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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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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毕甫副市长一百一十平方米的房间并没有因为文瑞祥五万元的充斥其间会变得狭小拥挤。当着文瑞祥的面验明了五万元的正身,并知道箱子的密码后,吴毕甫斜着身子躺在温暖、安逸且充满惬意的沙发上。心里不住地翻腾着因做官而掘到的人生的第一桶金的得意。老天有眼,山神爷显灵。人有三年运,神鬼不敢问。多少年了,对于恩人的情意其实更多地是在口头和自己的努力工作上的报答。今年准备给快要离休的老人家报以贵重的谢意——送一幅文东市曾在明朝做过内阁大学士、历史上著名的书画家——胡宗绍的名作《文东山水图》。因为画价太高,事已谈妥,就差钱的时候,这五万元真是雪中送炭,干渴逢甘霖,来得及时,刚刚好!

吴毕甫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加之在大学里学得是生物学,他知道所谓的神灵都是庸人的自我欺骗。肉腐入土,最多只能增加一点地力,绝不会生长出人们祈愿的保佑来。就因为这方面地深刻认识,村子里人觉得他清高、不合群。村子南头的山神庙他一直没有亲自去祭拜过。村上的老人曾不止一次在他父亲跟前数叨过这样的情况。去年春节,在老父亲的多次督促后,吴毕甫总算勇敢地迈出了人生拜神的第一步。三个头磕过,焚香、点纸、奠茶、酹酒,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了虔诚认真。之后又郑重地在一本破旧的厚厚的不知用过了多少年折折皱皱的红纸做得功德簿上写下了——吴毕甫。并把五十元亲手投到了功德箱里。事先准备好的给高级干部特供的牡丹牌香烟给在场的每人一支。吴毕甫似乎有点害羞,老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没过一两分钟的刘家爸、李家爷,狗蛋、泡娃叫过后,已完全是这个集体里的一员。是自己疏远了他们,其实村子里的人并没有把他当外人看。每个人大声说话,谈笑风生,高声叫嚷。一股感动掠过心头,眼眶里涌动的热泪差一点溢出来。谢过了老庙官的邀请入座,在众乡亲送别的眼神里,他一个人走向了回家的路。茫然里,抬头看见了庙东墙根小时候曾经爬上去的那棵村里最高的香椿树。这时的香椿树,叶子全脱落的树冠上只有一个乌鸦窝孤零零地矗立在最高处,承受着冬日里寒风的肆虐和雪的覆盖。眼泪在眼眶中激荡,流在面颊上。真切地奢侈地享受着平生第一份来自内心地感动。

父亲的本意是让儿子融入家乡、融入土地,亲近曾经他的还有儿子的伙伴们,走进村里的人们正月里聚集的地方,做一个普通人,让儿子记住他永远是吴坪村的人——就这么简单。

一段美好的记忆并没有冲淡吴毕甫的自制力。他是一位共产党的高级干部,是一个有血性的七尺男儿,有他的理想和目标在驱使着继续往前走。他并不慌忙地缓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抓起了电话。怎么,又犹豫、反复起来?是要好好地整理整理一下思路,怎么打这个电话——尽管是自己值得信赖的人。

“喂,明国吗?我是毕甫,最近忙啥着呢。”电话那头传来的应答无非是一些对吴毕甫恭维的客套话。“我们上次在文东市谈的事,现在怎么样了。”吴毕甫说出了打电话的真正意图。

“东西还在老李的手上。就是最近买家多,画价看涨啊。我担心老兄再犹豫,恐怕会误事。”明国有点着急地说。

“明天你再亲自跑一趟,价格上我们可以适当的加一点。无论如何,东西不能旁落他人。”吴毕甫在关键的价格上作了表态。

“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最高能涨多少,最低能涨多少。我好跟人家谈。”明国追问了一句。

“在原先的价格上,最多加一千,最低加五百,你看咋样?”吴毕甫满有底气地说出了他的底线。

“有你这句话,事情八九不离十。我明天一早就去。这么算下来,最高要九千,最低也得八千五啊。”

