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嗯”
“还疼吗?”
“嗯”
“药吃了没有?”
“嗯”
“哦”
“呵呵~”
“……,你就是这样戴罪立功的?”
“小神知错,还请瓏尊指教”
扰指尖的发丝再度滑落,珑儿起身伸伸懒腰
“你就告诉本尊,如果是我乱用灵力会如何”
“轻则脱皮,重则丧命”
“你和轩杨是不是串通好的。”
“当年你自凡尘游历之后定下的,凡是能力巨高者反噬越狠。”
“不是吧。那为何妖就会是皮毛呢?”
“你说过,妖不一定是祸,可不知为何在凡人口中成了害。就一时兴起探究,听闻了一些,就定下了这样的规。”
“原来如此。”
“可还有不解”
“暂时没有了,走吧,去溜溜食”
“嗯”
“……”
有没有告诉他,他这样嗓音太TM勾人了。
不行,还是赶紧遛食去,不然都要饿了。
一个利索的下了马车,可能吃的太急,居然垫出一个嗝儿。
“……”
她的颜面扫地了,小徒弟你快转过去,我进去从来。
“师父,这是舅公熬制的安神药,说了可助师父休眠安稳些”
“哎,好嘞”
接过不带歇的一口气干掉,结果又是一个响亮嗝儿。
得,爱谁谁了。
“不是说了……嘶~”
突然出现的九尊贴近她耳畔,呼出的热气还残留,酥酥麻麻的触感,更是惊的珑儿一个大跳,蹦起来正巧撞上他的下巴。
看着某人笑弯了腰,珑儿很想上去揪着领子质问。
奈何也舍不得,舍不得什么呢?噢,对,舍不得他因她再受伤,疼,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就像看不得小徒弟因她没看向他,黯淡下去的样子。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得,一个个的,她哄的哄不了,护的护不了,帮的帮不了。
她还是自我安慰一下自个吧,不行了,头晕脑胀了。
“突然觉得这大晚上的,吃饱喝足不玩点儿什么,没意思啊。你说是吧,小徒弟?呵呵”
“师父有没有?”
“啊?啊,没有没有”
一来就看到珑儿这语言组织中
“什么没有?你的点心吃完了?”
“不是,这不是听你的,出来遛食,又不知干什么?我就问问谁有建议。小徒弟就推荐站马桩玩”
“胡闹!”
“怎么了?你突然这么凶干嘛?”
上前一锤,被轩杨轻松一个侧身就错过
“你因,因路途遥远,周餐无律而脾胃虚弱,这刚吃了俩顿,还没恢复又开始,”
“脾胃虚弱可以每顿又是鱼又是肉的吗?离君,生命在于运动,知道吗?再说了,不就是站个桩吗?提臀收腹拉小腿,多好,还不用多少运动场所。”
一个眼刀飞过去可以扎人,估计魔去去要被扎穿了。当然,温暖入沐的轩杨是也,岂可如此。
“等等,我的错,我的错,这样,咱们来玩弹脑瓜崩怎么样,实在不行玩抢木桩,啊,对了我们就抢木桩,你瞧这现成的树林。魔公举打样,我当裁判。楞啥呢,打样啊”
“这游戏我小学五年级都不玩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可以基本确定,魔去去,魔族公举,来自外太空了。
“噢,就是觉得魔去去这位同学,很是可爱率真。”
不给魔去去开口的机会,珑儿立即开启说明模式,吧吧的说了简单规则,这不还没开始呢,真是联运惨淡,一个惊天雷劈下,当空亮了一下,瞬间就大雨倾注,浇地珑儿蒙圈了。
不是她应该没发誓吧,没吹牛皮吧,没,不是,这雨怎么就来的那么快乐呢?
啊呸,快乐哈呀!
“阿嚏”
又擤了一把鼻涕珑儿抱着被子窝在马鹏里,此时此刻,雨滴捶打声响绝与耳,劈啦帕拉的震得她都有些耳鸣了。
烦躁的丢了锦帕,搓了搓脸,深呼一口,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奈何周围一切都像笼罩在玻璃瓶内,被人灌入雨水,倾倒过来算了,还特么摇晃,搅地珑儿脑袋是天翻地覆一般,傻愣愣的只有抱着膀子拱着马棚。
一旁九尊心疼的不知所措,只有一个劲儿的想拥抱她,不想珑儿愣头青一般一下一下撞马棚。
吓的九尊以人为墙护好她,轩杨严正以待的释放出灵压。
外面是雨连天,天连地,混沌淳化一般,分不清了天与地。
“我的灵力根本无法感应外面,这雨就像隔绝一样,将之反弹回来,可又无伤害之意。九尊,这雨”
“四季之境,我以失去三季执掌,唯有寒冬腊月,也所剩无几,若不是珑儿五瓣血梅,我估计以化为一片雪花。”
“怎会如此,当初你不是”
听闻这些,轩杨险些没爆了马鹏,就算他脾气好,你也不能这样子啊,九尊。
原以为你不过是灵息受损,养一段时日,您可好,直接就是灵魂石受碎,眼看要碎为渣渣了,此时还想以仅有的去护珑儿。
你说说,这一个个地,怎么就那么让人操心。
“算了,事已至此,如今还是搞清楚,这雨还有三季度灵石会是谁夺取。不然以这样趋势,不出几个时辰,必将引发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