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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受激将 玉须子出手

马家院共有三进,头一进主要是家兵们所在,二进是马二少爷马有银与一干仆人的住处,第三进则是马老太爷的养身之处。

对前院的事马有银早得下人传报,听说是消失已入的杨仁杀上门来,魔性大发下不仅杀人如麻还狂饮人血大食人肉时,只把他吓得面无人色。

“啷个办,现在啷个办……”如热锅上的蚂蚁,马有银在屋里是坐立不安,来回跺步猛然抬头见到院门还自虚掩着,急得跟什么一样冲手下人直喊:“快关院门,快,给老子关死!”

等院门才刚关上又跟着马上招呼下人:“把所有人都给老子招来……把枪都给老子发下去……”

在马二少爷尖厉的呼喊声中院子里的人全动起来,除了他的八名贴身护卫,就连厨房打杂的和喂马的马夫也都被武装起来,在花台间房檐下埋伏起来,把枪口齐刷刷对准了紧闭的大门,只要杨仁敢露头出来,大家就齐扣板机把他打成筛子。

可就在大伙都作好了准备时前院却全没了动静,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杨仁冲杀进来了。家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那疯魔王莫不是杀够了走了?可也没一个人敢说话,生怕动静大了把那杨仁招惹进来。

“你,上去看看。”越等心里越没底的马有银指着一名亲兵,让他爬上墙头去看前院情形。

那亲兵纵使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在主子的命令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蹑着手脚爬上墙头去看。只是探头往前院才瞄了一眼,就跟见了鬼似得马上又缩回了头。

“咋个回事,你说啊!”看那亲兵一脸惊恐的模样马有银心焦的问。

亲兵下了墙好半天才稳定住心神,哆嗦着把自己刚才说见向主子说了出来。

刚才那一眼他看得清楚,前院里尸横遍地,所有人都死绝了。只剩杨仁瞪着一双红眼,杀气腾腾的立在院中。而且他不单只是眼红,从头到脚都被血泡透了,就连牙齿也是血红一片。

身上血水在体温的蒸腾下,还生出一团血雾,围绕在他周身聚而不散。那模样十足地狱里的魔王,炼狱里的修罗,叫人看了怎么不害怕。

听亲兵说完,再看院中一干家兵,人人眼中尽都露出畏惧神色。马有银明白,这些家伙已遭吓破了胆,要指望他们做点什么,那绝没可能。

想了想,冲院里家兵甩下一句:“你们先在这给老子守好,我去后面找老太爷想办法。”随后便往后院奔去。

马老太爷大名马天禄,今年已六十有二。年青时在阆州城也是出了名的天棒,行事心狠手辣且城府极深,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马家今天的成就。

两年前,也就是他六十大寿那天,马老太爷当着所有来宾面宣布自己金盆洗手,所有江湖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家中事务也全都交由两个儿子打理,大儿子马有金头脑精明处事圆滑,便让他负责家中所有生意及人事往来。

因此马有金常年在外极少回家,只在中秋春节等几个大节,或家有大事发生时才会回来。而老二马有银,则在家帮着处理些日常杂务。只是他因自幼宠溺过度,行事张狂,犯下了不少罪过。

而马老太爷从此就只坐镇后院,享享清闲。并吩咐家人除非不能解决的大事,否则都不可扰了自己清闲。

马有银虽说狂妄,但他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远超自己能力,他只有到后院找老太爷出马。

到了后院以后,马有银心里再急也不敢造次。没有莽撞的直奔屋内,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先听动静。

此时的马老太爷正在屋里盘腿打坐,行练气之法。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老道,马有银在门外张望了半天,只能看见老道背影,并认不出他是谁。估摸着多半是老太爷请来,教养身法的师父。

知道老太爷练气时最忌被人打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那也要拔刀相向。好几次话都到嘴边,马有银又忍了回去。只是搓着手的在门外不停来回走动,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

刚入定没多久,马老太爷耳目还比较清明,自然很快就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不用睁眼,只听那脚步,就知是幺儿马有银来了。再听他步法急促慌乱,显然是有急事。心里不由一动,莫不是家里出了啥大事!

