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是来道歉的。”袁玲看见他们在海棠树下相拥,愣了愣吐出这句话。
“道歉就不必了,金子也未受伤。”秦亮听到袁玲的声音连头都没有回。
“我是后来才听我父亲他们说,金子小姐是府中的贵客,上次真的是对不起了。这些都是父亲问了医圣,准备了的药材。十分珍贵,对金子姑娘帮助很大。”袁玲想到父亲的交代,咬了咬唇真诚的对他们说。
“药材就放在这吧,你可以走了。”秦亮冷冷的回答道,声音有一分薄凉。
“还有这两个奴婢,父亲怕金子姑娘过几日伤势痊愈之后缺人照料。拨过来更方便你们。”袁玲示意的伸了伸手,两个奴婢从后面走了出来。
一个粉衣一个紫衣,粉衣的脸色红润白皙很是灵动青春,紫衣则嘴角微耷眼睛却看起来很精明。
“这是啊烟。”袁玲指了指紫衣。
“这是啊玉。”袁玲指了指粉衣。
粉衣和紫衣向秦亮那边福了福。
“金子我会照顾好的,不需要其他人。”秦亮依然没有回头的看那两个奴婢,自顾自的摸着金子的脸。
美钥大概明白秦亮的意思,这两个奴婢分明是眼线。而且现在看来还不知道是谁的眼线,留下来对大家都不利。
“我也是奴婢,袁玲小姐放心好了,我自当会照顾好金子小姐的。”美钥朝袁玲那边福了福身子。
袁玲看着美钥那张美艳的脸,再看看她看秦亮的那种眼神和自己一摸一样。她图的也是秦亮。哼,我们走着瞧。
父亲说秦亮不是个好相与的,但是金子不一样,金子单纯好骗倒是可以下手。
反正父亲已经跟我说了,秦亮图金子也不过是图它的使用。而父亲他们也是图金子的用处。对于家族的利益来说,儿女情长可以先放一放,若是秦亮喜欢我,到最后也不会在意我为父亲夺金子的。
毕竟温暖的女人,总要比一个药材好吧?况且自己的容貌也还不错。
“金子,拜托你了,你不收下他们,爹爹回去会打死我的,如果你还没原谅我我给你跪下行吗?”袁玲弱弱的对金子说,声音极其诚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秦亮,不然我们就把她们两个收了吧,可以帮美钥打扫屋子什么的。她看起来是很真诚的认错。”金子拽了拽秦亮的衣角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就留吧。”秦亮淡淡的说道没有一丝温度。
反正这几个人不过是来监视的,明处暗处都一样,来多少人也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抢到金子。
“那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需要什么的话就直接跟他俩说就行了。”袁玲怕他们反悔,用很快的速度离开了院子。
“我感觉有点困可能要睡觉了。”金子迷迷糊糊的说完就倒了下去。
之后的一个月,金子每天只醒一会,其他的他的时间都在睡觉。醒来了就喝露水吃丹药也不和别人讲话,吃完喝完就睡觉。
本来金子应该几天就好的,但是足足一个月都是这个状态,暮然和秦亮都检查了金子的状态倒没有焦虑。
袁家的人有些坐不住了,以前有人明里暗里都去监视他们,但是现在袁家人费了这么多心血却没有看到成效。
特别害怕泡汤,不过有暮然的回答,还稍微稳一点没有冲过去问他们。
“唔”金子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她将眼带拿了下来,眼皮上一片光滑,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她用手帕擦了擦从眼睛里流出的液体,然后睫毛眨动,睁开眼睛的瞬间,金光涌出,刹那光华。
她的眼睛是浅褐色打底,里面是耀眼的金色,白色的眼白因为刚睁开眼睛微微有些血丝,质地干净纯粹,光彩夺目,看起来美轮美奂。
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让原本清冷的脸变得扣人心弦。
她站了起来,摸着海棠树纹,摸着自己躺过的泥土,摸着旁边的瓶瓶罐罐,心中涌现了很多暖意。
她一遍一遍的看着手中的眼带,将它珍惜的抚平然后系在了脖子上。
“海棠啊,出来见见我吧。”金子捡了一朵海棠花轻轻别在了头上。
海棠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穿浅紫色衣裙的少女,她墨色的长发旁边别了一朵海棠花,肤色皎白,睫毛很长,尤其是眼眸是金色的,快要将人吸进去的那种。
“嘿,你就是海棠呀,长得可真好看。”金子亲昵的拍着海棠的肩膀,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拍了一样。
“你才真的是好看。”海棠本来差点被金子的眸子吸进去,被金子一惊一乍打断了,神色还有点恍惚。
金子见海棠的神色不对,仔细想想我好像没用幻境术啊。本来是两三天就能出来的,但是我花了大半个月学习幻境术。
而且由于以前自己贸然出幻境,心智还不完全,没有读取自己以前为花的经验。只懂得以物换物,拿自己的作用去换温暖。但是温暖要是用来交易就不是温暖了。
“嘿,小海棠,要不要跟我混啊?我幻境超多花。”金子对海棠坏笑道。
金子现在开始盘算拉拢几个队友了。毕竟自己炙手可热,很容易分分钟丧命。
海棠见那副闪着金光的琉璃双目冲自己眨了眨。
“要.....要混也是你跟我混。”海棠本来刚开口说要,但是立马打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开口挽回了自己的颜面。
“那我就跟你混了,海棠姐姐。”金子朝海棠眨了眨眼睛,上前拽了拽她的衣袖摇了摇。
海棠实在受不了这个画面将衣角扯出立马隐身在海棠树里。
“搞什么?喂喂喂?海棠,你干嘛去了?我跟你混也行啊。”金子见海棠消失气恼的想踹树。
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跟八爪鱼一样抱着整棵树,然后喊着“海棠海棠你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见半天海棠就是不出来,金子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盯着那颗海棠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