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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壁炉与文字与艺术之神

“凡事都得有个度,放任五色龙来这里捣乱可不行——虽然我们还没有强到可以对付五色龙,但是我们可以尽量阻止他们被召唤。既然如此,我们绝对会去骚扰他们——换言之,我们的存在迟早会被他们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卡斯巴尔耸耸肩,走到了祭坛前,还掏出了二十个金币。“喂,卡斯巴尔,你要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掏出这样一笔巨款,但阿姆螺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所有要花上不少金币的法术,都不简单——当然也有强的离谱却不需要多少金钱的法术,比如传说中的塑能学派究极传奇法术[灼炎飞瀑],只需要一个价值一铜币的铃铛。

卡斯巴尔又掏出了些什么不知名的物质,有板有眼的做起了什么仪式。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斯巴尔垂下手来,不再动作时,阿姆螺终于按捺不住,又问了一次:“队长,你到底要干什么?”

卡斯巴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高等数学》敲在了他头上。“你笨啊?现在敌暗我明,敌众我寡,双方的信息持有量也是一样的不对称,你所我现在要干什么?不想办法收集信息,冲进亡者之泽中心找死吗?当然要从这上面找到点线索了!”

“但是......”

“有什么但是!站好了,集中精神!”然后他再次整理思绪,集中精力,同时抽出一张看起来就有些不凡的法术卷轴。

卡斯巴尔再度毫不掩藏的用汉语施法,给自己拍上了一个“巧智术”,一个“鉴定术”,试图尽量提高一下施放的成功率。一字一顿,清晰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石洞之中——

“喔?年轻人,你用的是什么语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卡斯巴尔正要撕开卷轴,施放法术时,一个强大但却十分温和的力量出现在了他的感知之中。这、这是!卡斯巴尔紧张起来。

“不用紧张——我是壁炉与文字与艺术之神......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对了,刚刚你用的语言是什么?告诉我,我将会给你相应的代价。”

这,是神!虽然就卡斯巴尔所知,他应该只是一个微弱神力,但也是神啊!自己一个并不算强者的法师一次普通施法,竟然会招来神的注意!

“哎呀,我都说了不要紧张了,我有那么恐怖吗?”那个威严与平和并存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一股温暖的力量有些强横的落在卡斯巴尔的身上,令他强行镇定了下来。“诶?通晓传奇......虽然只是卷轴,但看来‘全知者’说不定也会对你感兴趣呢。”

“全知者”萨弗拉斯?!

“喔,好的,好吧,尊敬的壁炉与文字与艺术之神,我当然愿意将这种语言告诉你。”卡斯巴尔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之后,回答道。其实他也知道,假如他不告诉对方,对方也只需要消耗微不足道的一点神力就可以从他的脑袋里掏出他想要的,甚至是更多他的秘密。“这是我家乡的语言,叫做‘汉语’。也许您能在卡拉图找到和它相似的语言——应该是更古老的版本。但我想,他们应该是两种非常相似但是不同的语言。”

“喔,原来叫做汉语吗,有意思......”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听起来挺愉悦的,“好了,年轻人,释放你的法术吧,当你知道你想要的之后,我将会给你赏赐。”

卡斯巴尔恭敬地点了点头,撕开卷轴,随后将手拍在了祭坛上。魔法能量在空中复现出原先画在卷轴上的法术模型,随后在卡斯巴尔的引导下,流过祭坛和雕像,通向了某个伟大的存在。与此同时,卡斯巴尔所付出的和施法时拿在手上的共计四十枚金币在众人的视线下化为点点金光消失了——其实是付给了某位神明。随后,无数的图像、声音、文字开始涌入卡斯巴尔的意识。感谢幸运之神和知识之神,以及两位导师平时的教导。他的学识和法术辨识能力竟然让他勉强能够成功使用这张卷轴——当然,首先还是因为慷慨又细心的法师卡尔给了他那么几张高环法术卷轴。但是这种程度的信息流还不是他这个水平的施法者可以承受的,所以这依旧让他感到隐隐有些头痛。当他成功处理好这些信息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现在,他知道这伙狂信徒的上级,以及通往上一级据点的路线。这足够让他们在以后的行动中有所准备了。

神奇的是,那位“壁炉与文字与艺术之神”意外地很有耐心,现在还在这里。卡斯巴尔转向了那濛濛的白光,庄重的行了一礼。“抱歉,让您久等了。”

“呵呵,你真的能成功,这就已经让我很好奇了。而且,对我这么一个小神也不失礼节,这可是不少人都做不到的,看来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我看好你。”那神似乎对于卡斯巴尔用掉了他宝贵的几个小时(其实对神来说真的不算多久)并不在意,“好了,接下来你将获得你应得的。”随后,一股强大得恐怖的能量输入了卡斯巴尔的身体,轻柔的分成数股,融入了卡斯巴尔的四肢百骸。

这股能量非常的精纯,也没有任何独特的气息,所以被卡斯巴尔毫无阻碍的吸收进了某个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层面。在哪里,一股银色的力量遍布着,也同时毫无意外的将那股能量轻松吸收了。这股力量仿佛成为了一个火种,将这原本凝固得如同金刚石般的银色能量一点点地熔化,在全身极为缓慢地游走起来,同时改造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开始隐隐有了更加进化的倾向。至于这个变化的结果?那就是卡斯巴尔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变得更加灵活和有力,也似乎微微更加坚韧一些了。

“这个力量会一点点地强化你的身体。想必这会让你接下来的冒险更加轻松一些吧。好了,有缘再见吧,有趣的小家伙。”那声音和白光渐渐变淡,同时随之而来的强大气息也渐渐散去。

卡斯巴尔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天哪,刚刚不会是......喔,赞美伟大的欧格玛(知识女神),你受到了一位神的注意!”阿姆螺震惊的瞪大双眼,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果不其然,倘若仔细感受,的确可以感受到卡斯巴尔背后有着什么强大的存在的目光。这目光就仿佛一个恒定且强大的增益效果,让卡斯巴尔在各方面都会比普通人显得更加出色——尤其是在壁炉、文字、艺术这三个方面——只要那个神还对他抱有兴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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