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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隋侯

叶秋笙将那两人的衣袖遮盖起来,方道:“这老虎纹身就是传说中塞外最神秘的杀手组织的图腾,这个组织叫‘曳落河’。不知裴公子听说过没有?”

裴越摇摇头,他不知道大唐还有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机构,只得听叶秋笙继续说道:“传说‘曳落河’死士出手断不空还,这也只是我第二次见‘曳落河’的出现。没想到他们居然到长安了,看来还是躲不过。”他顿了顿,忽然道:“裴公子怀疑我,还是因为那三支袖箭吧?”

原来那日在裴越家中,有青衣人想用三支袖箭暗算裴越,结果误杀裴府的老仆人裴广德。这三支袖箭使用力道的方式在江湖上闻所未闻,裴越查遍了案卷,终于发现这门武功出自南北朝北邙山叶氏。而令人惊奇的是,叶氏以轻功名世,世代书香门第,尤擅长乐道,这都与叶秋笙过于相似。

“我叶氏先祖曾在陈朝为相,隋文帝杨坚灭了后主陈霸先之后,要将叶氏一族满门抄斩。就在当时,隋朝一位王爷惜才爱才,向杨坚求情使叶氏一族免除了灭顶之灾。他将先祖收入幕府之中,先祖在其帮助之下开创了北邙山一门。隋末唐初,英雄并起,改朝换代,但这位王爷却靠着长袖善舞得以幸存。他为了复国,建立了隋侯府,以便在绿林与庙堂之间纵横捭阖。隋侯的隋侯世袭罔替,以王侯自居,仗着巨大的财力与人脉,很多绿林人氏都唯其马首是瞻。”

从未想过盛世大唐之中居然还有前朝复辟势力,裴越听得一头冷汗。俞任卿道:“隋侯府的第一代隋侯杨敛,自允文。传说是隋朝靠山王之子,天纵奇才,少年时流落海外,与虬髯客一时瑜亮,难分高低。这个我也听家师谈起过,当时还道隋侯府只是传说。三弟,隋侯府与你又有何关联?”

叶秋笙道:“大哥,做兄弟的对不住你!”他说罢就要跪在地上,俞任卿伸手一托,叶秋笙身不由主,跪不下去,俞任卿道:“继续说下去,兄弟一场,大哥自会替你做主。”叶秋笙心下感动,但眼神里却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叶家曾经立誓,为隋侯做三件事情,否则……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叶家都已经完成了,第三件事就是让我来挑拨江湖与朝廷之间的关系。”

他言语淡然,但听在裴越耳里却不胜惊讶。叶秋笙继续道:“我本是家中不肖子,不顾家业放浪江湖。有幸结识了大哥和几位兄弟,我一生难忘。那一日,我在长安街上遇到了可怡的进宫的仪仗,微风卷起了轿帘,我看见了一生中最美的风景。可怡的面容时刻萦绕在我的脑海,我因此假扮沈秋叶进入王府中当夫子。本想生活就此也好,然而有一天,来了一位朝廷命官,手持了一颗珠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俞任卿道:“是随侯珠吧。”叶秋笙点点头,继续道:“只是我不清楚自己乔庄天衣无缝,如何被人发现的,当时也管不了那些。那人武功极高,我与他过了数招,占不了上风。随侯珠内还有一封我父亲手书的一封信,让我务必配合持随侯珠之人。那人让我做的事情,也就是裴公子猜到的这些。”

裴越道:“这么说,隋侯是想借此挑起朝廷和都天派的矛盾。更可怕的是,他们知道都把子与我父亲之间的过节,以此作为掩饰,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叶秋笙苦涩一笑:“这么惊天的秘密,料想身负复国大业之人又怎么会留下隐患?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想通此节,才想带着可怡远走江湖。可惜的是,还是逃不出隋侯的魔掌。裴公子,你要知道的我都说过了。你可以把可怡带回去,但一定要保她周全。”

“不,我不要!”薛可怡见他语气决绝,失声啜泣。叶秋笙抚了抚她的秀发,泪水不自禁流了下来,仿佛就要永诀。他对裴越道:“小心大理寺卿李北辰,他就是当日给我随侯珠之人。”

“啊!”裴越惊呼一声,蓦地想起当日在京兆府的情形,对俞任卿道:“快把那本青皮册子给我。”俞任卿闻言,从怀里取出那本册子。裴越看了片刻,道:“我想我知道为何对手千方百计要杀我父亲了。”

俞任卿道:“这厮与当年旧案有什么关系吗?”

