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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康澈醒得很早,侍女即刻给他端来热汤和点心。他用过后,便来到正房,见上官淼正在整理身上的官服。

上官淼说:“少侠,这么早。”

“晚辈来给您请安。”

“你风尘仆仆,该好好休息的,不必讲究这些俗礼。待会儿让晓爽陪你在城里转转。”

“陈大哥,他在哪里?”

“冯府前门大街东街口有家小酒馆,晓爽白天在那里当厨子。”

“哦,是这样。”

上官淼穿戴停当,说:“我今天要去接待锦南的使者,天黑前是回不来了。少侠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的管家说——老丁”

“老爷。”侍立在一旁的管家应道。

“好生款待康澈少侠。”

“是。”

康澈与老丁送上官淼出门上了轿。康澈告别老丁,径直奔北牛行街而来。他到了那家小店,跑堂的仍是那个假小子,她正张罗着开张。她见了康澈,笑盈盈地迎上来,“呦,老爷,早啊。用餐啊还是喝茶啊?”

康澈一脸严肃,没有看她,她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康澈说:“我来传冯公公的话。樊晓爽的事他老人家都知道了,要樊晓爽自己去见他。”

假小子故作镇定地朝后厨而去,却管不住自己的大眼睛怔怔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须臾,戴着白围裙的樊晓爽昂首而出,假小子则猫在他身后,泪眼汪汪。

樊晓爽见了康澈,说:“你想怎么样?”

康澈说:“不怎么样,跟我走就是了。”

樊晓爽说:“难道官人不肯通融则个?”

康澈摇摇头,“那样,我没法复命。”

“好,那这样的吧,”樊晓爽说着把面色苍白的假小子从身后拖出来,“你把她带回去,交给冯公公,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他就不会追究了。”

假小子一下子蹲在地上奶声奶气地哭了起来,康、陈二人见状捧腹大笑。假小子止住哭,困惑地看着他们,二人于是将之前发生的事备述一遍,气急败坏的假小子便把樊晓爽按在桌子上一顿胖揍。这时店里来了客人,樊晓爽便对假小子说:“盈枝,我带康澈兄弟上街走走,你让王师傅先顶一下。”

阮盈枝白了他一眼,他仍是乐呵呵的。

都城自古繁华。百年老店、新锐作坊、不夜酒楼、好客茶肆。南来的商帮、北往的车马、他乡的游客、异国的使臣。摆场卖艺的、沿街兜售的、无事闲逛的、终日奔忙的,凡所应有,无所不有。康澈游览了半日,丝毫不觉得疲倦。樊晓爽因问道:“康澈兄弟,你家在哪里?”

康澈说:“小弟自幼漂泊,无父无母。早年曾在西平一带学艺,就算是个西平人吧。”

“西平?呵呵,久闻西平乃花柳之乡。”

康澈笑道:“西平民丰粗朴,却开了最大的青楼,是有些奇怪。西平城倒也繁华,但远不及国都之气象恢宏。”

樊晓爽恍然大悟般看着看着康澈,说:“西平,我想起来了,传说中的大剑士康洪岸的故乡。你也姓康,一定是康氏门徒!”

康澈说:“晓爽兄真会说笑,康氏门徒岂能抛头露面?不过不瞒你说,我真见过康洪岸,我想拜他为师,可他嫌我资质不足,不肯收我。我崇拜他,就随了他的姓。”

“哦,是这样。”

“听口音,你也不是中原人。”

樊晓爽轻叹道:“我生在辽东,父母均以贩盐为业,家境还算殷实。我很小就进私塾读书了。成化元年,盐铁官营,我家没了生计,家母被豪强强买作丫鬟。父亲上告官府,然而县官早被买通,反治他一个诬告罪,几十板打成残废。后来他拄着拐带我走了很多个日夜,我记得我们一路乞讨,最终到了邽山,他求在那里隐居的林道长传我武艺,将来为双亲报仇。林道长不愿助人仇杀,不肯收我。我们守在他门外,我父亲没两天就去世了,我也奄奄一息。林道长最后还是收留了我……”樊晓爽说着就近走进一家酒楼,二人坐到三楼临窗的桌,小儿倒茶的当儿,樊晓爽说:“兄弟,走了这许久,饿了吧?尝尝京城的美食。”

樊晓爽点了菜,康澈问:“陈兄,你……后来报仇了吗?”

