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若轩知道娄源不想参与党争,她也不希望让娄源渉险。但是她知道太后的手段,在她很小的时候,齐府便是如此被太后灭门,如今她真的很怕她这个姑母会对付娄源……
另一边,卿澜殿内,颜叶打架打不过凌川,下棋又输给他,正不开心呢。娄凯此时正在安慰他,与其说是安慰,其实不过是在伤口上撒盐。凌川看在那把‘寒月剑’的份上,也好脾气的说了颜叶两句好话,这才算是消停了。“早知道就不把寒月剑送给你了,都不知道让我一下。”颜叶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凌川一边掩唇偷笑一边喝着娄凯的参茶。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董屏进殿通传:“皇上,刚才皇后娘娘宫里的双喜传话,说请皇上到宝凤殿用午膳。”娄凯:“行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董屏退下后,颜叶有些戏虐的说道:“凯啊,这皇后对你还不错呢,只是不知是真是假。”娄凯有点无奈:“反正她是不会害我的。宝凤殿的吃食做的比御膳房还好,要不小叶跟我和小川一起去吧。”颜叶听说有好吃的忙道:“啊,这小子都能去,那我当然要去了。”娄凯笑了笑:“小川是我的贴身太监,当然要和我一起去了。既然如此,那咱们三个就散步到宝凤殿吧。”……
“…是的,母后。”龚若轩表情不是很自然的回答着太后的问话。太后笑得愈加灿烂,道:“这就对了,我们本就是一家人,现在亲上加亲。那么…”太后的神情忽然一凛,又亲和的说道:“源儿,母后知道你一向不喜参与政事,不过作为王爷,有些事你是必须插手的。所以,母后希望,你能选对方向,为晋王府,还有轩儿,谋一个好的前程。”太后的话颇有些威胁的意味。龚若轩知道太后的手段狠毒,身子抖了一下。娄源感觉到了龚若轩的异样,握住她的手,又装傻得说到:“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儿臣可听不懂了。”太后却有些讥讽的开口:“呵呵,源儿,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哀家的意思。哀家只是想提醒你,慎重一些,现在你娶了若轩,就算不为她考虑,也该多为自己考虑。”听太后的意思,今天他娄源要是不明确的表个态,是出不了宫门了。娄源虽是个逍遥王爷,可心里还是有善恶之分的。他正色道:“儿臣实在是不懂母后的意思。不过,儿臣虽是不插手政事,但儿臣知道,自己是姓娄的。”太后立刻显出怒容:“好,源儿,你说的很对。现在,你就是不管轩儿的死活了,对吧?”“母后哪里的话,儿臣既然娶了若轩,就会保护好她。”娄源面上恭敬地说道。太后讽刺地说:“好啊,母后就看看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别到最后自身难保了就好。”太后心想,娄源既然这么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眼里不容沙子。她敛去怒意笑了笑说道:“你们回去吧。还有,源儿,哀家还是劝你识相点。哀家还是很欣赏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你。”“母后,儿臣不用再想了。儿臣和若轩先告退了”娄源心下微愠,语气也没有先前那么恭敬。他拉起龚若轩快步离开了金寿殿。太后刚压下的怒火复又被点燃,装满茶水的茶杯被砸到地下,茶杯粉碎。……
这边娄源一直紧紧拉着龚若轩的手,脚下行走如风。而龚若轩从金寿殿出来后一直心怦怦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太后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刚到御花园,从假山后面出来十几个黑衣人,把娄源和龚若轩包围起来。娄源赶紧把龚若轩护在身后,镇定地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在皇宫里这样放肆,还把不把南磷律法放在眼里,把不把皇上放在眼里?”黑衣人却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笑的直不起腰:“和晋王没听说过南磷的皇上不过是个摆设吗?要怪就只能怪王爷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还要搭上王妃的性命。”说着,黑衣人的包围圈已越缩越小。娄源迅速抽出身上防身的剑挡在他和龚若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