“只有这样了,事情千万不敢耽误。明天一谈妥,你把老李、画、证书。对了,还有那幅画的后人的祭文一同带上。下午你和老李到文西市先住下。记着,千万不要住咱们文东市在省城的办事处。随便找个招待所就行,我来找你。”吴毕甫做好了交易前的全面安排。

“好的,没问题,明天见。”

“明天见。”

电话中说到的明国,姓赵,是现任的文东市秦纪县县高官,吴毕甫在任时的县长。两人共同治理秦纪时,工作上相辅相助,相得益彰。两个人的高度默契,曾一度成为文东市七县区班子和睦共处的典范,得到了当时文东市市高官常正亭的肯定。吴毕甫升任省会城市的副市长后,在他的极力推荐下,赵明国顺利地接了他的班。说到的画,就是明代著名的《文东山水图》;说到的老李,就是此画的所有者秦纪县的李土根。

珍贵之物,自然和伟大的人物一样,充满着色彩斑斓的传奇经历。似乎只有经历了这样那样的磨难之后,若还在世上存留着,才能方显其珍贵。这幅《文东山水图》历经五百年仍毫发未损的存在于秦纪县李土根的手里。简直是一个似梦似真的人间传奇的生动写实。以这幅画为原型,写一出以《画》命名的戏来,足以感天动地。

明世宗嘉靖年间,出身于文东市秦纪县的农家子弟胡宗绍考取了进士。后升任内阁大学士,因不满严党的专权,触忤了严嵩,发配回原籍秦州做知府。闲暇无事,走遍了文东的山山水水。家乡的每一草每一木浸入进他的血液,触动了老人想画下来的灵感。终于在他告老还乡的年月里,成就了这幅一世名作。此画具有鲜明地中国古代青绿山水画派的风格。苍劲有力,尺幅硕大,气势磅礴,笔力遒健,章法有度,结构严谨。云雾缭绕的山石和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清清的河流,无不清晰地勾画出北方山川的清幽厚重之美,隐喻了深邃的意境。远山近水,有咫尺千里之意境。着力体现了胡老先生画外有情,笔外有意的丰富感情。设色深沉典雅。他的后人最终在陕西宝鸡生根发芽。一脉书香门第,繁荣十代。家族经历过李闯王造反,清兵入关,民国统治,艰难地挣扎到新中国成立。全家人提心吊胆地经受了一百多年战乱的煎熬,总算要过上太平日子了。可没想到的是,偏偏的又来了一个“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老先人代代相传的宝贝,一夜间是牛是鬼,蛇身人首,面目可憎。竟要统统地扫地出门,还世界一个清静。胡阁士的后人心里不甘,可一点的办法没有。眼看着一群人出出进进,像戏上跑龙套的,杂沓凌乱,房前屋后,角角落落都搜查了个遍。家门口的空地上光书、字画码成了一座小山。正在所有的人忙着点火的时候,一位对革命事业高度负责的人,忽然从门缝里看见胡老爷的十世玄孙抱着这幅长长的《文东山水图》往后院跑。他赶紧制止住点火,破门而入,一把夺过,冲出门外。嘴里还嘟嘟囔囔地骂着,“什么破玩意,不就是一卷废纸吗?”说话的同时,把《文东山水图》往已冒出火苗的书山堆上扔了过去。可能由于这幅画捆绑得结实,也可能是那个人义愤填膺,愤怒之极,用力大了点。此画刚一到达“书山顶”,弹跳了一下,蹦跳出了火海。咕噜噜,一直滚到门前面二十米外的一个坡下停住了。场面混乱,谁也没在意多烧了一本,少烧了一卷。

