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珠?”花拂柳低声念道。什么东西啊?听着就是一个珠子的样子啊,什么珠子这么重要?比你眼珠子还重要吗?切!
“既然已知晓了,还不赶快拿出来!莫要逼我动粗了!”君临池危险的眯着眼,剑眉微蹙。
“靖王爷,莫说我根本就没拿你珠子,就算拿了,大不了我赔给你。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花拂柳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赔?你拿什么赔?你可知这幻月珠是何物?”君临池隐隐在发怒的边界。应声
“都说了我不知道了。”花拂柳满不在乎地说。
“这是······”君临池一甩袖,“我跟你这个小贼说这些干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花拂柳心中一阵恼火,什么人啊这是?非要诬陷我偷他那什么破珠子不说,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那珠子长什么样儿,我上哪儿去个你找去?
君临池终于发怒了,单手一挥,玄铁而制得的牢门应声粉碎。花拂柳瞪圆了眼:天啊,我真把他惹恼了呀!完了完了,我这小命不保了,爹爹娘亲哥哥们啊,快来救我!
君临池闪身来到花拂柳身侧,单手卡住花拂柳的脖子。花拂柳只觉得呼吸困难,灵台混沌,眼前一片恍惚。
就在花拂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那双手又倏地松开了。
花拂柳身体一软,脑部的缺氧感使她一时半刻难以恢复,喉咙里干涩苦辣,似有刀子在割,每一次呼吸都伴着一阵疼痛。
这时,一片阴影遮蔽了下来。君临池蹲了下来,与她同高,伸出两个指头,捏住花拂柳的下巴:“本王,给你十天时间。武林大会之前,你若是还找不到幻月珠,我便将你在武林大会之时,当众焚烧。听明白了吗?”
花拂柳被迫与君临池对视,那两根手指捏得她实在生疼。她何时受过如此的委屈?头用力一摆,挣脱开来:“为什么要我帮你找?“
君临池不怒反笑:“为什么?就因为你义弟是嫌疑犯,而你,是帮凶。”
花拂柳很是恼火,不过又无可奈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行啊,那你让我义弟与我移出这鬼地方,换一个舒适一些的地方居住。如何?”
君临池笑,这小丫头鬼主意多。
“好啊!苻蓠,安排下去。”
旁边一直不言语的苻蓠身形一动,像一个大蝙蝠一样消失在原地。
君临池又看向花拂柳:“小丫头,别想耍花招!”
花拂柳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自顾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准备将碧莲也放出来,奈何自己法力被封,无法打开,只好又回来。
“你,把门打开。”花拂柳没好气地对着君临池说。
君临池也没在意她对自己的无礼,笑笑,随便动动手,那门就碎了······花拂柳不禁感叹:这家伙,真败家!
花拂柳连忙进去。碧莲也不装了,睁开眼坐起来:“阿······”
“义弟!”花拂柳见碧莲险些暴露自己,连忙打断,向她使眼色。
碧莲一头雾水。
“义弟啊,那好些了吗?”花拂柳向碧莲使劲挤眼睛。
“阿……”碧莲正开口。
“啊,义弟啊,你这是饿了啊。咱们走吧,王爷可是为我们准备了膳食的。走走走。”花拂柳头疼着碧莲看不懂眼色,转过头对君临池说,“是吧,王爷。”
君临池早已看出端倪,邪邪的笑:“自然。”
君临池将花拂柳与碧莲带出牢后,就遣人带她们去准备的房间。而自己回了书房。
“阿柳,干嘛呢你刚刚?”碧莲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
“我说你这小妮子是傻呢,还是傻啊!你没看出来我在给你使眼色嘛?”花拂柳用手指头戳着碧莲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
碧莲捂着额头委委屈屈的说:“我怎么知道?你那眼睛像抽了风似的,一直挤啊挤的。我怎么知道……”
“你还有理了是吧!”花拂柳凶唧唧的说。
“嘤嘤嘤,阿柳,人家还受着伤呢!”碧莲装作一副委屈受伤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看着花拂柳。
好可爱。
花拂柳不行了,每次都来这一招。“我真是……唉,来我先给你疗伤。”
“好!”碧莲立马收起刚刚的样子。
那厢,君临池对苻蓠说:“看好那两姐弟。”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