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更好,不知天高地厚揽活挣金,谁会想到头被雇主硬生生耍了个天昏地暗,不但原订赏金未到手,反而失身于仇家,凭增一场终生洗不清屈耻。
“这是我的独门金创药,你试试,我们就此别过吧!”二圣王妻子从怀中掏出一瓶金色瓶子递给茂红岭,然后扶起自己女儿望着自己丈夫。
剿贼使当然明白妻子意思,他巴不得尽早抽身离开这是非之地,这帮手下也该将财宝打包完毕,如今之需只是迈开步子往外蹿,到了安全地带再按功行赏。
“等等。”茂红岭伸出手拦住他们去路。
“你们夫妻待在这个地方这么久,要走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吧!”茂红岭似乎有些看轻这身处圣境仙官,表面上冠冕堂皇,实际上都是勾心斗角、唯利是图的高手。
“怎么说这场剿乱平叛之战我也是出了大力,别的不说,那五百两黄金你们得如数送给那苦命姑娘,我自己分文不取。”
“你别白日做梦。”剿贼使一想到黄灿灿金子,那心就冷得像块不会融化冰铁。
“那我就禀示万圣王来裁决。”茂红岭眼界望空处,一副任谁也不放在眼中样
“你一位今世地的凡夫俗子把手伸出万圣境内,这是不是算个痴心妄想。”剿贼使妻子就是要夫唱妻随。
“今儿变怪了,公鸡不鸣倒让一只母的叫开了。”茂红岭嘴上也是不留德。
“减半。”剿贼使自然知道宫中一些一鳞半爪,所以强迫自己委曲求全。
“少一两都免谈。”心高气傲茂红岭犟上了,实在不行老子把怀里金票送去,但得让你们美梦成空。
“那女的不是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吗?”那女儿冷不丁插嘴问。
“桥归桥,路归路,小妹妹。”茂红岭蛮同情这位饱受磨难姑娘,归根溯源,她终究是身不得已当了父母职业牺牲品。
“她是害了我,可又是她从绝境中救了我,我们之间恩怨扯平了。”茂红岭挡住去路,看来他今天是铁了心非要这家三口松口答应。
“好吧!”剿贼使是一家之主,自然懂得审势度时,当王都是性格如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自己犯不着以鸡蛋碰石头。
“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茂红岭恭恭手,事情顺着自己意思了结,他的心情自然由硬变喜。
“这瓶金创药比刚才还好,咱们换换。”剿贼使妻子从右手怀中掏出一个金黄色小瓶子递过来,左手摊开也伸了出来,脸上红红的。
“明白,明白。”茂红岭心领神会笑笑,接过新瓶子,掏出第一次小瓶子却不小心失手丢在地上,恰恰砸在石块摔个粉碎。
“过了我的手还想去害别的生命,想都别想。”他在胸中偷偷一笑。
第二天茂红岭回到宫中,从宫殿大门到自己房内,一路行来眼前所见都是清一色男人,“怎么回事,难道偌大西红王宫的姑娘们都从人间蒸发完了不成。”他暗暗称怪,虽然九死一生的惊心动魄,但如今总算回到自己安乐窝,出去久了,还是回到家中好啊!
“去,你们分成两组,一组马上让宫中最好王医来看病,另一组请三位王妃到我房里。”他头也不回对跟在身后彝虎飞鹰吩咐。
不会儿身着淡红色套装三位王医匆匆赶来,跟在身后是身穿白衣的助手,医生这个职业极为讲究行规,靠经验和实力分尊卑,茂红岭对他们要求是能医病强身。
“大王,老朽奉命率两位同仁给你问医下药,还请您躺在床上屏退闲杂人等。”
说这话是王医中自主推选主持药到愈王时俞,这是位比茂红岭父亲年龄还大老夫子,以配药精确响誉江湖。
“有劳了。”茂红岭客气点点头,他也是确实疲倦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决定放心大胆将自己身体交由这帮王医处置,他一倒床就开始睡上了。
检查完毕,其它两位王医朝王时俞恭恭手。
“王上医,不知你对此有何主张?”
“换成普通体质这身体早就垮了,只有大王能撑着没事,如今先期还得把消炎补血作为重点。”王时俞叹口气,如今西红王可谓是体无完肤,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有无大碍?”两位王医客气询问,能够当上王医都不是等闲之辈,各个都是绝技藏身,但强中更有强中手,内中总有一位大家心服口服的人作主持,其它打打下手,参谋和协助,何况师傅多了,各按一套行事,弄不好房子塌了要压死大伙。
“暂时还不能妄下定语。”王时俞不想把话说断,凡事都有例外何况是医病治人这种高风险职业。
“咱们不要打扰大王清静,回房后咱几个老哥们好好商议一番,才定方配药吧!”王时俞右手向外一伸。
晚上华灯掌起,茂红岭从床上醒来,站起来洗手抹面。
“几位王妃呢!难道她们来了又走了?”他用眼瞪在身边彝虎飞鹰。
“没有,奴才们派人去通知她们贴身女官,回报都说三位王妃身体不适来不了。”一位彝虎飞鹰说完后垂下头。
“竟然她们都来不了,那通知宫中红衣女官来服侍我。”茂红岭焦急叫道,这红衣女官是宫中除王妃外身份最娇贵姑娘,一位位是从千里挑一花容月貌,都是正处豆蔻年华青春美少女。
“这。”刚回完话彝虎飞鹰用手拉扯自己另一位伙伴,由于在茂红岭房里不用盖脸,茂红岭看见那汉子面变成碳火。
“大王,那宫中所有姑娘都被王妃叫到一起,说未经她们许可,任何一位女人都不能踏进你房间半步。”自己这位主子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自己跟着沾光添彩,可别看到外面呼风唤雨,一回到宫中,那两位王妃看管他就像怕三岁小孩走丢一样,几乎轮换着寸步不离跟着,有时还不如在外执行任务伙伴们自由快活。
“莫名其妙。”茂红岭将手中湿帕子扔进脸盆里,那水还砸了出来,另一位彝虎飞鹰赶紧蒙脸出来,他得通知外边候着进去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