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池看着一旁抓狂的小丫头,心下一阵难为情。我都在干什么?
君临池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解开衣服。
花拂柳看着他,眼中布满了不可思议:太快了吧,这速度。没想到看起来这样冰冷的人,心中竟是有颗如此炽热的心。
花拂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逃避。
就在花拂柳浮想联翩的时候,君临池已然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解开又系上了。
怎么又系上了?难道不是要和我洗鸳鸯浴吗?花拂柳有点小失落。
“来人。”君临池突然发话,“把她给我带下去,关进牢里。”
诶诶,什么情况?你那解开衣服,难道不是要与我洗鸳鸯浴吗?怎么还把我关进牢笼?
“靖王,你无耻。你占了我的便宜,还要将我关进那牢里。你什么意思!”花拂柳大声吼道。
君临池脸色一僵。听到命令进来的侍卫听至此,都不由得用余光瞟着自家主上。哎呀,王爷,原来你是这样的王爷!
那边的花拂柳还在大声嚷嚷,这边君临池的脸色已是悬崖百丈冰:“将她给我关进最深的地牢!”
“凭什么!”花拂柳怒道。
侍卫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君临池的语气愈发的阴沉下去。
侍卫立马上前将花拂柳点穴拖走。
花拂柳欲哭无泪:干嘛要过拖啊!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地牢——
“砰”花拂柳被甩进了地牢。
疼死我了!不就仗着点了我的穴位,我施展不出法术吗!你们这叫以多欺少,不公平!
花拂柳心中骂骂喋喋的。
“阿柳?”一道细弱又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
阿碧?花拂柳顾首四处寻。只见自己这间牢房的墙上有一个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声音似乎就是从这儿传出的。花拂柳扑了过去,对着那洞小心翼翼地的喊了声:“阿碧?是你吗?”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枯草与衣物摩擦的声音,似乎那人行动很是不便。花拂柳心中异常紧张,阿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碧,阿碧!你没事吧!”
“阿柳,我还好。”透过那拳头般大小的漆黑洞口,花拂柳看见了碧莲那张熟悉的小脸。本来白嫩红润的面色,经过了这一天一夜的担忧与变故,已经变得憔悴不堪。
“阿碧······”花拂柳心疼的叫了一声。“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抓你?可有给你上刑?”
碧莲喘了几口气,方才说:“不用担心,阿柳。我毕竟跟着你还是修了一些仙术的,那点鞭子,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什么?他们用鞭子抽你了?”花拂柳怒道。
“咳咳······不要急,阿柳。就只是·····小小的几鞭子,不······不疼的。”透过洞口,可以看见碧莲虚弱地笑笑,那样无力,却露出一种满足的样子。
“别说话了,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疗伤。有什么话,等我给你疗完后再说。”花拂柳的心疼之色愈发浓郁。
须臾,花拂柳已给碧莲疗好那几处鞭伤,只是那鞭子还是伤及了内脏。以花拂柳如今的医术,确是达不到只通过手就可以医治的。
那边的碧莲明显好了很多,至少,可以顺利的说话了。
“阿柳,我觉得我们此次怕是有了大麻烦。”
花拂柳一惊:“为什么?”
“他们说我是魔教中人。”碧莲嘲讽的说。
“什么?你是不是魔教中人,我还不知道吗?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就把你给捉了进来?还给你用刑!”
“嗯。”
“简直欺人太甚!不过,他们为什么说你是魔教中人?”花拂柳问。
“昨天,我醒来发现阿柳你不在,心想着你是不是在杏花楼出事了,就去找你。大半夜的,也没看见客栈楼下已经设了宵禁,就直接出去了。结果在半路就发现有官兵在检查宵禁,奇怪的是,杏花楼那一带却不检查。于是乎,我就想着正好去杏花楼找你,又可以躲开这些官兵。没想到的是,就在快要到杏花楼的时候,我跑的太急了,撞到了靖王。然后他们说有东西丢了,说是我偷的,定要咬定我是魔教中人。”
“太欺负人了!他们应该没发现你是女的,我告诉他们说,你是我的义弟。”
“义弟啊!”碧莲摸摸鼻子。
“他们打你打的这么恨,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堂堂一国王爷如此重视,甚至,牵扯到黑白两道。”
“他没有说。”碧莲苦笑道。
“都不知道偷了什么,我们算哪门子的小偷!”花拂柳讽刺的说。
“王爷。”
只听见远远地传来守卫们的行礼声。花拂柳与碧莲连忙各自在各自的牢房里坐好,仿佛不曾见过彼此。
脚步声渐渐靠近,噔噔噔······
“说吧,把本王的东西藏哪儿了?”君临池冷声询问道。
花拂柳自顾地打着座,试图突破穴道,而一旁的碧莲却是趴在地上装晕。
“没用的,本王座下的首席统领暗卫所点的穴,你怎么可能冲破得了!是吧,苻蓠。”
花拂柳看了看站在君临池身侧的黑色劲装男子,紧身衣勾勒出这个男人完美的身材,比起君临池的都不遑多让。原来那天将我点穴的那个人,就是这个苻蓠。长得还不错嘛!
“我们并没有偷你的东西,我们连你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偷?”
“还装傻呢!”君临池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那你就看着你义弟是如何的在你面前被千刀万剐的吧!”
“等等,你不要动他!但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幻、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