“有银是你吗,不要在外面晃了,有话就进来说。”马老太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听见老太爷叫自己进去,马有银如逢大赦,急忙往屋里窜去。前脚才刚跨过门槛,后脚还没离地,就吆喝开了:“老太爷不好了,大事不好……”

一听他这话,马天禄就不安逸了。骂道:“大晚上的你乱吆喝个铲铲,老子哪里不好了!”

“是不好……不……不是……是好,是好……”被自家老太爷一凶,马有银有些怕了,这嘴也不利索了。

看着眼前这不争气的儿子,马天禄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算了,说,你慌慌忙忙跑我这来干啥,是家里出啥大事了?我以前说过,除非天塌的事,否则不要来找我。”

“天塌的事,真是天塌的事……”

马有银赶忙申明自己不是无故前来打饶,又看看了一边背对自己,仍打闭目打坐的老道,想了想才说:“老太爷真的出大事了!今晚有歹人硬闯马家,而且出手凶残之极,前院家兵没留一个活口。

现在我让其他人死守二进大门,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找你出主意。老太爷,你说我们一不惹人,二不惹事,为啥还有人来杀我们啊!”

“啥子!”

马天禄听完吃惊不小,唬得一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面上隐隐带着几分杀气。

“是哪个那么大胆敢到我马家闹事!他们来了多少人?”

“就…就……一个……人……”马有银低着头不敢看老太爷的脸。

“就一个?”马老太爷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老到耳聋眼花的地步,瞪大了眼惊讶的看着马有银。

“对,就,就只有一个人……”马有银声音更小了。

这下马老太爷确信自己是没听错了,气得他抬腿对着马有银小腹就是一脚,把他踢了个屁股墩坐倒在地:“你是个猪吗?连一个人都搞不定!还有脸找到我这来?养的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还有老子给的都是烧火棍吗,为啥那么多人那么多枪都杀不了一个人?饭桶,饭桶,全是饭桶!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啥用!”

看着跟前暴跳如雷的老太爷,马有银吓得是扑通一下跪那话都不敢说了。

“你个莫出息的东西……哪怕是有你哥一半的本事也好啊!”看着老二那窝囊样,马老太爷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连指着他的手指也因为过度激动而抖个不停:“好好好,我再问你既然来的只有一个人,那他是不是有神功护体刀枪不入的本事?”

“莫,莫得。”马有银赶忙摇头。

“那他是长了三头六臂,上可飞天下可遁地?”

“没,没有。”马有银继续摇头。

“他既不是三头六臂又不是刀枪不入,你们那么多人这么多枪为啥打不过他!你给老子解释!”马老太爷气得火冒三丈,抬手就又想打人。

遭老太爷天一句废物地一句废物的骂,马二少爷心是别提有多委屈了,一边躲着老太爷的拳脚一边分辨:“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的,老太爷你听我解释……”

“马老爷你先莫忙着发火,还是等二公子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说其他要得不?”

看父子俩闹成这光景,一直坐着的老道也不好再看着,起来拉着马天禄到椅子上坐下:“依贫道所见,既然人家敢一个人找上门就肯定有过人手段,马老爷你就还等小公子说看看嘛!”

见道人出手帮自己解围马有银心里当真是有一万句感谢想说,如此一个懂人情明事理的人都上哪找去!

而到这时他也才看清了道人长相,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面色红润光洁,发如霜眉赛雪,一绺齐胸银白长须扬扬洒洒,说不出的道骨仙风,俨然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啊,是他!”马有银一下想起来了。眼前这老道正是老太爷多年来一直请而不到,城外玉台观号称活神仙的玉须子。

“嗨呀!我啷个就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看着躲在一边吓得直哆嗦的老二,马老太爷气得是连拍着桌子,不过还是依了老道的话耐着性子问马有银:“你给我说清楚,来的到底是个啥样人?”