这时,一位来自文东市秦纪县李家咀跑单帮的麦客,准备去汉中赶麦场,他叫李土根。担心太晚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正在急急忙忙赶路。村子里人声鼎沸,他哪有时间凑这个热闹,何况人生地不熟的。不好,脚底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打个前倾,差点扑倒在地。静静神,啥东西?随着心里的疑惑,看见了脚下一个长长的圆棒棒,好像一卷纸。前后掠了一眼,没有人,顺手装在平时打地铺隔潮用的口袋里。再往坡上看一眼,一堆人的屁股全对着他。那帮人围绕着用书画燃起的火堆,大白天叫嚷着兴高采烈地跳着篝火舞。说时迟,那时快,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离开了现场。走出好大一截,听不见吵嚷声。前前后后仔细侦察一番。上面的一条路可以绕过那户人家门前的人。就这样,背着这幅画离开宝鸡,提前结束了今年赶麦场的营生。

这幅劫后余生的伟大画作,随着中国历史上又一个伟大时代的到来,终于在易主后的第二十五个年头重见了天日。

“娃他妈,夜个我跟集去,看见街面上挂着一绺一绺的字画在卖。”李土根在黑着灯的土屋里给这会还没睡着的婆娘说。

“我说呢,夜个回来的阿么迟,啥集没跟上,原来是看字画去了。亏你还能说出口,那东西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你怪怪地咋说起这些个了。”婆娘纳闷,这个老不死的,又是哪根筋蹦起来了,准说胡话呢。“睡觉,睡觉。明儿个还要挖洋芋呢。净说些没用的烂话。”

“我是真的想给你说个事。”李土根想倒出心里最大的秘密。

“啥事情着?”婆娘问。

“你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我去陕西割麦、半道上回来、我给你说今年陕西麦熟得早、让人家抢完了、白跑了一趟的事。”

“忘了,忘了,早忘得光光的了。”

“阿一年,阿一次,我拾到了一幅字画。长得很,大得很。”李土根手从被窝里取出来,黑暗中在空中给婆娘比划着说。

“你也藏得住,二十几年了,咋没把你憋死。画在阿达放着呢?”婆娘终于来了点兴趣,好奇着追问了一句。

“我们现在都是偷着说。要是前几年传出去,我们的命都保不住,谁还敢说。我咋觉得社会变了,曹庄上老戏都敢唱了。我想找个行家,给曹估个价,干脆卖了算了。放在家里担惊受怕的。”

“这二十几年了,东西好着没?”

“我在后院磨房的椽眼跟前挂着呢。里面包了三层报纸,外面用麻包布又包了三层,装在长口袋里。你和娃不在的时候,我还是经常看着呢。”

“值钱不,有人要么着。”

“这我还不太清楚。后天我去集上找个卖书画的问问,先不说曹屋里有,只是打听一下。”

“阿可要赶紧,变成钱心里就踏实了。”

“就是,就是。”

挖了一天洋芋的婆娘累乏了。一转身,李土根就能听到她的呼噜声。睁着眼,没一点睡意的李土根还真的不知道咋办。以后的日子里,如果不是下雨,李土根总会集集必去。去的时候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来的时候一个头下面两个肩膀。在集市上,哪儿都不去,就直奔卖书画的摊子。不问不说,只要哪儿人多,那儿有人说书画,他就往哪儿凑。认真地听,认真地记。两个月下来,似乎有了一点收获。得寻高人指点,只有估好价后才能出手。凭他的经验判断,他的画比他这一段时间看到的都要好得多,说不定是个传世珍宝呢。勇敢地迈出了专门去一趟秦纪县的大步,之后又去了一次文东市。路没少跑,钱没少花。在文东市,打听到政府有一个叫文化局的单位,是专门管写字画画的。在看门老汉的引导下,走进了书画古董收藏鉴定科。管事的科长姓刘,听了李土根的来意,那个科长还算负责,把李土根的名字村庄的名字记在了一张纸上。再没说啥,就把李土根打发了出来。临别时刘科长说了一句,“你啥时间方便,拿来我们看看,好给你估个价。”李土根的意思是因为画太大,太显眼,想请个专家到他家里看。即使花钱,他愿意掏。他老觉得这幅画非同一般,在心里总有赌一把的劲儿。之后的第二次,找到鉴定科,还是那个科长,再一次说明了他的要求。刘科长经请示领导后说,“要不,明天我去一趟你家里看看。”李土根只好花了十元钱,连吃带住,在文东市上花钱过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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