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不大屋子像是变戏法一样一下子站了十几个人。
“干什么?不请自来,我们可没有多余午饭款待你们。”袁仕光冷冷说道,一旁茂红岭则直接坐在竹席上闭眼打坐,对这些陌生来客看都不愿看一眼。
“听我师傅说你们是武林第一门派,我们有些不服气,就私下来讨教一下。”领头是三十多岁络腮胡子。
“至于吃,我们是顿顿野味,你们这些油星子都没有的素食,怕是不合我胃口吧!送到我们嘴里都没兴趣。”
“师兄跟他费什么话,直接找块平地就开打。”人群中一个穿黑衣大个子拖起袁仕光就往外走。
“我们素昧平生,既无冤也无仇,凭什么一上来就找我们麻烦,还不给姑奶奶磕个头,认个错。”外面林贝蕾杏眼倒竖双手插腰拦在外面。
“磕头可以,但是得送入洞房夫妻对拜,嫩苗苗一样小美人。”一位长猴子脸瘦伸开手抓住林贝蕾上摸。
“嘴巴放干净点,谁家没有母亲姐妹。”话音未落,一身红衣的茂红岭已站在林贝蕾前方。
“啊。“的一声惨叫,猴子脸立马肿子起来,嘴里鼻孔血流了出来,不用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开口骂人了。
“你小子手毒啊!”十几个人团团围成圈。
“大家听我说。”茂红岭提着剑若无其事摆摆手。
“我们之间既无杀父之仇,又无夺妻之恨,犯不着为了武林那点虚名,以命相搏,我看不如划个道,大家一决高下即可。”
“好,如果我们赢了,你们三个就从我们跨下钻过,终身滚出终室山。”络腮胡抖着手中的铁棒。
“好。”茂红岭高举手中宝剑,“如果你们输了呢?”
“输了,我们给你磕三个响头,终身叫你们声哥和姐。”
“好,怎么个比法?”茂红岭面不改声将林贝蕾扶到石凳上,“你好好观战,哥铁定给你出这口气。”
“我们双方相互扔石子比准力,谁的一方将石子击进那竹篮多就算赢。”
“好,你们先来吧!”茂红岭一跃已站在场地中央,右手一抛,那竹篮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百米开外石板上,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来,这是100颗石子。”袁仕光将木碗递给络腮胡子。
“难道我杨胜强一世英名毁于这位乳臭未干小伙子手里。”络腮胡子手在抖。
“还是你们先来吧,我们可不能喧宾夺主。”络腮胡子把手放下。
“起。”茂红岭聚集全身力气吼道,空中黑色石子像蚂蜂一样飞起来。
“噼噼啪啪。”响声像下起了暴雨,观战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大哥,整整100颗。”一位黄脸黑胎男人声音在颤栗。
络腮胡子脸色由青换白,他双腿跪了下来。“不比了,我杨胜强认输,哥,姐,我给你们磕三个响头。”
“玩笑之举,我们是不会受你们这些兄长磕头的。”茂红岭上前扶着杨胜强要起身。
“难道让我们这些七尺男儿言而无信吗?”杨胜强大声吼道,他带来人全跪了下去。
“你们要跪就跪自己父母吧!反正我们年轻人是消受不起。”茂红岭带着林贝蕾和袁仕光赶紧闪人进屋关门。
“茂哥,以后出山拼天下,记得叫上兄弟们。”外面叫喊声如山在动。
这天山绿水唱的小路上蹦蹦跳跳走来了一对手牵手男女。
“诗雅姐,我们今天是专程请你到我们那边去做客。”茂红岭和林贝蕾一见面就开门见山说道。
“我去跟我父亲说一声,不知道行不行?”张诗雅说完就带自己朋友去见父亲。
没想到张守仁一口答应:“多个朋友多条路,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之间走得亲近,作为长辈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世伯,你也一道去散心吧!”茂红岭抱拳恭请。
“你们是早晨太阳,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好好享受生活,我呢,坐在洞里看花开云起,听鸟唱水欢,也是难得享受哦!”张守仁说完话直接闭上了眼睛。
“红岭,这次你和贝蕾请我吃什么呀?”在前方和林贝蕾有说有笑张诗雅突然转身问身后茂红岭。
“我们只是吩咐仕光兄主厨,要他一天三次的饭菜都不兴带重复的。”
“哇!这要求也是蛮高的哦!”张诗雅笑了起来。
“大家小心,我听师兄说前面这片林子说是有猛虎出没,我们可别叫它白白吓一跳。”张诗雅走在中间提醒。
“难道终室山这样世个桃源地也会不得安宁吗?”林贝蕾语气透着伤感。
“师妹,世间那会有无风无浪的世外桃源,大不了碰见我给你们一人剥一张虎皮。”茂红岭上前安慰林贝蕾。
“红弟,在这样好日子,你千万别杀生,见到鲜红血我和贝蕾会恶心得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张诗雅停住脚步,双眼望着高她一个肩膀茂红岭说。
忽地一股飓风吹弯下方树枝,一道闪电般从茂红岭眼前插,茂红岭惊得大叫一声,一面金光冲天而起。
林贝蕾和张诗雅围着茂红岭从头看到脚,又人左方瞧到右方。
“我又不是草地上开屏孔雀,你们两个这样紧盯我不放,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尴尬不已茂红岭给自己解围。
“我们去看看刚才攻击我们的老虎吧!”林贝蕾手拨开树枝往下走。
“走吧!你难道不怕别的门派找师兄麻烦嘛。”茂红岭刚才已在眼中望见那只老虎眼瞎跌落悬崖,身体砸在巨石也是稀巴烂。
“怪得很,怪得很。”两个姑娘眼看前面边走边等茂红岭,嘴里不停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