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的子孙后代碰上与陌生人发生争执时,都会选择一声不吭逃离,当然这些对始作俑者茂红岭永远不会知道。
杨金月早晨醒来一脸喜色,昨晚他刚在林间用手段勾引得手一位年轻貌美姑娘,今天他就赴约会娇娘了。
他哼着曲子拴好皮带,一脚踢开晚上守在大门口的袁青缘。
“你就不要扫兴挡着我的好事,你说我老了不中用了,可照样有18岁姑娘拼命往我怀里钻。”
“你就使劲编起梦来安慰自己,成天连做梦都是母猪影子。”袁青缘连脸都不曾向他转一眼。
杨金月像条疯狗一样冲上去咬她,袁青缘使出全身力气抬起手臂挡住他。
“你这个没用烂货,你自己说心早就死了,身体怎么不跟着去死。”杨金月猛地一脚踢开门。
“你不先死,我怎么会舍得比你先死。”袁青缘声音冷冷跟上来。
“小贱人,我知道你是安心气我,老子今天偏不生气,我也不捆你绑你,老子一会儿就带你去见18岁姑娘,看她是在我面前如何爱得死去活来。”杨金月转身大踏步进屋。
“你不是人,我不去,我绝不会去。”袁青缘扯起喉咙拼命叫唤。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杨金月满脸挣狞扛起她就往外跑。
林子里,一块不足房屋般大的草地上,一位身体苗条女人正在焦燥来回走动,四周密密长着一人多高矮青冈树,“金月,你来了没有,再不来我可先走了。”
听闻此言,杨金月只得放弃绑捆袁青缘,他恶狠狠骂道:“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敢跑老子就用石头打断你的腿,再用树枝划破你的脸皮。”说着急匆匆往前奔。
“杨金月,你终于来了,我来就是来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昨晚回去我丈夫盘问折磨了一晚上,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害了父母兄弟姐妹。”
“什么?”杨金月滚热的心立刻叫人直接塞进冰窖里“我们这么绝密的事别人怎么知道?”
“我可是整个部落第一枝鲜花,平常走在那里,都有男人的眼睛追着我,昨天我是看在你将猎获狼送我份上,心一软让你占了便宜,你要知道我丈夫是头领的儿子,为了彼此利益我们以后不再见面。”
那女人说完扔下他就走,“你送那条狼就在前面山洞里,你自己去取。”
杨金月顾不得男人尊严和气质,一口气冲上去抓住她跪在地上哀求“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附骨之蛆。”那女人居高临下,所有不屑都明白无误写在脸上,“以前我还看是起你的一身蛮力,但如今我是追悔莫及,我一个如花似玉姑娘怎么和你这个糟老头扯上了关系。”那女人赏了他一个耳光就往前走。
“你再往前走走试试看。”那女人回头一看,杨金月脸色黑青青的,手里提着两个比拳头还大的石块。
她脸色马上一变,“开个玩笑,我就试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女人媚笑着回身,用粉嫩抚摸他粗糙脸皮。
“你是真拿命来跟我好的吗?”她柔声问道。
“那当然,”嘴刚张开,女人就塞进拇指般大黑色东西,“这是我珍藏多年壮身草,是男人大补东西,我进去林子里等着,你嚼完吞服后进来找我。”女人媚笑着风摆柳资走过去。
杨金月心里窃喜嘴上傻笑,看来这辈子老子桃花运就是好。
没走几步,杨金月一下痛得倒在乱石堆里打滚,肚子里面胃翻心倒胃的胶痛,那豆大汗珠和泪珠齐头并进往外滚。
“谁让你白日做明明是爬在地上的蚂蚁却想做飞天美梦,我给了你生路你偏不要,你昨儿占过我便宜,现在我让你闻个我的屁屁,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说完女人蹲下身子,对准杨金月鼻孔放了积存一天一夜响屁。
