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谨遵王命。”一旁袁仕光单膝下跪。
“即刻派三队彝虎飞鹰飞赴三处王宫,如果他们敢倾巢出动联手对付我,老子就里应外合搞个斩首行动,大家鱼死网破到另一个世界继续斗去。”茂红岭望着张诗雅大声喊。
“师兄,我跟你一起上战场吧!”林贝蕾自告奋勇站起来。
“好,你准备两顶软轿,我可能这几天不能骑马。”茂红岭点头说,他这种身体,在外征战时,身边有位妻子就方便多了。
“我这就去准备。”林贝蕾转身就走,软轿这种事她只需动嘴就行,但这么多财富运转,她得临走之前挨个拉心腹们单独交待一番,不然这一去不知多久,她那能放得下心来。
“袁将军,你得安排人把那帮干儿子们看管得万无一失,别到时给我节外生枝。”茂红岭朝袁仕光挥动手势。
“是,属下这就马上安排落实。”他自然明白西红王是想单独给张诗雅单独沟通和交流,这也是他的独特驭人之术,你永远猜不到他的底牌和招数,能让你揣摸却不得要领。
“诗雅,我走后你得防住我们这边的人,我是说任何人,可不能再雪上加霜。”茂红岭随手牵起妻子粉手,不明真相还以为人家夫妻秀恩爱,但真实谜底只是他们两个人才秘密联络方式。
“真?”张诗雅背对黑暗用手指在茂红岭放在下方内掌写下。
“敲山震虎。”茂红岭也在她内掌勾划四个字。
两人会心一笑,茂红岭用手一指,示意妻子灭灯上床。
“这师兄真怪,一转身就和别人黏在一起了。”忙完事情赶回来报告一声林贝蕾看见师兄房里灯灭了,略带不满喷了口气。
“过了今晚你们天天在一起,还不兴人家站用一宿。”一旁袁青缘微微一笑。
“青缘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反应过来林贝蕾擂起自己并不疼痛粉拳。
万苍岭,茂红岭红金军突然出现,打得东头使部队立时昏头转向,立刻像被狼群追赶羊群,撒开腿就奔路而逃。
“怎么回事?”外面喊杀声惊得东头使穿件裤子就往外奔,连门都忘记关上,羞得正陪他睡觉万古兴女儿万小芳扯起被子蒙头盖脸,边境地女人就是胜利者手中品,任随处置,能保住性命就算万幸,年老体弱干脆一刀夺了性命。
年轻漂亮被敌方首领一眼相中,最低能住在房里衣食无忧,姿色平庸的,命运最为悲惨,成为所有士兵玩物,象块落在野地里的石头,你踢过来,我踩过去,纯属生无可恋,脸色无存,但还不能选择结束自己生命。
“西红王的军队杀过来了,见人就杀,不留一个活口。”有个士兵跌跌撞撞奔过来,“嗖”的一声吓过,一支箭插进他的后背,气绝身亡前他还死死逮住上司裤子不放。
“一个死人。”东头使暗叫一声晦气,手中剑一挥,直接将尸体斩离自己身体,他惊恐发现四周只剩下自己一个活。
“你是东头使吗?”一位年轻戴甲军官带着几位军官整洁士兵站在他面,那人手中剑轻盈划过他的脸庞,随而脸上有股凉幽幽感觉传来。
东头使闭上眼睛不肯说话,那剑又倏地划回来,一下疼痛欲裂感觉冲进大脑。
“我还以为惹得我们西红王雷霆大怒,亲自带兵征讨肯定是个三头六臂怪物,一见却是连衣服都不会穿小丑。”有人嘻嘻一笑。“不过真的谢你一声,西红王传令活捉你的官升一级,今晚我不费吹灰之力拨得头筹,弄得我都怪不好意思呢!”
“什军长。你到时请兄弟喝一顿。”周围人叫起来。
“那是自然,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们弟兄祸福相依。”顿了一下,他吼道:“留两个最年轻守这牲口,其余跟我杀,大王有令,今晚东阳王的人不能留活口。”
“杀。”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茂红岭,你这狗日手毒啊!”还在闭眼懊恼东头使心中暗悔不已,此时一生狂傲的他如梦初醒,惊恐发现自己得意杰作是揭开了坠入万劫不覆深渊板盖,多年奋斗成为泡影,但愿死时不会太过难堪。
战斗力惊人的红金军似洪水猛兽席卷,所到之处如无人之境,待天亮时,人群地攻进东头使家大院。
骑马行进茂红岭点点头,他对跟在身后红金军将领说:“催枯拉朽,今晚表现还算不错,没有辜负本王对你们的期望。”淡淡一笑他扬鞭一指,派人守住这家大院,今天在这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好好养精蓄锐。
“谢大王。”
几位将领难掩喜色弯腰点头。
“不知大王还有何吩咐?”
