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阅使,终室山上空腾起一道金焰。”巡阅小校小声说道。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看见了?你有没有跟其它仙官司说过这事。”巡阅使黑着一张脸,茶碗的水微微抖落在桌子上。
“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给其它仙官透露半个字,至于其它仙人有没有看见,我就不敢打包票了。”巡阅小校手心已有汗液。
“黄侍官,终室山上空有异现。”巡阅使在层级和自己差不多圣王心腹面轻言细语。
“那你就派巡阅校去核查呀!”以为是来给自己送礼黄侍官一腔恼火。
“会不会和以往仙珠掉落有关连?”巡阅使上前一步用蚊语传话。
“你今天就当没来过我这里。”黄侍官扑地弹起身子。
同一时间,红侍官房里,蓝侍官急匆匆走进来。
“所为何事?”红侍官一看脸色就觉得非同小可,他挥手屏退左右,给蓝侍官端出水果。
“我听说终室山上空,显了金光,会不会和以前掉落仙珠有关呢?”蓝侍官将盘子送回原处。
“这事以前是交由黄侍官督办,当时是说仙珠已粉碎也是查无可查。”红侍官脑袋急速思考,话说得特别慢。
“会不会是黄侍官督办不力,为免责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蓝侍官吐着蛇信子。
“无凭无据,到时别把自己套进圈绳里。”红侍官一脸漠然。
“那也不能坐视不理呀!”蓝侍官拍着手掌干着急。
“说千道万,你得拿出无可争辩证据和事实。”红侍官不为所动,他如今对自己位置还是比较满意,他可不想为一件无影无踪事兴师动众,从而危及自己地位和利益。
“你想想办法查一下,否则我们这些侍官随便卷入圣王家里事是要掉官断身的。”红侍官接着闭目养身。
“妈的,我又何必闲操这份心。”蓝侍官垂头丧气往外走去。
早晨,林贝蕾端着碗筷出来,朝候在屋外茂红岭努努嘴。
“师傅,我想出山到外面闯荡一番。”因为回山不久,林月剑一脸疲倦躺在板椅休息。
“我等你这句话可有几年了,年轻人入世就是为了更好出世。”林月剑睁眼点点头。
“我把贝蕾托付给你,你带她和仕光一起历练一番,我不求你扬名立万,但你得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做人。”林月剑说完紧闭嘴唇。
“师傅我出去后请天下神医方仲景来给你瞧瞧吧!”茂红岭走到屋外时转身说。
“不用。”林月剑用力摆摆手。
“师傅自己略懂医道,我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关键还是心伤重了,你出去把贝蕾叫进来。”
“爹。”林贝蕾一下子坐在父亲身边溢出泪珠来。
“蕾儿,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一切都要听红岭师兄的,万一哪天厌倦外面花花世界,就回来陪陪父亲。”林贝蕾哭出声来。
“假如你们出去碰见你母亲,就说是爹错了,当初一切都是爹造成的,请她见谅,你晓琼阿姨已经变成黄土一堆,如果你母亲还顾念夫妻一场情分,你即刻飞鸽传书,我立马出山接她回来,我们老夫老妻相互珍惜,携手过好余生吧。”
“放心师傅,我就是寻遍天涯海角,也将师母给您送来。”茂红岭在旁说道。
茂红岭将林贝蕾身上包裹解下来放在自己身肩上,开口对袁仕光说:“师兄走吧!”
“就这样不辞而别吗?”林贝蕾粉面含青坐在草地上。
“师妹,草地上有露水,小心身体。”茂红岭伸手将林贝蕾拉起来。
“师兄,你前不久才答应要带诗雅姐出去阅练一番,你不会贵人多忘事的忘了吧!”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孩跟着,会影响我们大家办事的。”茂红岭面有难色。
“师兄,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办大事,你现在却失信于一个小女子,我真是为诗雅姐和你相交一场不值啊!”林贝蕾眼里火星直冒。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接她。”茂红岭话未说完脚先动了。
“师兄,你是故意激我的吧!”林贝蕾此刻反应过来,大声问道。
“我还不是怕你多心,我们顺便把张世伯请来陪陪师傅。”茂红岭附耳悄悄说。
“天啦!你把我看成什么啦?”林贝蕾粉拳把茂戏岭身子当成了靶子。
张守仁站在林月剑身旁,“老兄我们可是神交已久,谋面却是头一道啊!”
“守仁兄,如今我可是你的病人一枚,年纪一大,好多事就放下了,也就看淡了。”林月剑面色如水。
“两位长辈,我们就此别过,祝二老心好,身体好。”茂红岭当首抱拳致意。
“各位俊杰志士,老夫临别送你们一句话,只要心不死,身体就会永远活着。”
“师兄,离开终室山我的心空落落。”望着街道上的人来车往,林贝蕾一把牵住茂红岭,茂红岭第一次看见小师妹如此的惆怅。
“我何尝不是。”茂红岭一边用嘴安慰,一边紧张的两只眼睛追寻着街道两旁建筑物。
“红弟,你在找什么?”寸步不离张诗雅不解发问。
“找东西。”茂红岭话短得要命。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好又来寄存铺”,茂红岭径直带着三个人走进去。
“伙计,我要取八年前寄存的一个箱子。”等了整整一个时辰,房间里已经没有其它顾客时,茂红岭上前沉声说道。
“序号和密号?”铁栏里面伙计按住桌子上帐册发问。
“序号为蚂蚁、蝴蝶加蜜蜂,密号蝴蝶追风到山顶。”
“就这些?”伙计狠狠盯视着他,“可别到时悔青肠子。”
“就这些。”茂红岭劝住准备上前理论的袁仕光,“如果没有,我们立马走人。”
“好吧!”伙计朝身背刀持棒壮汉点点头,那壮汉转眼间消失无踪。
“来,这就是你们寄存我栈的箱子,请你们点收,至于当初你们预交十年寄存费,由于你们破约在先,剩余钱就不退了。”伙计冷着脸,已经做好大吵一架准备。
茂红岭不置可否抱起箱子往外走。
“我们先找个素食店饱餐一顿,尔后找个客栈歇脚,明天再去买马和买车吧!”走到街中心茂红岭对身后三人说。
“师弟,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你这么宝贝它。”袁仕光问道。
茂红岭机警走到空旷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