杨金月万念俱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全身倦成圆桶往下滚,但愿碰到水沟,看用水来冲洗减轻全身毒性,望能侥幸捡回半条命。
当天中午正在议事厅召集部落男人商量事情千山头人行在,一抬头看见一位绝世美女走过来,两边男人神呆呆望着那女人一步步往前飘,没有人忍心责怪她擅闯男人的圣地。
“尊敬头领,我是名流落此地异乡的女人,现在恳请投奔你膝下,只求一个有尊严的活法。”女人深深道了个万福,用顾盼生辉的眼睛望着他。
那头领不忍直视站起身来,“我先带你去见我的女人,你的事我们以后从长计议。”说完走上前牵起美女的手往外走。
当晚,由于这位绝色美女到来,千山部落头行在和妻子慧竟一宿未眠。
“怎么办?天降奇美,你收了独自享用,我绝不干涉。”慧先打呵欠后说话。
“哎,我倒是想,只是怕没有这个胃口。”行在深叹口气。
“你他妈的别给脸就蹬腿,你可千万不要忘了你是如何坐上头领位子,过后又是谁帮你坐稳的,这么多的人想抢而又抢不走这个宝座的。”
“我知道,一切有赖你幕后掌控,你是我今后和来世唯一妻子。”行在连点头都有些勉为其难。
“所有大小事还不是你一言定夺,你说怎么办,我照做就行。”行在因为用脑过度,身心俱疲躺在床上。
慧提起丈夫耳朵,“你仔细听着,明天你要在众人面前收那姑娘为我们的义女,过后你大张旗鼓送去原今帝府上,否则要不了一天,附近部落首领都会带人找你讨要美人的,到时候想进前面是岩,想退后方是崖的。”
“我知道,我知道。”行在好像一下子全醒啦!
第二天,在议事厅上,头领行在站起身看看已经到齐小头人,清清嗓子说:“诸位小头人,今天在商量正事前我有件重要事情要宣布。”行在有意顿了顿,很满意厅里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自己。
“有请夫人和义女。”行在大声向外叫道。
小头人的目光马上引向门外,早就听说行在的妻子是个智谋双全的女人,大多数头人都是只听其名未见其面。
这时一位面色和蔼中年妇女首先进来,她落落大方朝里面男人点点头,身后牵着一位绝世美女,她今天由羞怯而艳如桃花,风骚细看之下犹胜过昨日。
“这是位跌落尘士仙女,名叫缘青圆,昨晚我和夫人商量一宿,决定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收她为义女,还望在场世叔世伯们它日多多关照。”
面前的缘青圆和以前袁青缘也乖巧弯下腰,甜甜叫声:“父亲、母亲。”
“为了着眼我干女前程和我千山部落千秋万代,我决定明天亲自带人,一路护送我干女到源今帝宫,我不在期间,一切大小事务就交由夫人全权处理。”行在头领站起身宣布。
“是啊!这么美的金凤凰,一辈子养在小山里可惜了。”
“好事,我们能与源今帝攀亲结枝,附近其它大部落再也不敢仗势欺负我们了。”
厅子里头人们议论纷纷,慧站起来牵上缘青圆,“头领,有什么回家说,你们商讨正事,我们就先走了。”
行在弯腰跨进屋里,他那惆怅若失表情被坐在屋里漫不经心的慧瞧了个全部。
“孩他爹,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路上也有个相互照应。”
“不行,路途带个女人很不方便。”行在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
“那缘青圆就不是女人,为什么能带她而不能带上我?”慧站起身问。
“你和她不一样,再说我走了,千山部落总得有人主持大局吧。”行在上前抚着女人解释。
“什么不一样,是不是她年轻花鲜,我年老色衰?”慧步步紧逼发问。
“再说整个千山部落就你家血亲、姻亲势力最大,现在我们与源去今帝攀上关系,谁还敢肉脑袋碰硬石头,我看你还是贼心不死。”
行在嘿嘿干笑掩饰自己尴尬,“人家源今帝身为原古地三帝之一,眼光极是甚高,我们义女送上去他不一定会打上眼。”
