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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临江禅塔

拾露吟捌

汤开戎听到吩咐后就要动身,但却被温卿芸拦下,她还是觉得如此轻率的捉杀这些水师将领的子嗣,过于偏激。

一旦这些人连同齐掾被处死在安庆府,势必招来齐家门下大部分水师将领的怨恨,乃至叛乱。

“殿下,齐掾一案虽然要从重惩办,但是也要全面考虑荆襄水师背后的张镇添,如若一刀全斩,就要防备那些将领趁势兵变。”袁东易也再次提醒。

“汤开戎你是暗卫,从你的角度说说此案该如何处理。”秋忆鸿不是不听劝的人,便询问汤开戎想法,毕竟听人劝吃饱饭。

“若是早些时候该暗中处死齐掾,主谋一死,便没有所谓的口供和从犯名单,就算有我们也可以随意更改。”

“那现在不可以吗?”温卿芸插话问道。

“当然可以,割了齐掾的舌头或是喂其哑药就行。但属下的意思跟时间的早晚的无关,而是此举会引来齐家人的质疑发难。且齐家对于其中的同伙也该知晓,他们可以暗中放出与官府不相符的消息来,再引起百姓的质疑。”

“到时候小爷就会落个徇私的名号,且那些水师将领更会觉得秋家忌惮他们,反过来抱团。”秋忆鸿接着汤开戎的话说。

齐掾一案的完美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齐掾掾与齐家整个连根拔起,让其身后的诸多攀枝错节断了念想,跟着秋忆鸿随风打压齐家。

但此举对于秋忆鸿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那些跟着齐家的水师将领,到最后都不会倒向他秋家,齐家没了还有张镇添这个节度使呢。

秋忆鸿出人出力,最后反而帮张镇添收拢兵权与军心,那他不是犯贱嘛。

“要动世家大族,就放开手杀个干净,有胆子就反给咱看,没胆子就受着别出声。”老刘说着一拍桌子,颇有一锤定音的意思。

“既然他们离心离德就该重办。”袁东易思虑后再次表态。

“如果齐家带头兵变,又该如何平乱?”温卿芸最后坚持道。

“他敢兵变,张镇添第一个不答应,水师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哪能送给别人糟践。”秋忆鸿笑道。

“办事吧,且等着齐家人登门来。”

建乾十四年正月十七日,安庆府府衙贴出加盖着太子印信的公文。公文上详细交代了齐掾一案的经过,以及大小犯案人员名单。

按律当诛者共有十七人,各个出身于水师将门,其中家世一并列出公布,排名最前的便是九江齐家的公子齐掾。此公文直送内阁与吏部刑部两大衙门,并通发秋冥朝各道府衙。

自十七日始,汤开戎奉太子手谕率二百名暗卫连夜奔往九江府。在当地暗卫的配合下先拘押名单上的七人,而后进入荆襄道继续照单拿人。

太子公文发布的第三日,已经有十余人押送至安庆府,但尚有四人躲进荆襄水师大营中,迟迟没有归案。

其中的江源与江鞍两兄弟,均为水师副都统之子,本就在军中任有要职,听到通缉文书后便躲在军中不露面,就试着太子的人敢不敢闯进水师大寨。

然而你自己不出来,不代表人家非的进去拿人。汤开戎那是上面有人撑腰,下头有人配合,当晚便联系藏身于荆襄水师中的暗卫,把那两兄弟及其余两人狠揍一顿,捆绑至水师大寨外十里处,在这先前约好的地方交人。

接到最后的四人,汤开戎便马不停蹄的奔回安庆府,此次暴露的暗卫也一并撤离。

在返还途中,水师副都统江朝守竟私发水路两军劫人,直追三百里。

此时追击汤开戎的人马,早已进入安庆府的地界,江朝守的手下回首时,竟发现身后也有大批兵马在追赶他们,看情形还是两批不同的人马。

不待江朝守这边反应,他们顺江而下的三艘战船,就被后至而来的水师战船冲撞,那沿江而行的步卒,也被尾随两批人马围困起来。

一时间水路两处竟聚集了不下三千的兵力,江面上的战船均属荆襄水师,分别受正副都统的节制。岸上的兵马则是三家,除去江朝守的人,还有张节度使的虎贲轻骑以及打着太子名号的西北骑军。