樊晓爽摇摇头,“我随师父在山中生活十五年。十五年,沧海桑田,家乡物改人非,我找谁报仇去?后来的五年多,我像你一样流浪,最终辗转到了京城。在这里,我的同乡很多。他们的父辈一样是被苛政害惨了的盐商,凭着最后的积蓄和经商头脑在这里打拼。”

“盈枝也是?”

“她是辽东人,但她家不是贩盐的,是种瓜。认识她以前,我常年走镖在外,认识她以后,再不想漂泊了。”

“梅菜扣肉来喽——”小二呈上热气腾腾的一大盘。”

樊晓爽说:“康澈兄弟,请。”

康澈夹起一片送入口中,细细品咂着。

樊晓爽拿起筷子,却没有胃口。他说:“等奸宦一死,我就带盈枝远走高飞,过安生的日子,再不让她为我担惊受怕。”

“蒜瓣烧鳝段儿来喽——”

康澈说:“陈兄,你放心,小弟定会祝你早日完成心愿。”

“得君此言,晓爽再无烦恼!来,敬你!”樊晓爽说着举起酒杯。二人推杯换盏,不在话下。

就在他们意兴正浓之时,窗外隐隐传来丧乐声。樊晓爽探头向街上一瞧,先是暗自心惊。定睛细看,确认无疑,便从怀中取出一物从桌下递给门头吃菜的康澈。康澈低头看见樊晓爽手中攥着一团黑布,便接过来,在被人处略微展开,原来是一条黑色的面纱。他困惑地看着樊晓爽,樊晓爽朝窗外一努嘴,他定睛看去,只见一出殡的队伍沿街走来,纸人纸马随风舞动。

樊晓爽凑近康澈,悄声说:“中间那个坐在抬倚上的,正是冯锷不假!他前面的,是朱九,使长鞭;左手是弓瑞,使双刀;右手是卞兴臣,使暗器。一会儿你……”

“陈兄!”康澈打断他,“不可轻举妄动。我们毫无准备,他们可是戒备森严。”

樊晓爽举起攥着另一条面纱的拳头,“看见了吗?我时刻准备着。你拖住三大高手就好,个儿把官兵不成问题。”

“等等。”这一次,康澈首先发现街上的异样,“你看。”只见街的另一头,另一支队伍迎着冯锷一行人而来。那支队伍中间是一顶轿子,轿前马上的人,正是上官淼。

“上官大人?!”樊晓爽惊道。

康澈说:“想是他接了锦南使者回来。”

“这……”

“樊兄,这或许是真正的机会。我们静观其变。”

两拨人马渐渐靠近,街道不宽,无法让过。他们于是共同停在了街心。为冯锷开路的官兵头目上前道:“这是司礼监掌……”

“不得无礼。”冯锷大声打断他,“对面的可是上官淼上官大人?”

上官淼打马上前,“上官淼见过冯公公。”

“上官大人,咱家痛失手足,已是悲痛欲绝。万望上官大人通融则个,让我的二位兄弟走个顺遂。”

上官淼说:“下官公务在身,未能上门悼唁,实属不敬,公公海涵,但此刻轿中人乃是锦南皇室使者,为公公避道,未免有违礼法。您说呢?”

“哦?原来如此——传令,后排变前排,退到街口外面。”

“且慢!”话音未落,锦南使者挑帘而出,刚一踏出轿门便远远地朝冯锷作揖,“原来这位就是冯公公,果然气度不凡,甘为无名小辈避道。我天朝有栋梁若此,皇上幸甚,万民幸甚,社稷幸甚,小人崔瀚也幸甚。”

冯锷说:“高士谬赞。敢问高士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崔瀚说:“代大王前来面圣述职。”

“哦?锦南连年征战,圣上与咱家都是十分挂念。待咱家忙完这点俗事,定当拜访高士。”

崔瀚再度躬身行礼,“公公折煞小人了——上官大人,我们给冯公公避道吧?”

