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爪,你知道你母亲被封印在哪里了吗?”星音在小爪面前蹲下。
小爪吃惊的抬起头看着星音。
“你愿意帮我救母亲?母亲!母亲就在祭坛下面。”
“如果不是昨天你和这位哥哥,在祭坛上引动了月光,让封印松动。”
“母亲的气息是不可能传出来的,所以今天那三个人才急着加固封印。”
“不然等母亲稍微恢复下,就可以出来了。”
“好。”星音深吸一口,看向了祭坛。
既然是她的灵力气息占主导,就说明,基本上都是月支族人,把她封印的。
口诀也是月之族的,而阳支族只是起一个保护的作用,以免被发现。
荀阳贤和星音对视一眼,接着右手抬起。
食指指向空中,悬挂着的太阳道:
“阳之耀,毁天地。”
此时的星音紧闭双眼,双手放在胸口上。
“月之寒,听我令,放光华。”
小爪紧盯着祭坛,在荀阳贤念完口诀后。
整个祭坛,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但是祭坛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紧接着,星音的口诀在完成的瞬间,大火熄灭。
一层蒙蒙的光华,在祭坛上散发出来,越来越深。
如溪流汇入大海一般,朝着星音而来,钻进她的体内。
“啊!终于出来!”
一抹黑色闪过,出现在小爪面前,紧紧的抱住了小爪。
“小爪,娘好想你啊。”
“母亲。”
小爪在九子鬼母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九子鬼母宠溺的对小爪笑了。
“好了,在外人面前哭成这样,像什么话啊。”
她说完,转头看向还未醒来的孩子们,左手抬起一挥。
黑乎乎的一片,包裹住了广场上的那些人。
“还请您手下留情。”星音紧张的说道。
她也不知道,这九子鬼母的性情如何,但是那些都是十一个家族的族人。
在人全部没有找齐之前,她要保护好他们才行。
九子鬼母淡淡的看了眼星音道:
“我可以留下他们的命,但是那三个人,必须得死。”
“可是……”
“没有可是,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
“要么,我把他们全部杀了,要么,我只要他们三人的性命,如何?”
“可以,但是我希望,您能把他们身上的灵力转到下一代的巫祭身上。”荀阳贤淡然的说道。
“阿贤!”
“小音,这三人已经有了违反之心,留着又有何用?我并不能让他们三人毁了全族的人。”
星音虽然也知道这些,但是,那三人也是他们的族人啊!
他们只是走了弯路,难道这样,就让他们用生命来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吗?
九子鬼母用欣赏的眼神看了眼荀阳贤,然后手成爪型,对三名巫祭爪去。
凄惨的声音响在两人两鬼的耳边。
对于九子鬼母和小爪来说,那是最好听的声音。
但是对于荀阳贤和星音来说,那是痛彻心扉的。
“看在你们救我出来,还让我泄愤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这个世界的规则好了。”
九子鬼母抱着小爪,手指随意一动,就幻化出了三把凳子。
坐稳后,又一挥袖,现出了桌子和点心,随意的说了起来。
这个世界有五类人,凡人,武者,道士,和尚和灵能者。
这个顺序也是等阶顺序,凡人毫无能力。
武者,由凡人修炼而成,有强健的体魄和内力。
道士,会些术法,但是不分好坏。
只要是与他们相对立的,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抓捕或是毁灭。
和尚,有佛光相护,大成者可运用佛光,但只会一心去度化他人,太过于慈悲。
而灵能者,说的就是你们。
拥有与自然相对应灵力的人,有些人虽然有灵力,但局限太大,很难往上修炼。
九子鬼母顿了顿,眼神有些诡异的看向二人道:
“其实那些灵能者,都是你们十一家族的支族族人,经过千年的繁衍,有许多人都有了自己的家族,并且拥有灵力。
但是拥有灵力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有些家族,都窥欲你们的灵力。为了让自己,或是后代能够拥有灵力。
在家族的比拼中,拥有超高的地位,都不折手段的暗中抓获你们的族人。”
荀阳贤将这些内容,很认真的记了下来。
“看来,我们还不能暴露自己是灵能者的身份。”
“鬼母,那武者,道士,和尚和灵能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九子鬼母点了点头,明目张胆的表示自己的欣赏。
“身份暴不暴露都没什么问题的,以你们目前的能力,尚能解决。”
至于四者的区别,武者的内力和剑法刀法之类的,都是靠自己修行而成的。
如果你们遇到,感应一下就知道他是武者,
道士都有统一的服装,但他们内部的争斗也很厉害。
分有派别,不同的道观有不同的衣服。
和尚,就只有出家和俗家弟子,通用武器是棍。
“灵能者有灵能者的标志,只是一个徽章,由最大的灵能组织者——银宫。经过每年的测试来颁给,不过,你们两个没必要的。”
“哦,嘻嘻,谢谢您哦,您真好。”
星音对着九子鬼母眨巴眨巴着眼睛。
“不用,你们初来乍到,这些都只是常识,如果连常识都不知道怎么行。”
九子鬼母起身,拍了拍衣袍,看向已逐渐醒来,来到自己身边的孩子们。
刚转身迈步,有想起什么,回头道:
“走了,对了,还有一点,凡人并不知道灵能者和武者的区别。毕竟都是用兵器的,灵能者也只是在一些地方才用简短的口诀。
而道士的另一个名称叫封魔者,他们也是用口诀。但他们的口诀太繁复,都只是在心中默念,但愿我们后会有期吧。”
然后对她的孩子们招招手,飞走了。
星音看向荀阳贤,有些激动的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等下吧,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
星音的热情,瞬间被浇了个透彻。
嘟囔道:“他们自己又不是不能处理,干什么还要帮他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