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茂红岭硬撑门面把戏,什么六大咨政大使,不就是六条跟在他**后面招摇呐喊小丑。”已经完成万圣宫指派使命,正在回宫路上的东阳王跺跺脚,装作一脸不屑恨恨骂道。
这天,茂红岭召集重臣武将在大殿议事,讨论王国未来和战略框架,以求聚思广义,达成共识,达到谋定而后动。
“诸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虽然君臣有别,但大家共聚一殿,即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共同体,人无完人,大家可就王国未来和治国理政可畅所欲言。”茂红岭坐在正中王椅上笑笑,低首扫视殿下站立文武大臣。
“大王。”出列鞠躬弯腰的是茂红岭首席谋士汪如景。“红阳王国能有今日辽阔国土和强大国力,全赖红阳王运筹惟帷,身先士卒拼杀得来,这是不容置疑定论,只是如今王国治理中心略显偏僻,似不利于未来发展,还望我王早作决策。”
“不错,想我红阳王国已显盛世之景,如我王欲成霸业,一统天下,创不世之功,刚迁都甚为必要,还望我王早作打算,以便定基登高。”说这话也是茂红岭颇为倚重谋士李长善,以善于揣摸人心著称。
“可。”身为红金军将领王兴元本不想对国政妄言,但由于心中有不吐不快感觉,所以还是忍不住站出来发表自己意见。
“西红地是王国龙兴之地,就此放弃另选他地是不是太过可惜。”西红王宫是场中很多人的心中故乡,甚至是休戚与共家园,一时离开确是割舍不下。
殿堂文武大臣不约同将目光投向高居大殿之上茂红岭两旁意见既已说明,就得茂红岭这位最高仲裁者作出决策,一言止纷争。
茂红岭点点头,你像座高耸大山屹立在大殿正中。
“我决定迁都北星王宫,但西红王宫作为王国第二中心继续存在,我将从即日起组建新的治理体系,调集大量经验丰富统领和大头人到新机构任职,给予他们高官厚禄,建设美丽繁荣都市,子女享受最好教育和优渥生活,空出位置将由新的人选接替,形成三年一轮换,五年一大换岗定例。”
“要换岗换位,老的一套行不通了。”许多胸有智慧已读懂了茂红岭决定背后沟壑纵横,出宫后许多人缓步行走,一边开动脑筋,高速运转中捕捉深藏不露东西。
当晚,许多秘密派遣的下人带着密件连夜出发,官道上快马比平日明显多了起来,一匹匹良骏卷起不小灰尘向远处滚去。当夜张诗雅影子人将暗中窥探侦听信息纷纷送进宫中,张诗雅收集后亲手交给茂红岭,茂红岭认真阅视后不置可否。
其实,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人性中闪光点和阴暗而都是君王手中有力武器,成为驾御和控制下属利剑,一个不经意死穴有可能让天纵横才的英雄终其一生只是一个工具。军队是最大资本,只要自己千虎飞鹰和红金军不动摇,任凭风听浪打,形势骇人,茂红岭都能冷眼旁观,到时后发制人绝地反击,将心怀不轨踩在脚底蹂躏,顺便找到那些聪明一世幕后操纵者。
“你就让他们只找反叛的真凭实椐,我这次就是赶虎出山,圈养成一头肥头大耳动物,王国命运最终只能由一个人决定,内讧和政出多门会让我们好不容易拼来局势毁于一旦,我决不允许我生前和死后出现这开倒车行为。”茂红岭忽地立起来。
易寒岭,整个境内山林纵横,沟壑谷深,羊肠小道蜿蜒曲折盘岩而上,抬头看天只能望见巴掌大的地方,险峻山峰相互对立,望望连绵不绝群山峦,使人从心头涌起勇气瞬间荡然无存,只留下进退两难境地。
易寒岭岭主贯中环是易寒岭势力最为雄厚的家族之一,以前这里人烟稀少,生存环境恶劣,妇女生下四五个孩子,如有一位长大成人就算上苍眷顾,上圣福佑了。可即使如此仍有人源源不断背井离乡往这里闯,原因无它,只是这地方地下埋有黄金、白银,一夜暴富神话刺激着心怀梦想的人来次豪赌。
而贯氏家族是受命运青睐,易寒岭最大黄金宝藏就是被他们祖先首先发现,偷采乱挖后椐为已有,钱壮人胆,贯氏祖先财富越积越多,多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事实。到了贯中环当家时,家中势力那是在易寒岭一支独大,其它稍有财力人户在他们家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当时茂红岭父亲茂神公一家也是小巫队列中普通而不显眼一员,但后来时来运转,茂红岭短期强势崛起,风长火势茂家也是快马加鞭奋进,很快与贯氏大族分庭抗议,这让一直沾沾自喜的贯环天心中极为不爽。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纸糊东西终有一天会被风吹浪过去。”
“爬得越快,跌得越惨。”他那高价从青楼赎来小老婆一脸微笑。
这天深夜,心情不畅贯中环和形影不离小老婆又在卧房里喝酒解愁。
“来,美人儿,喝杯小酒,管它东风西雨又凋零。”贯中环举起酒杯敬老婆。
“岭主,身体健康最重要,妾身敬您,今朝有酒今朝饮,守着易寒岭这片风水宝地,那管外边地塌天翻乱折腾。”刚从妓院魔窟脱身,现在丰衣足食,可谓新旧两重天,这位刚脱离苦海青春美少女对眼前男人心存感激,真心实意希望他知足常乐。
“是啊!茂红岭再称王作霸,他父母亲和兄弟还不乖乖呆在我一亩三分地上。”贯中环一口饮尽杯中烈酒。
“老爷,从里边传来的密信。”外边门刚敲过,一位满脸深沉的男人就推门进来,将手中书信递给贯中环,完事后退到一旁双手垂下站立,这里贯府总管兼贯中环侄儿贯应呼。
“啪!”的一声,桌子上菜肴和酒杯都扫在地上,“叮当。”的响声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