就在两支队伍开始缓缓移动之时,一轻盈的身影手持长剑,面蒙黑纱,由高楼窗口降落,直扑冯锷而去。那不是别人,正是樊晓爽。弓瑞双刀在手,飞身迎战。说时迟那时快,康澈抄起桌上小碟,手腕一抖,小碟直奔弓瑞面门而去。弓瑞紧急闪避,放过了樊晓爽。一定神,康澈已经悄然来到他面前,一剑劈下。他双刀一挡。当!麻木之感由十指直窜上头顶。另一边,朱九长鞭在人群中施展不开,只能勉强截住樊晓爽。而那号称“袖里阴阳”的卞兴臣,武功极是阴邪。他常年宽袍大袖,很少将手掌示人。今天为护送冯锷,他戴了自己的龙皮手套。那龙皮手套刀枪不入,入火不燃,十指指尖有钢钉。他两臂戴了无形剑,八条细刃仿佛长在他的手臂上。然而他未及近得樊晓爽之身,康澈已邀击与他。原来弓瑞一人难以留住康澈,康澈抽出身来寻战朱九与卞兴臣。三大高手与康澈打作一团,但听兵器脆响却不见刀光剑影,但见呼呼风声却不见疾影交织。冯锷的卫队都慌了神,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冯锷早已踉踉跄跄地钻进了迎接锦南使者的仪仗。使者的卫队蜂拥而上截击樊晓爽,樊晓爽一路追杀,无可阻挡。然而那油滑的冯锷早已隐没在人群中,也可能躲进了某家店铺,总之是不见踪影。樊晓爽打红了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至于锦南使者崔瀚,轿夫早已弃他而去,他的轿子被丢在路边,他挑帘漠然地看着混乱的场面。上官淼见了康、樊二人,心下怨其莽撞,但如此局面他也无可奈何,他守在轿子旁告慰崔瀚说:“您不要惊慌,刺客不是冲您来的。”这里的动静很快散播开来,京城卫兵不断涌至,两个街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康、樊二人一面拼杀一面渐渐靠近以保护彼此的后背。这时康澈大吼:“撤!”二人腾跃而其,三枚暗器由卞兴臣之手紧追而来,两人在空中紧急闪避,不免露出破绽,朱九鞭梢接踵而至,利落地缠住了樊晓爽的脚踝,樊晓爽一声惨叫,跌到地上。“樊兄!”康澈惊呼道。可他还没来得及回身,只听樊晓爽喊道:“别管我!”康澈无法,只好忍痛离去。三大高手自是无心追赶,他们差人绑了樊晓爽,然后四处寻找冯锷。这时冯锷从人群中挤出来,只见他锦冠歪斜,汗湿前襟,很是狼狈。他见了被缚的樊晓爽,说:“押回东厂。”

单表康澈逃离之后,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他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小店。阮盈枝刚刚给露天桌上的客人上了茶,远远地看见康澈,欣喜地喊:“康澈哥,你回来了——晓爽呢?”

康澈说:“我们碰见了他以前在镖局的朋友,他们非要拉他去喝酒。晓爽说他晚上不回来了。”

“哦。你怎么没一起去?”

“我去干嘛,我跟人家又不熟。”

“哎呀!”阮盈枝突然惊呼,“你的肩膀!”

康澈扭头一看,见左肩头一片殷红,“哦,呵呵,这个呀。呃……是这样。有户人家的墙头掉下来一块碎瓦砸到了我,我当时没太在意,没想到就这样了。呵呵。”

阮盈枝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后面的房间。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柜。阮盈枝从柜子里取出药箱,接着不由分说地褪去康澈上身的衣服为他清理伤口。清理停当以后,康澈顾自穿衣,阮盈枝却突然宽衣解带,扑通一声跪在康澈面前。康澈大惊失色,把脸一别,“盈枝,这是何意?”

阮盈枝泪滴滚落,“康澈哥,我知道你在骗我。你的伤是刀伤。晓爽出事了对不对?他是不是被冯锷的人捉住了,啊?”

