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尘悦跟着阎孝青入门后,再看周围,身后地门已经关上,而眼前,则是富丽堂皇的宫殿,四周的墙上画着金色的花纹,柱子上的雕像栩栩如生,气质典雅,梁栋涂金,外面的光照入大殿内,比她曾见过的宫殿,气派的多,如今也算是真正的见识过了什么叫做金碧辉煌。
阎孝青不等周尘悦多看,便直径走向大殿外,仿佛是对于大殿内的东西不屑一顾:“快过来啊,里边有什么好看的,从外边看,才叫气派——”
周尘悦顺着阎孝青拉长的声音出了殿外,外边的石阶层层,再望远,金门层层,再望远,市井层层,楼房参差不齐的向向远方延伸,回首再看,整个大殿坐落于世,静谧肃穆,与市侩的喧嚷遥遥相对,气象庄严,整个宫殿生于鎏金之中,于此,震住了天地,撼动了岁月,时间于此停格,万物于此沉浸。
阎孝青领着周尘悦到了司风楼,司风楼坐落在繁华的集市边缘,一楼有个宽敞的院子,共有六楼,每层楼设置不同。
阎孝青和周尘悦一进楼,就看见一个黑须白袍的中年人,正坐在院子的莲花池旁,静静地喝着茶,看到周尘悦他们进来,他好像并没有太惊讶,而是不紧不慢的呡了一口茶,轻笑:“阎王殿下终于来了。”
他起身朝阎孝青轻轻低头,算是行礼,阎孝青当时脸瞬间就黑了,很不待见这人:“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他又看了看阎孝青身后的周尘悦,又在心里说道“和她。”
阎孝青有些微怒,沉声喝到:“怎么?如今这个天界是要插手阴间的事吗?”
“怎么会,主要是天帝关心阎王殿下,才派本座来看看。”此人笑着看着阎孝青,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尘悦,:“毕竟不能让两界之前的误会破坏了天地两界的关系啊,您说是吧?”
“呵,误会?当年你们干的那些事让整个阴间血流成河,元气大伤,如今,成了误会?可笑!我阴间可不是天界想冒犯便冒犯的!如今不与天界翻脸,便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还有何关系可言?你区区虚令本座,又有和资格与孤谈!”阎孝青有些愤恨地看着眼前的人。
虚宴站在原地:“天界已是和善对待阴间,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转告阎王殿下,天界有意和好,愿阴间不要再重蹈覆辙,将两界关系闹僵。”
看阎孝青不做声,虚宴又看了一眼周尘悦:“此次也是听说阎理郡主的女儿回来了,前往祝贺,并邀请您与小郡主一同去往天界举宴庆祝。”
阎孝青静静地看着虚宴,一股强者气压就将虚宴吓到在地,虚宴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这股气压狠狠地压在虚宴头顶:“究竟是和人传出的谣言,小郡主下落不明,如今又有人造谣,心怀不轨,想要闹事,我定要将他揪出来出来,交于天帝,好好处置!”
虚宴冷汗直出,练胡子都在颤抖,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个是,周围笼罩的寒气,才算消散。
阎孝青看着他,眉头微蹙:“天帝是还有什么事未转告完吗?”
虚宴有些艰难的起身:“那,我先告辞了。”
瞬间,他便不见踪影。
阎孝青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有些惆怅,长叹一口气。
“天界也来人了,能知道你在这,看来阎王殿里不太平啊,如今连天界都想要你,还是尽早将你送去那里才好。”
周尘悦有些疑惑的看着阎孝青,终究是没有说话。
就刚刚的对话,她也能将事态猜个七七八八,时局也知道了个大概。
“你先在这里住上一晚上,明天就让辞云带着你去买一些日常的东西,做好准备。”阎孝青坐在了莲花池旁的石凳上。
“去哪?”周尘悦看着莲花,朝阎孝青那里走去。
“上山。”
“我等会儿再带你去楼上看看吧。”阎孝青向司风楼的方向看去。
天宫
仙雾围绕整个宫殿,白柱金顶,寒玉打造的十六根仙柱上盘着条条金龙,尽显庄严圣威。
虚宴正向天帝禀报刚刚发生的事,天帝明显神色不悦,拳头紧紧握紧:“好个阎老儿!”
周围的大臣看着天帝此刻有些愤怒,也默不作声,现在说话,就是找不自在。
“对了,臣看到阎孝青旁边有个少女,与阎孝青关系不一般,臣怀疑心有疑。”
“查,彻查到底!”天帝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是!”
等到众人退去,天帝一人坐在紫微宫中,烦躁的揉着眉头,最近魔界派人找过他,说要与天界结盟,明面不说,谁都知道,这是为了对付阴间,妖坛近日也暗流涌动,那边的暗卫禀报妖坛最近会有大动作,而阴间的忘川戟灵力波动,战麟之魂现世,这天下又要乱啊!
正当天帝思考着如何处理天界和阴间的关系时,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跑进了宫殿,跪倒在天帝面前:“不好了,太子又犯病了!”
天帝闻言,立刻起身,半点也不敢耽搁,快步朝长琴宫走去。
长琴宫内
太子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浑身是汗,疼的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御医把着太子的脉,脸上尽是难色,床头坐着个女人,身子微侧,眉头紧皱,神色焦急,时不时地就帮太子擦汗:“万御医?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