最终江朝守派出救儿子的兵马,被裹挟着原路返回,汤开戎照单拿人全收于安庆府。

一干重犯回到安庆府后,袁东易等人连续三日当众审讯他们。而此时秋冥朝上下,均已知晓齐掾一案被太子督办,作恶的一干人等也算得上一朝成名。

此案件的再次查办,不仅是那些案犯被人热论,作为太子的秋忆鸿本人,也开始受到百姓们的注意。

对于秋忆鸿,民众讨论最多的竟不是他入京这三年都干了什么,而是打听其在西北将军府的大小事情。

西北远在江南千里之外,没法去探究风闻真假,可偏偏有不少可靠消息流出,茶楼酒肆勾栏内外,再加摊铺小贩和街头乞丐均有好料,他们的口径虽算不上一致,但大同小异。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秋忆鸿独霸三品楼的风闻。三品楼始自前朝,乃是勾栏行中的顶级招牌,想那南都城的雪鸢坊,已经是秦淮河畔最为入品的勾栏,引得当朝文人雅士及高官豪门子弟,莫不趋之若鹜夜撒千金,可再怎么追捧,也比不过那三品楼在浪客心中的地位。

说起三品楼来,便不得不提西北雍州城,因为当今世上仅存的一座三品楼,便在那雍州城中,前朝时洛阳城内尚建有三座,可惜在二十年前随着城破一并被毁。

这三品楼一品美人才,二品美人舞,最后方品美人身,每一品都是常人平生无法接触的,且三品楼三年之中只开一年楼。

自三品楼开楼迎客始,每日入楼的客人只限八十一人,要进里面消遣,不光手里要有银子砸,客人还得有品调有才学,不能只会叫好扔银子。

客人进入楼后第一件事,便是掏出一千两白银,这时你便可以在这三品楼内留宿一夜,且有可人的美娇娘随身侍候。

但这此时还没沾到三品的边,被调教数年的玉美人仅有三人,身姿相貌各有千秋且均为极品。她们会按照各自的才情喜好,去考问进入楼内的客人,或诗词歌赋锦绣文章,亦或朝堂之上江湖之远的秘闻隐事。

三位玉人的问题一并送入客人手中,各自可提笔答复,也可以起身阔论。有的这个问题答的好,有的那个秘闻讲的妙,只要吸引到玉美人的注意,便可有得见之机。从而再上一层楼,并拿出一万两白银作为近身美人彩头,而这不过才是第一品。

来的八十一位客人都不差银子,但有机会再掏一万两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美人相貌若何,以及接下来的第二品,美人独舞是怎样的惊艳惹人。

同时三品楼也不会让那些花费一千两银子的客人白扔钱,身边侍候的美娇娘其姿色绝不差,吹拉弹唱的本事也甚为精湛,且任人取乐。

昼夜敞开供应各色珍奇的美酒佳肴,更有不重样的丽人群舞,一夜不停的供客人观赏。

最为引人的,是这些舞姬并非中土女子,大多是来自塞外的佳丽,那异域而来的别样风情,委实让人受用。在此楼,虽不免男欢女爱,但绝无艳俗之感,使来客均有人生头一遭的惊叹。

而南朝百姓,之所以对秋忆鸿进三品楼的旧事上心,关键就在于他是第一个品尽三品的人。传闻他一夜就三品,且连品一个月,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那一年没有秋家二公子的允许,任谁都进不了这三品楼。

三品楼始自前朝,在洛冥朝国祚倾覆后,没有在更适合风雅的江南重建此楼,反偏偏选那西北荒凉之地,这倒让那些喜好美景诗赋的江南士子很不理解。

安庆城外临江寺,秋忆鸿与温卿芸两人登临寺中禅塔,迎风而立俯瞰大江。江水东流在此猛转大弯,高瞻看去甚是蜿蜒惊险,狭窄的江面使得过往船只收帆慢行,让人打心里觉得这地方紧要。

凭栏望大江的秋忆鸿,身上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尤其是在美人面前,此情此景竟生出俯视江山的豪情来。

“出城时殿下饮酒了?”

“啥意思,孤生出豪情就非的先喝上几杯酒才行吗?”

“殿下刚才的神态言语,倒有几分自醉。”温卿芸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当前时节临江使人寒。

“什么叫自醉,这说话夹枪带棒的,净惹人心烦。”秋忆鸿撇了眼身旁的美人,这几日自己总是不得其好脸色。

“殿下今日带我到此,就是为了抒发心中的豪情?”

