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怎么有闲心来看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老头呀!”张守仁见着茂红岭一脸高兴。
“这不是忙嘛!”茂红岭因为撒谎而脸红了又红,他是生怕与张守仁交往过密而引起师傅不快,况且师妹也不是很愿意带他到守心谷走动。
“有什么心结需要我这个老辈子替你指点一下吗?”张守仁微笑着说。
“世伯,我一天一门心思练功学艺,饿了就吃,累了就睡,但这几日却很多东西百思不得其解,害得我整夜整夜闭着眼睛睡不着觉,白天恍恍惚惚,做事提不起精神。”茂红岭一上来就一门心思诉苦。
“这很正常,说明你正在长大,每个人都有思想,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作为你这个年龄的人没有所思所想反而不正常,这个时候你就顺天意走进心里,知道自己内心最本质,最纯净的想法,过后你就会慢慢平复长大。”张守仁那双深邃眼光直直近视茂红岭。
“哦!我明白了。”茂红岭如释重负离开。
出来后林贝蕾一把牵住茂红岭问“刚才张伯伯给你说了什么?”
“不要丢掉最初梦想,牢记心中那个最大目标。”茂红岭抬头眺望天空黑色雄鹰。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一望见边吃果子边说笑的年轻男女,林月剑几步奔过来堵在路上。
“师傅,你怎么在这里!”茂红岭一脸惊讶,他这是第一次发现朝夕相处师傅如此急躁。
“我今天中午接到一个几十年故交告急文书,就一直奔到这里等你们,现在跟你们打声招呼就出山。”说完他一把拉过茂红岭,“家里一切都交由你掌管。”
“师傅,我还没达到出山本领就不能私自下山,我给你写封信,你托人带到千彝岗交给我父母,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的。”茂红岭叫林贝蕾取下装有纸笔小布包。
“这?”林月剑提起手中宝剑来回走动。“好吧!”他装上茂红岭呈给他的信。
“有什么急事,我会飞鸽传书给你们的。”说完不顾规矩纵身上树,几个跳跃就往山上奔去。
早晨,袁仕光洗手煮好洋芋,在火塘里烤熟红红辣椒,他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说:“茂大掌门,林大小姐,恭请你们起床用餐。
“师兄你吃你的,我们待会起床后烤起吃,我可是这么年可以第一次睡个懒觉,你就当发善心成全我吧!”茂红岭双手作揖。
“咕咕”的笑声克制不住传出来,看来里屋的林贝蕾早就醒了。
太阳从门口晒进来,袁仕光往火塘里添柴,茂红岭正在屋外找林贝蕾商量事情。
“阿蕾,我们接连几次去打扰他们,这几天我们是不是请张诗雅父女到我们这里来做客。”
“好是好,可我担心张老伯不肯来,他也不放心他女儿孤身一人在外的。”正在树林晒衣物林贝蕾似有担心。
“有什么,让她和你做伴嘛!”茂红岭说完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