会儿就赶到了,县令看着赵钱孙被尉迟鹤压在地上打,旁边还吐了一滩血,旁边的人又视若无睹,瞬间怒了。
“你们赶紧给我拉开那个臭小子,我的儿啊!”
旁边的人一看县令来了,便立马到县令耳边说一些污蔑尉迟鹤的话。
县令一听是为了女人,更加恼火,在他眼里,什么样的女人,给点钱就可以cao,至于打人嘛!
安遇夏看着那么多的侍卫想要制止尉迟鹤,也怕尉迟鹤受伤,提起裙边跑到尉迟鹤身边,握住他的手,尉迟鹤没有再动。
安遇夏轻声说道:“夫君,算了吧!”
尉迟鹤满眼血腥,恶狠狠的瞪着赵钱孙,赵钱孙被他打的气都喘不出来,看见他住手,眼泪哗哗的就落了下来。
“窝囊废!”尉迟鹤不屑的睥睨了他一眼,牵过安遇夏的手,转身就走。
县令火了,打了他儿子,就走?更何况他还在这里站着:“你们,赶紧给我拿下这个贱民!”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迟疑了几秒,拿起长矛,慢吞吞的向他走去。
“你们没吃饭是不是!”县令看不下去,他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打了人,就想这么走了?
几个侍卫咽了口唾液,纷纷跑过去围住了尉迟鹤与安遇夏。
县令心疼的跑过去抱住他儿子,看着自己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开始呼天抢地:“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为爹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
安遇夏终于知道赵钱孙为什么那么缺德了,原来是继承他父亲的。
赵钱孙明明就还没死,就跟哭丧似的。
安遇夏撇撇嘴,不爽的想着。
尉迟鹤的气息还没平复下来,胸膛还在快速的起伏着。
“走开!”
听到这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的脚有点抖动了。
县令摸了摸他歪了的乌纱帽,连忙戴端正,随即站起身来,脚非常用力的踩在地板上,发出塔塔的声音。
“大胆刁民,你可知道,你打的是何人?”
尉迟鹤满脸不屑,邪笑一声:“一个觊觎我娘子的癞蛤蟆!”
县令,他还不放在眼里。
安遇夏看着快暗下去的天色,心里有点儿担心。
快黑了,等会要走夜路了。
“大胆!给我跪下!”县令吹胡子瞪眼,叉着腰大声朝着尉迟鹤吼着。
尉迟鹤像是在看白痴一样,那只手捡起了旁边的石子,就射向了县令的胸口。
县令两眼一翻,竟然疼的往后倒了下去了。
侍卫们见县令倒了,连忙过去扶起,拖着赵钱孙跟县令就跑了。
尉迟鹤转身笑容相迎:“娘子,你还需要什么吗?”
我塞,变脸也太快了吧?
安遇夏笑着摇摇头,关心的握住尉迟鹤的手:“夫君,你可受伤?”
尉迟鹤几分欣喜的回握住安遇夏,眉眼带笑:“不曾。”
尉迟鹤长的被来就好看,这一笑,好似百花盛开,安遇夏没着神,净给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