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两日后,花兮一行人,终于到达药王谷外的药王镇。
“白楠师傅会来接咱们吗?”花兮看着街上人山人海的路人,紧抓着花清的衣袖。
“大概,应该会吧!”花承逸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把扇子,攒在手中来回摆弄。
胡子可悄悄地往花兮这边挪了一下,拉开与花承逸的距离,他一个大夫实在不能理解,这深秋时节,那把扇子站在大街上呼啦呼啦的扇,是那个意思!
“我看我们还是找家客栈投宿,三天以后才正式开始考核,正好这几日好好休整一番。”花兮捏着自己的领口使劲嗅了一下,嫌弃道:“辛亏是秋天,这要是夏天,我还不得臭了!”
胡子可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从小常年与胡家老爷子到处义诊一走就是十天半月,这对他来说就没当回事。花承逸就不同,为了保持他俊美的外表,路过城外山林中的小溪中,来了一个野外裸泳,现在想想花兮还忍不住哆嗦,花清只要能在花兮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街上的行人,跟他们擦肩而过,皆一脸异样看他们一眼,众人眼神更是耐人寻味。走在前面的花承逸,一身白衣,面如冠玉,身如松竹,往哪一站瞬间能迷倒一片少女,手中的一把折扇把这美景毁的七七八八。。
“三叔你能把扇子收起来吗?”花兮叹了口气,无奈的喊了一声。
“为啥?”花承逸一脸不明所以。
“为啥心里没数吗?这马上要到冬天了,你拿把扇子,你是风婆婆时刻准备送风啊,还是你是火苗转世,不扇两下就灭啊!”胡子可深刻觉得跟花承逸三观不合,他自从遇到花承逸这厮,二十多年的教养都被他轻易抛弃。
“胡大夫我觉得你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你帅。”花承逸傲娇的哼了着调,完全不在意胡子可对他的冷嘲热讽。
花兮无语抬头望望天,跟这两人出门好像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阿清,你看到三叔那把扇子有何不妥?”
“颜色。”
“嗯。”花兮狠狠点了点头,终于还剩下一个正常的,这个时节拿把扇子也许有点憨,但是文人墨客总要显得与众不同些,花兮不能忍在扇子的颜色跟材质,他从未见过有人在大街上拿把金灿灿明晃晃的金扇,还十分嘚瑟自己的另类别致。
“三叔你这扇子看着挺重,颜色挺亮,跟你这白色绸缎衣衫不搭,要不你收起来。”花兮摇着头,试图劝导花承逸收起来他宝贝扇子。
“不搭吗?”花承逸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随机点了点头。
花兮看见花承逸同意他的建议,心中暗松一口气。
“这衣服确实配不上我的乾坤扇,一会找个成衣铺让师傅再做几件。你们走快点,赶紧找家客栈,我得去找裁缝店!”说着加快脚步,往前跑去。
“……”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倒不是,三公子理解能力有限,下次少爷可以再直接一点。”
“我看着还行啊,要是此刻是夏天我倒是觉的挺好看。”胡子可一脸认真的评论一下。
“……”花兮与花清一脸惊讶的看向胡子可,这品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药王镇自来就十分繁盛,四周环山抱水,是药材盛产之地,后因白家先祖在此地建立药王谷名声大噪,药王谷与其他门派不同,他的继承方式是又能者继任,不是世袭,就如白楠,虽是谷主之子,但没有才能,又不刻苦学习,便被赶出谷。这每十年一比,更是让千万人挤破脑袋,获胜者前三名,可入谷学习记外门弟子,如被谷中长老看中,即可成为入门弟子,正因如此江湖各界人士都想把自家孩子送进去。
胡子可其实对花老夫人还是小撒了个慌,药王谷遂找人担保,其实只是为其证明自己身份。能让千万人为之尊崇,又岂会玩弄富贵贫贱,这又能之士大多都是出自市井,富贵人家的孩子又有几个会从医,只是这几年药王谷风头正盛,上面有些人为了讨好某些人,作秀而已。
“这家也没有房?”花兮垂头丧气的从客栈中走出来。
他们四个分头行动,已经走了三条街,正逢药王谷盛典,客房早在半个月之前都被定完,从独立院落找到小客栈,眼看着太阳马上落山,他们竟然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
说好的出来玩,他这一趟是来受罪的,花兮心中一阵感叹!
“要不咱们直接去药王谷吧!”花兮提议。
“我赞同!”
“无所谓!”
“……”
四人二人赞同二人弃权,就这么一拍手,四人又出了城。
药王谷虽说名为谷,其实是在药王镇西面的白莲花山上,此山高三千多米,山顶常年积雪,盛产白莲故被人称作白莲山,药王谷在白莲山的一个山坳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里面的温泉更是被人称为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