这下马有银才敢站起身,上前把事情来龙去脉向老爷子讲了一遍。只是碍着有玉须子在,他把逼死杨家父女的事反说成是杨家父女贪婪成性想敲诈自己,结果弄巧成拙反害死了自己。

莫了还一脸无辜的看向玉须子:“道长,事情就是这样的。可哪晓得他还有个干儿子杨仁……就……就是那个疯魔王,不晓得为啥突然出现,又突然杀了过来。而且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在他手下落个全尸都难。现在下人们都吓惨了,死的死跑的跑,再莫哪个拦得住他。”

“疯魔王杨仁……”听完儿子的话,马老太爷不作声了,故作沉思的在心里盘算了起来。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这当老子的再清楚不过。刚才老幺的话有大半得反过来听,但杨仁的事他到犯不着撒谎。

想了想:“杨仁这人我以前也听说过,不过我一直认为民间传闻当不得真。可今照你这么一说……那些传言莫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绝对真的!”看老太爷神情缓和了许多,马有银忙不停的应和。

然而马老太爷并没给他好脸色,冷哼一声又把他一瞪,把马二少爷惊得扑通又跪了下去。

“这个事情或许怪不得你……”不再看地上的儿子,马老太爷捋着下巴上的一撮黑须转向老道:“不晓得道长对疯魔王这种杀人魔头有啥主意?”

听马天禄突然把话来问自己,而且还特地把杀人魔头四字咬得尤其重,玉须子那还听不出他的意思。与其说是问自己意见,不如说就是在邀自己出手相帮。

“身为一个出家人,讲的是慈悲为怀。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讲的是惩强扶弱。今天我要说放任不管由他去杀,必定落他一个口实!但他马家名声向来不好,我这次一但出手,不管对错一样要遭人口舌。再有这次来他家前虽已事先说明说,我只管教养身不插手家事,可我收了三千个大洋,重修玉台观。唉……脑壳疼,脑壳疼啊!”

而马天禄看老道愁眉紧锁一副天人交战的样子,也不急着催他,反是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端着茶小口小口的品着。心想:“我就看你要想多久,我就不信你还真有那个脸,拿了好处不帮我办事!”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玉须子师出青城一脉,俗家姓张,也被人称为张老道或张玉须。玉须子本事可说非常了得,不单习得一身好武艺,还以符咒术最擅长。缺点就是太好面子而且实在的有点死心眼,诸事不愿亏欠他人。

马天禄还未金盘洗手前就想让招揽玉须子,这些年来没少拉拢他,不过都被他拒绝了。直到今年夏天阆洲城连降暴雨,那玉台观年久失修被冲塌了,老道想重修道观却手中无钱。到城中化缘,却不想三番数次都是空手而归,最后实在没招了才勉强接受了马天禄捐赠,答应上门教他养身之法。

只是他不晓得并不是自己化不到缘,更不是没人愿意布施。实则是马天禄早料知此事,暗中威胁城中百姓,那怕是布施一粒米给老道都必灭全家,因此全城没一人敢布施予他。

可怜蒙在鼓里的玉须子到现在都不知这事,而且还在为出不出手犯难。

“嗯……这个事嘛……这个……”玉须子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他这样马天禄反到乐了,暗道:拿不下面子是吧!等我再给你加一把火上,不怕你不出手!

放下手中茶碗,走到玉须子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凝重的说:“算了算了,不为难道长了。这是我马家家事,而且你我早有言在先,刚才那句话是我问错了,我马天禄向道长道歉!”

不由分说的向玉须子浅施一礼后,马天禄无不动情的叹道:“自家儿子啥样我自己清楚。疯魔王今天杀上门并不见得就是故意找事,这事多半还要算到我这不成气的幺儿头上。只可怜了那些下人,他们跟疯魔王又何冤何仇,尽都落个惨死的下场。唉……”

张道长这事与你无关,你就先走吧!那怕我们马家上下被那疯魔王杀个干净,那也是我们的命。你我们也都听说了,那疯魔王确实非同常人。他既凶残成性又年轻力盛,道长你跟他对上虽不怕他,但万一有个闪失,毁了道长一世英明不说,我马天禄也担不起这份罪过啊!”

这下玉须子真不乐意了,两道雪白的柳眉眉梢一挑,气道:“马老太爷,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没有,没有!道长你误会我了,真误会我了哦!”