裴越将青皮册子摊开,这册子里面记载的就是关于当年一桩旧案里面的疑点。俞任卿虎目之中透着悲愤之情,曾经的往事浮上心头,无计可消除。

三十年前。

那个时候的俞任卿还是一个让父母头疼的顽劣孩童,整日介到处闯祸。他的父亲俞绍先在京城为官,多年小心翼翼,人缘颇好。政治上的无比清醒,让他在仕途上春风得意,正值青年就跻身到吏部侍郎,监管吏部文选司。文选司虽然职位不高,但天下官员考核都要经过这一关,可谓最有实权的机构。在这种背景下,俞任卿有着顽劣的资本。

然而俞绍先的位置在朝中被很多权贵派系所觊觎,加上他在朝中并没有坚实的靠山,因此受到排挤。没有多久,朝中权贵就找了一个借口,给俞绍先安了一个罪名。俞绍先本来要贬为庶民,但当时独创回纥立下大功的裴长策向天子求情,俞绍先才只是被贬谪到江南做宣城太守。

年幼的俞任卿少不更事,在他看来,江南是一块更好玩的乐土。那一日,他和小伙伴们去江边捉鱼戏水,到了晚上才意兴阑珊的回到家里。尚未进门,就看见家里火光四起,他以为来了盗贼。却见母亲冲过来,死死捂住他的嘴巴,同他一起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火光里,那个挥舞着金刀的男子,手起刀落,将俞绍先杀死。他手下的军士像地狱里的杀神,把俞家老小满门都灭了个干净。后来,俞任卿和母亲逃出火海,一打听才知道皇帝下了将俞家满门抄斩并就地正法的圣旨。后来俞任卿和母亲流落江湖,母亲积劳成疾,为了母子二人的生计,生了重病也舍不得花钱去医治。从母亲撒手人寰的那一刻,俞任卿渐渐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变得有了担当。至于后来被师父收入门下,自是后话。

听完这个故事,几人莫不感叹傲骨嶙峋的都把子竟有这么一段伤心往事。俞任卿朝裴越道:“所以,你今天拿着关于当年宣城太守被诛杀的旧案来找我,我才会容你再三。”裴越道:“这本册子里记载的事实若是与当年的事情对照起来,就能真相大白!”俞任卿难掩激动,问道:“如何?”

“这本册子是我父亲多方查证之后的结果,册子上说御史台李大人弹劾俞绍先。我查证了当年御史台官员名单,只有殿中侍御史姓李。”

“姓李有什么讲究?”

“姓李的御史就是现在的大理寺正卿李北辰!”裴越忽略了俞任卿的惊愕,继续道:“李北辰当年弹劾俞大人在宣城写反诗,对朝廷心怀不满,而且勾结江南氏族势力,有谋反之心。”俞任卿道:“这纯粹子虚乌有,那反诗一定是经过篡改的。”

“不错,家父后来得出来的结论也是一样的。诗的每行首字连在一起倒着读就是‘大隋当兴’”,裴越将册子里的诗慢慢念出:

“兴亡繁华转头空,

当风破浪万军中,

隋代衣冠成古丘,

大江南畔觅青冢。”

“错了,错了!”俞任卿摇头道:“这首诗当年是我爹在南朝陈庆之将军坟前所作,写的是陈庆之北伐,创建了不世功勋,造一朝之兴亡,最后也解甲归田回到江南,百年之后只剩下孤坟一座让后人凭吊空牢骚。这首诗当时收入《江南开元杂诗·俞公卷》中,第三句是‘南朝衣冠成古丘’。”

裴越道:“是了!这第二句正好出自陈庆之的‘愿乘长风破万里浪’,只要找到诗卷,与当年的案卷加以对照,李北辰陷害忠良的手段自然大白于天下。当年的宣城诗案也能得到平反。”

“若能平反,俞家世代忠良之名才不会辱没,俞某感激不尽!”俞任卿思想起当年父亲高中三甲,一日看尽长安花,惊才绝艳,却遭到陷害,难道真的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问道:“如果说李北辰要借我之手杀令尊,是为了挑拨绿林与天策府的关系,那当年陷害俞家究竟为了什么?”