“是个男人都喜欢女人,何况是连我这个女人都动心的姑娘,源今帝是被迷得神魂颠倒,整个原古地谁不知他好色如命本性,反正明天要走一起走,不走谁也别走。”慧说完直接躺在床上生闷气。
“好吧!”行在被逼得只有开口答应。
慧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你马上出去安排,明天多带捕猎高手和采果能手,将烘厨最好大娘也带上,白天走路够辛苦了,我可不想再亏待自己嘴巴和肚皮。”说完直接躺下睡觉。
“哎!”行在深深叹口气往外走,成天面对这个聪明而强势老婆,有好几次他差点下定决定不管不顾想离家出走,犹豫过后被妻子步步进逼,在她心目中地位降得不能再低程度。
这天茂红岭带着那个泥坛和井商贴身皮衣到停飞地方,里面草坪空荡荡,没见半个禽氏和黑血鹰影子,他大惊失色,将东西扎在贴身怀里,扯开飞腿到处找。
思来想去,茂红岭猛击额头,该不会是着了像山间毒蛇潜行,昼伏夜出偷盗抢劫的强人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因为目标太小,可以藏在这万山老林任何一条小沟,一众灌,一道石缝里。
这可怎么办,想到后来,茂红岭有了个主意,能够对付机灵和不亚于人的黑血鹰的绝非个体,一定还是个人数不少团伙。
打定主意后茂红岭撒开双腿往山顶跑,他还不相信一伙人在这么寒冷夜晚不生堆火,仅凭几件兽皮就能渡过漫漫长夜,茂红岭伏在山间,顶着刺骨的风凝神细看。
功夫不负有心人,茂红岭终于发现一个星星一样大的光线,普通部落火光都是成群结队的,他下定决定四处观看,明确了大体方向和位置,必须在天亮前找到这堆火光,否则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茂红岭突然明白,在黑夜行走没有光线照耀是件最困难的任务,尤其是这地面凹凸不平地面、石块,前面是密密树枝,身体连续受伤出血,再这样速度下去,不到天亮他就血液流尽而死亡的。
不得不放弃行动了,否则两条腿的和四条腿牲口有什么区别呢,茂红岭叹口气,想明白后找了棵最近大树蹭地奔上去,管他的,一切等天亮能看见路再说,茂红岭双眼也合在一起。
头顶刚翻鱼肚白,茂红岭呼地跳下地,顺着昨晚印象朝下追。
茂红岭奔到目的地,他飞奔到四周到处察看,别说昨晚刚烧火迹,就是往日烧火遗迹黑木碳都找不到一块,茂红岭争得火烧眉毛,他抬头又仔细衡量周围几座大山,他坚信自己判断不会错,昨晚火星发地误差不会少于半里地。
他来来回回走着察看,终于让他发现可疑之处,四棵双手抱不过来大树分站四角形毕直伸向半空,他抬头仰望,树树密密什么都发现不了,莫非昨晚光线来自这上面,他决定飞上去一看究竟。
“有人吗?”茂红岭站在屋外客气询问。
“你怎么上来的?”屋里有个胡须毕白老人刚探出头就惊得倒了下去。
“老人家,你醒醒。”茂红岭冲上去掐住老人人中,一边大声在耳旁叫唤,一边观察里边情况,这是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简陋得不能再简陋房屋,里面只有几张大大兽皮表明这里可能是人居住的地方。
老人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醒过来,他盯了茂红岭好久,“你是怎么知道这上面住有人的?”他开口问。
缓缓放下怀中老人,茂红岭退后一步,房子矮得不能直起身子,他弯腰抱拳“晚辈因为寻友心急,不慎冒昧闯进打扰前辈清静,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就告辞。”
“来了就说明我们前世有缘,来的都是客,你是我出生后第一跨入我家的客人,就再坐坐何妨?”老人站直身子说。
“那就多有打扰。”茂红岭盘腿坐了下来。
老人望了又望茂红岭,“老朽刚才听说你与友人山中走失,我在这山间居住几十年,不是吹牛,这附近山中大小事情我还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