马老太爷赶忙一脸惶恐的连连摆手,心里却呵呵直乐:老子就晓得你那臭脾气,憋憋吃不下这口气!

“你不用多说!想我玉须子学艺几十年为的是个啥?为的就是除魔卫道护一方百姓平安!今有疯魔王杨仁滥杀无辜,贫道岂能坐视不管!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天尊!”说到这,玉须子自己都不禁为自己鼓掌叫好,这说的是多么的光明正大多么的正义凛然。

“好!”

马天禄不失时机的击掌叫好,对玉须子坚起大拇指赞道:“道长情系百姓守护正义,当真是我们全城百姓的福气!”

马有银听见老爷子叫好,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也知道有样学样,赶忙跟着用力鼓掌:“好,说的好!”也不晓得他是在说玉须子说的好,还是自家老爷子说的好,反正老道是被两父子这通叫好搞得脸皮发红。

不过马天禄还没完,深谙打铁之道的他跟着又虚情假意的劝道:“道长能有此心足矣,不过正所谓拳怕少壮棍怕老狼,听说那杨仁疯魔起来有万夫不挡之勇。这事……这事还是由我们自己承担吧。”

“马老太爷莫小瞧人,二公子前头带路!”被马天禄一而再再而三小瞧,玉须子嗔念大盛再听不进去半句。招呼着马有银带路便往外走,一心只想将杨仁擒下拿到马天禄跟前,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道长小心啊!”

看着拂袖而去的玉须子,马天禄站在门口无比关切的喊道,但脸上却尽是得意之色。

顺马有银一路来到二进院子,院里情形跟马有银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家兵们不敢杀出去,杨仁也没杀进来。

随手叫过一名家兵,马有银冲前院一呶嘴:“现在啥情况?”

“刚才孙老幺才去看了,还是一动不动。”家兵竭力压低了嗓音,生怕说的声音大了把疯魔王引进来。

马有银有些犯糊涂了,这疯魔王究竟是在搞什么明堂?不过现在有玉须子在他也懒得多想,一会等老道把他抓来一刀杀了不就完事!

“道爷你看……”马有银一回头就见玉须子望着前院一脸凝重。

原来他刚才一踏进二进院里一股血腥味就扑鼻而来,那血腥味是如此浓烈,绝非三五个人的血能生的出来。单这味道就说明前院情形何等惨烈,心里也更坚定了要擒下杨仁这个魔头的想法。

二进院子的大门此时被七八根大木棍死死抵住,这是家兵们害怕杨仁冲进来干得事。玉须子上前看了看,心想总不能自己去一根根搬开,便对两边埋伏着的家兵招呼道:“几位来帮个忙,帮我打开门。”

家兵们并不清楚老道来历,听了他的话自然没一个肯动的。如是再三,玉须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看到老道面色不好,马有银两步上前对着一个家兵就是一脚,骂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这位张道长是特地来帮我们抓疯魔王的,他让你们干啥就干啥,听到没有!”

主子发火,家兵们再不敢不听话。赶忙上前撤掉顶门木棍打开大门,可才把门打开个缝又都一溜烟的缩回到檐下屋后,生怕疯魔王趁机冲杀进来遭到无妄之灾。

对家兵们的表现玉须子全看在眼里,一脸的看不起。这些人平时尽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如今碰到硬碴了却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

拉开院门前脚才跨过门槛,玉须子又停下了,回头看了看马有银。

马有银被他这么一看心里不觉就是一紧,难道这老道反悔了,不敢去了?正瞎琢磨着,就听老道问自己:“二公子,你胆子大不大?”

“嗯?我的胆子!还……还可以。”不知老道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个啥意思,马有银显得有些犹豫。

“呵呵……要是二公子你胆子大,不如和贫道一同去前院,看我怎么拿下疯魔王。”玉须子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但你要是胆小,那就关好大门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不等他回答,头也不回的直奔前院而去。

“哎……”马有银还想说什么,可玉须子已经绕过屏风不见了影。想想刚才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再想想自家老太爷的脾气,马有银也发了狠,一咬牙跟在后面追了出去。不过他也只敢走到屏风后探头往前院窥探,并不敢进到前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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