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十万火急把我从矿山招来有何急事,我们家金矿刚刚出旺金,看着那叮叮当当往外吐的东西,我可是一步都不敢离开。”满脸汗水茂神公扔下马匹就奔进父亲屋子。
“这个不急,我还有重要事跟你商议合计一下。”茂岗公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
“爹,有什么大事?”茂神公呆呆站在屋子里。
“先不忙,你先喝杯水,派几个亲随在屋外10米远地方守住,顺带将门窗关住。”茂岗公挥挥手。
“爹我已安排妥当。”茂神公将身子轻轻摆在椅子边。
“儿呀!我家祖辈几代单传,这岗主位子坐了也不过三代人而已。“茂岗公两眼直直望着不再年轻儿子。
“爹,你说我在听。“茂神公明白今天话非同小可。
“你已知道祖先几代以命相博,才创下这方圆百里地基业,由于我们地界盛产黄金和白银,别人都明白我家聚集巨额财富,外人看我们眼睛都是豺狼看羊一样,当年你母亲仙逝后,无数人想和我结亲攀友,我为防引蛇进窝,就坚持未再续弦。”茂岗公闭住嘴巴望着前方。
“爹你说怎么办?”冷场一会儿茂神公打破寂静。
“我想明天带上礼物拜访岭主,将岗主之位传给你,我想带着岭儿去外地游历一番。”
“岭儿是他母亲的心头肉,怕是有些不舍吧!”
“儿呀!男人该断则断,否则遗害无穷。三天后我就动身去外地。”茂岗公起身往外走去。
三天后,茂红岭母亲紧紧抱住自己儿子不放手。
茂岗公与茂神公呆在紧闭大门房子未出来。
“儿呀!我走后你赶紧将家里财宝清运存进东金柜、西金月、南金芳、北金殿这四方地四家最大宝藏库栈,那票记可记得分一半给我送来。”
“是父亲大人。”茂神公恭送茂岗公离去。
“你先把孙儿从你妻子怀里给我抱过来。”
“爷爷我可是一刻也不想离开母亲,你看我现在眼里还有泪水。”躺在爷爷怀里茂红岭还痴想重回老屋。
“你总不能守着父母过完一生吧!爷爷带你拜访各方奇人异士,这对你增长本领,做番惊天动地壮业大有好处。”
茂岗公很早就知道自己孙儿绝非寻常,但既然结为一家人,作为长辈拼了自身性命,也要为后辈未来铺路架桥。
这天,一行五架马车停在大路口,一身黑衣亲随纵马驰回,“老爷,前往星宗岗有两条路,一条山路最近,一条大道较远,属下想请主人走那条道?”
“是祸躲不过,世间事恐怕都是有定数的。”茂神公眉头闪了一下,“抄近道,走山路。”
一行人纷纷跳上马背往山里走,马车则改由车夫驾驶着跑大道往星宗岗赶。
啃着难咽干粮,抬头望绝壁如刀的悬崖,再回头瞅瞅孙儿如水粉脸,茂岗公心底已对早晨分道决定暗自后悔。
“大家打起精神来,要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特别小心头顶落石和脚底光滑石板。”茂岗公提起缰绳高声叫道。
忽地茂岗公心头莫名一紧,他抱紧孙儿就地腾空而起,右手抓住袋中珍珠弹抛洒向远方,山谷响起石块滚落巨响,一根没羽箭透过黄尘射中茂岗公后背,他重重跌落谷底,那一个个杀手击中珍珠弹变为黑云消失。
黑晚,星宗岗那幢高高围墙仍闪烁着火光,院子里人声鼎沸,不时有欢快音乐和歌声向外传出。
人群中一位全身红衣男人端着个酒壶和酒碗,旁若无人在密集体里来回闯撞,嘴里高声叫道:“喝,喝今天是老子大婚的日子,谁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里面水池边,一位小姑娘跪在大橡树边,“母亲,你刚离去不到一年,父亲就迎娶了年轻小妈,现在没有一个人关心我,也没有人听我说话,你叫我以后怎么办。”说完是嘤嘤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