这中间的因果联系,裴越不是没有想过,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薛可怡走了过来,怯生生地道:“裴大哥,你两次救我,你是个好人。请你将这封信转交给我爹,他自会明白女儿的心意的。”他以“大哥”相称,显然已经十分信任裴越。

裴越朝她笑笑,知道这种事情无法勉强,他隐隐觉得把小郡主带回去接受嫁给李琼的命运,将是一种罪过。他接过信件,放入怀中。忽听岸边鼓噪之声大作,三四彪人马向他们这边聚集。裴越当机立断,道:“你们快快上船,今日之事,断不可以外传。前面说过的事情就交给都你们了,成败在此一举。”他待四人上了船,斩断绳索,那些人抢到岸边时,小船已然扬帆远引。

为首一人,正是李漠,他瞪视裴越道:“裴越,你私纵江洋大盗,任由他们绑架郡主,该当何罪?”裴越不理会他,讽刺道:“你是大理寺的,怎么也轮不到你狗拿耗子吧。”李漠吹得意道:“小爷补缺到京兆府,长安之内的事,小爷都管得。”

“你是谁小爷?”裴越话未说完,身形骤然前欺,李漠尚未反应,已经被裴越拿住肩胛骨。他大喊道:“你敢对本官无礼?快来人啊,快……”裴越闻言,手上加劲,李漠只觉骨头欲裂,连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李漠察言观色,赶忙又道:“退下,退下,都退下。”这才发现,他手下那些官兵见了裴越的御赐金刀,未曾敢动。

裴越见他讨饶,也不想平白生出麻烦,当下松开手,转身大踏步走了。李漠远远叫道:“姓裴的,你给我等着!”裴越闻言脚下一停,李漠仓皇后退了几步,愈发觉得肩胛生疼,当下不敢再出狂言。

次日,裴越将书信转呈给薛国公。薛国公谢过他相救薛可怡之恩,留他用了午饭。二人长谈良久,薛国公知晓拂了女儿的意愿未必是件好事,心结渐渐解开,将他送出府门。

刚一出门,转过街角,却见一人急匆匆而来,几乎撞上他胸膛。裴越把眼一看,正是聂晓虹,问道:“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聂晓虹将他拉到墙角,四顾无人,方道:“天幸让我先找到你,不要回天策府了。你昨日放走叶秋笙等人,任由他们带走郡主,是否有这么回事?”裴越道:“是啊,有什么不妥吗?”聂晓虹顿足道:“小越,这件事你糊涂啊。这事被李漠告发到李琼殿下那儿去了,李琼让人到天策府来拿你去问话。”

“管他李什么,我会怕他们?”

裴越自顾自走着,聂晓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被抓去了,谁来报大人的仇?还有,我……”裴越不耐道:“晓虹,我已经很烦了,你就不要再烦我了。”聂晓虹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一字一顿道:“反正不许去!”裴越忽然坏笑一声道:“那我可要挠你痒痒了哦!”他说罢,五指并拢,嘴巴在指尖哈了口气,然后朝聂晓虹软肋挠去。

原来二人从小玩到大,彼此最知道对方的弱点。聂晓虹腰肋之间最是敏感,当下花容失色,下意识让开一步。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裴越身子一转,正要从她眼前闪过。聂晓虹方要伸手,忽觉腰际一麻,穴道已被制住,当下动弹不得。他俯身抱起聂晓虹,朝薛国公府内走去。聂晓虹垂泪道:“小越,别做傻事,他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大人不在了,他们只会更肆无忌惮报复你……”

下一刻,聂晓虹忽然说不出话来,她一抬头,二人目光相接,差点吻在一起。两人毕竟少年少女,只觉情难自禁,一时之间竟都忘了别的动作。聂晓虹一颗心砰砰乱撞,二人肌肤相亲,呼吸可闻。聂晓虹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火烧的也似,她睫毛微微抖动,裴越的心尖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二人正自忘情,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音,二人浑身一震,清醒过来,同时羞愧难当。

“好了,就在这儿吧,一个时辰之后穴道就解开了”,裴越将他放在一张椅子上,温言道:“好了,傻丫头,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会小心的,但是有很多事情都要我去弄明白。”他说着,将聂晓虹额头间的汗水拭去,只见她华茂春荣,这份美好仿佛人生初见一般。裴越收束心神,转身走了,聂晓虹运起内功,连续数次,竟不能冲开穴道。二人师出同门,内力相当,若是以往,裴越点穴的功夫断然难以困住聂晓虹,她心头暗惊,浑不知裴越这是得了九律刀谱之故。九律刀谱,刀法与刀意相合,意与气合,往往一套刀法下来,神完气足,一举多得。