康澈深深低下头,不忍看她。

“康澈哥,我求求你,你去救他好不好?你只要尽力就好,生死都是他的命。只要你肯,今天你就随便吧。盈枝别无他物,只有这个身子了……”

康澈上前把阮盈枝扶起,“我与樊兄萍水相逢,他却待我如手足,我断没有不救他的道理。你赶紧先把衣服穿上。”

阮盈枝啜泣着整理好衣服。

康澈说:“你放心,樊兄暂且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一定会先让樊兄供出我的藏身之处,所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不要急。你知道樊兄和朝中什么人来往吗?”

“礼部侍郎上官淼。”

“是了。等晚上上官大人归来,我去与他相商,定个万全之策。”

阮盈枝看着康澈点点头。

康澈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许这样,听到没有?”

当晚,丧事完毕,冯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府中。他一头扎进房间,把自己摔在太师椅中。三大高手默默跪倒他脚边。管家方泉亲自端来参汤,说:“老爷,让您受惊了。”冯锷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说:“你们三个跪着干嘛?”

朱九说:“奴才无能……”

“我这不是没事儿嘛。来,都起来——没听见吗?起来呀。”

三人于是缓缓站起。

“那个人,有那么厉害?”

良久,弓瑞说:“招式倒也平平,只是出剑极快。”

冯锷说:“快?你能须臾之间把人剔为白骨,连你都说快?”

卞兴臣说:“此人毫无虚招,招招是实,直刺破绽,以速取胜。这种打法很是奇特。”

冯锷一声长叹,“如此人才,不能为国效力,却行此勾当,真是可惜。”

弓瑞说:“索性现在就派人包围上官淼的府邸,然后晓以利害,不怕他不识相。”

朱九说:“我看他未必也是上官淼的人吧。就算是,也早已逃之夭夭。樊晓爽早年走镖,江湖上私交甚广,那人很可能就是他的故友。还是先审审樊晓爽比较稳妥。”

冯锷望向天外,悠悠点头。

与此同时,上官淼正坐立不安。这时,房门被敲响。他看门见是康澈,大喜过望——

“康澈少侠,你……”

“我没从大门进来。”

“你没事,真是万幸。”

“晓爽呢,他怎么样?”

“唉!你们两个,真是……光天化日,戒备森严,如何能得手?”

“全怪晚辈太过冲动。我见冯锷被两队人马夹在中间,逃遁不便,或可一试。”

“这一试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一入东厂半黄泉呐!”

“上官大人,晚辈已经知错。还请你千万想想办法,搭救晓爽!”

上官淼叹道:“救,拿什么救?东厂之内,冯锷尽可以为所欲为。既使皇上下令放人,他也自有手段应对。”

“皇上当真如此信任那帮人?”

“不是信任,是依赖。晓爽一介草民,行刺朝廷命官,他们自可处置,不会有人问津。”

“既如此,上官大人,晓爽一死。康澈也没有颜面苟活。”

上官淼嗔道:“七尺男儿,怎可轻言生死。你又未曾出卖于他。晓爽若死,为他报仇才是丈夫之举!

“不过眼下,我们要冷静。冯锷不会立刻处置晓爽,他必定会顺藤摸瓜,找到我,甚至是你。但以晓爽之忠义,他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在这当中,我们尚有文章可做。”

“哦?您已有计?”

“还需要观察。冯锷这些日子不会有闲心处理晓爽的事。那锦南使者显然是来发难于他的。”

“发难?”

上官淼点点头,“冯锷奏请皇上命锦南裁军。皇上准奏不久,锦南就派使者来了。锦南已经多年不曾派人来过了。这次一定是为这件事。”

“那个崔瀚满口谀辞,恐不成事。”

“欸,不能这样看人的。以锦南少主之才,不会把此事托付给一个庸人。”上官淼轻叹道:“锦南王室百年来专心镇守南疆,与世无争。这一次有备而来,朝中不免一番动荡。后天早朝崔瀚就要面圣,他在京的行程要由我来安排,我这几日也无心顾及晓爽。不过还是那句话,他暂且不会有事。你速速出城藏身,四天后的这个时候再到我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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