“东头使辖地里参与攻打万苍岭的男人一个不留,成年女子给我统统带走。”茂红岭面无表情说。
“是。”几位将领拱手答道。他们素来知道茂红岭从不管决策后小事,当即下马凑成一堆,划分责任区后径自上马飞奔回各自营区。
“哥,这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听完茂红岭口头命令,林贝蕾暗暗心惊,她静等将领走远,挥手让身边警卫退,然后缓缓靠上去,柔声说。
“以血换血,我就是一洗耻辱,铁腕惩凶,让以后的人明白一件事,在和我茂红岭作对之前,得反复掂量寻思几番。”茂红岭那能对妻不说对敌人传递就是对自己残酷。
“那休息过后,是不是乘机扩大战果,把这次出军费用还本带利捞回来。”连林贝蕾自己都不知道,一旦提到赚钱进财,她就不由得眉飞色舞。
茂红岭暗暗瞅了下一脸兴奋小师妹,心中暗骂一声小财迷。表面上他却笑了又笑。
“师妹,小不忍则乱大谋,当前我们不能多面树战,再说:她停下嘴巴,特意往四周看了看,附上林贝蕾耳朵说我那天接到诗雅线报,说这事有可能是东头使先斩后奏的行动,有可能东阳王都是事后得知的。”
“什么?”林贝蕾叫了声,立时扔下个冷脸蛋,“师兄我对你是掏心见肝,你却对我藏着掖着,是不是有点不平等啊!”那冰脸只增不减。
“这送线报那晚你不是早睡了,我是不忍心搅了你的香梦,第二天一早又忙着赶路,那机会一错过就给忘了,实在对不住啊!”
茂红岭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那嘴巴张口就来了,只是因为撒谎而有些底气不足,眼神就有些飘忽。没办法,两害相遇取其轻,他在内心暗暗给自己打劲。
“哦!”林贝蕾反而不好意思笑了,她珠贝一启说:“师兄,是我错怪你了,你别往心里去。”
茂红岭只是笑笑,“跟你生气,那我不是自找苦吃吗。”他眨眨眼皮在心里说。
“师妹我们这里驻扎观察一段,到时我带你探古寻幽吧!”
“就在这里吗?”林贝蕾立时皱起眉头,这里待会肯定会血流成河,想一想她都全身起鸡皮疙瘩,她可不想给自己和腹中婴孩留下一丝阴影。
“不,退到我们国土边,搭座行宫,反正以后用得着。”茂红岭轻描淡写说,自从当王以后他的心不得不硬起来,但不管怎样,他还是不喜欢杀戮。
“那兴师动众夺来这么大片土地就这么白白放弃,是不是太可惜啦?”林贝蕾抬眼望着远方,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想象的到藏在山背后是多么辽阔而丰饶的土地。
“我那扔给东阳王是个巨大包袱,女人都让我们接走了,那剩下老人小孩怎么办?为了脸面,东阳王都绞尽脑汁想办法。”茂红岭故作夸张摊开手掌,其实这话他也是言不由衷,作为一位有雄心大王,土地和人就好比是他向前奔跑的二条腿。
但东阳王不比北星王,如果真正占据他的地盘,那跟他恩怨就会上升为不共戴天仇恨,你死我活决战会接踵而来,那时鹿死谁手,茂红岭心中问号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大王,你投在红金军上钱是一本万利,稳赚不亏买卖。”林贝蕾知道茂红岭已经作出决定是不容更改的,因为他在做决策时肯定是深思熟虑后定夺的,她也不傻,知道男人忌讳根本碰不得,所以马上抛出新话题。
说真的,自从当上西红王,周围献媚、恭维的是随处可见。茂红岭早已司空见惯,他自然清楚自己长短和优缺,所有他也是一笑置之,既不点破也不会当真。但这话出自从小朝夕相处师妹那意义和重量的确不一般。
他抬头深望她一眼,“你这迷魂汤灌得我一大早酒醉样分不清方向和男女。”
“切,我用得着把你当圣供在天上吗?”林贝蕾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是人都喜欢叫人肯定和赞扬,看来自己老公也不例外,关键是他知道自己没说假话,这实话恰恰溜进他的心窝。
“师妹你这张嘴,”茂红摇摇头,“不过这杯林氏蜂蜜水的确是天下美味。”他把摇头变成点头。
这天红金军副将方青刚带着四位将领给茂红岭请安,刚进帐就见林贝蕾站起来笑笑,客气说:“各位将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