上乘的刀法,讲究的是稳扎稳打,先练内息,再通招式。而九律刀法高明之处在于,刀意变化,内息运行也在变化。比如“杂字诀”一章以楷书之笔意,形容刀法大巧若拙的刀意,而这样的刀意就讲究内力变化的大直若屈。然而到了第八路刀法“兴字诀”,刀谱中将草书的笔意嫁接到刀意当中,以求触类旁通,这一路刀法就要内息圆转柔和,一气呵成。无形之中,刀意一通,裴越内力大进,自然与聂晓虹已不在一个境界。

裴越话别之后,一路无话。他人虽惫懒,行事却精明。他回到天策府中,见门外围了很多衙门中人,京兆府、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的都有,他心中暗笑这么大张旗鼓,如何能拿到人。他轻车熟路,翻至院中,将之前觅地藏好的那本青皮册子和九律刀谱一并塞入怀中。他心下好奇,便悄悄潜到枢机处的房间上,掀开一片青瓦,想要看看事态如何。

透过瓦片的漏洞,只见一人大马金刀,坐在上头。此人人虽长相尚可,但眉宇之间萎靡之中更夹杂着猥琐气息,裴越认得这正是薛可怡本要嫁与的三殿下李琼。而他下首一人,对他极尽谄媚,点头哈腰请示过他之后,转过身来,朝天策府众人指指点点道:“我再说一遍,你们胆敢窝藏裴越,与他同罪。”他这一下倒是颐指气使,颇有气派。

得益于李琼皇子身份,李漠此一番狐假虎威极为有效,唬得枢机处内众人噤若寒蝉。裴越心头暗自恼怒,当初裴长策在日,就算是李琼自己也不敢在天策府指指点点。没想到府中一日无主,竟然让宵小之流骑到头上。正在气结,忽听一人开口,不卑不亢,裴越听到耳中,暗赞此人气节不失,当下心怀感激。

那人正是王谦益,他虽只是一介武夫,但累建功勋,在府中素有威望。裴长策父子不在,他成了主心骨,只见他站在原地,说道:“我们公子犯了何罪我不清楚,但从来没有人有资格到天策府来拿人。李漠,你仗着你爹权势就像在这儿撒野,还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他横眉冷目,李漠心下一虚,忙不迭退到李琼身边,一手指着王谦益,涨红脸道:“殿下,你看,这,这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天策府这帮人太大胆了,难怪敢阻碍我们解救郡主呢。”他之前被裴越一招制得服服帖帖,心怀不忿,事后找到李琼,将薛可怡远走之事,添油加醋嫁祸到裴越身上。果然,李琼听他说到薛可怡,勃然大怒。

李琼走到王谦益面前,道:“本王面前,还轮不到你一个天策府小小武夫来逞威风。”王谦益早听说他人品低劣,当下只是闭口不答。李琼道:“你给我跪下!”他说罢,飞起一脚,踹在王谦益腿弯上。这一脚猝然而发,饶是王谦益功夫底子在身,也经受不住。王谦益虎目一瞪,又觉以下犯上终究不好,只得闪避。李琼打了几下,全都落空,也落得个气喘吁吁。

“殿下住手,我二人委实不知裴公子下落”,施崴见状,连忙出来解围道:“殿下如此来到府中,岂不是坏了朝廷规制?”

李琼扇了他两巴掌,打得施崴头晕目眩,朦胧听李琼道:“天下都是李唐家的,什么规制能管到老子?裴家小杂种,害我丢了可怡妹子,老子抓住他要将他千刀万剐。”

王谦益闻言,再也按耐不住,喝到:“殿下不可口出恶言,侮辱裴大人一家。”李琼见他义愤填膺,感觉自己的权威屡屡受到蔑视,喝到:“左右,把他们两人给我绑了!”王谦益道:“慢着!敢问殿下,我二人犯了何罪?”施崴也同时附和。李琼朝李漠使了个眼色,二人沆瀣一气,在这方面倒是心有灵犀,李漠道:“你二人持刀面见三殿下,意欲行刺,京兆府查案正好撞见,人证物证齐全。”他说罢谄媚一笑,见李琼点头,心下得意万分。

“原来你在大理寺就这样断案,果然有其父……”王谦益话未说完,施崴急忙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王谦益改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来日三法司面前,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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