“有感而发罢了,可不是憋着豪情,特意选在今日今时在此故作矫情。”

见美人没搭理他,秋忆鸿便继续道:“齐掾一案的共犯已经聚齐,到明日便是滚滚人头齐挂城楼。再把他们的尸首面朝大江吹上个十几日,既安抚民众又可刺激他们身后的水师将门,痛快不?”

温卿芸还是没有立即答话,良久后她转向秋忆鸿,面无表情道:“这样做殿下肯定挺痛快,无需分轻重缓急,手一挥便是滚滚人头滔滔赞誉。”

“不支持我下重手,那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秋忆鸿盯着温卿芸那未开的媚眼与刚刚合上的丹唇,心思大动。

虽然美人丹唇易引人注意,可若不是当年有幸拜读过醉春坊的名著,秋忆鸿岂能知晓这其中美妙。

那篇名作在醉春坊的宝典榜单上排名第九位,是为《唇舌之论》,当初他们哥俩彻夜拜读,把写下此论者视为奇人。

书中曾言,极品丹唇应轮廓清晰,唇峰唇谷显现可辨,唇珠应突,唇峰需高,口角微翘而唇红缘浅,且线条秀丽丰润而不过厚。

如此一来,那美人轻抿轻咬,一张一合,时撇时噘无不灵动惹人。

秋忆鸿不能再合着那篇名作联想下去,尤其是那几章口技详解,放在眼前这美人身上,简直是要人命。

“张口。”

“嗯?”

“这风吹人冷,说错话了。我意思是伸手。”秋忆鸿赶忙解释。

温卿芸不知何意但还是伸出手来,秋忆鸿轻轻握上,竟感到冰凉如雪,便把自己披的厚袍脱下裹与她暖身。

“你要是冻坏了,梅鞭君不还得满皇宫的撵着我骂。”

“怎会呢,在义父心中,卿芸相比于殿下可没那么重要。”温卿芸披上那带有温度的厚袍,转身面江。

“我为何就重要?”

“太子可是国本,能不重要吗。”

“是啊,否则你也不会看不惯我这几日的举动,无论是撩拨袁家姐妹,亦或是处理齐掾一案。”秋忆鸿轻笑,作为一朝太子他确实不如青史上的仁德储君。

“还有近日百姓口中的风闻。”温卿芸提醒道,指秋忆鸿独品三品楼的事。

“你没思索一下,街头巷尾的百姓是如何知晓的?”

“自然是遍布天下的暗卫所传,还是得了殿下的指使。”

温卿芸作为暗卫,她自然知道什么势力能够让天下人在数日内知晓一人一事,且诽谤之言舆人之论,均听秋忆鸿一人之意。

“不错,是我下令把在西北时做的狗屁事,传闻于天下。”

“干嘛不挑有关储君德行的风闻说与人听,偏偏把败坏人君名号的勾栏事公布出去。”这是温卿芸最不解的,太子的身份但凡给任何一人,都不会似秋忆鸿这般不当回事。

“百姓喜欢听,我就贡献些趣闻谈资呗。”

“若你不是暗卫,对于太子最想了解什么?”秋忆鸿偏头盯着温卿芸问道。

“我想知道他能不能取信于天下,想知道他登基后的文治武功能否炳照千古。”

温卿芸的此番回答,不是她没有刨除暗卫的身份故作姿态的谏言,而是作为流民后人的她,从心里便对秋冥朝的未来人君充满期盼。

就算她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与兵部尚书无任何交际,她也期盼秋冥朝能反攻中原,期盼作为太子的秋忆鸿,有那扫清寰宇的能力。

“那我现在告诉你,他不能。在他南下做太子前的十余年中,那人就从未想过图谋帝王霸业。”

“为什么?”温卿芸不满秋忆鸿的回答。

“他不想啊,不想为了所谓的江山使得父子相离千里,不想为了所谓的天下,使西北百万民尽披缟素!”秋忆鸿沉声道。

二十年桥的南下扶龙,秋家率愈三十万的西北老卒离家,秋家的扶龙对上北蛮人的屠龙,使得多半征人不可归。

三十万的西北军,竟有一半折损于中原。

他二人身后的安庆城,城内的汤开戎遵照诏令,要于正月二十二日处斩齐掾等人,但为了让民众更大程度的泄愤,便耗费五日将案犯进行游街。

这五日安庆城人流攒动,周围的州县民众也围观而来,更远些的则都赶在二十七日前进城,就是为了看那些世家子弟,如何滚滚人头落地,而他们游街时的惨样更让围观的百姓感到痛快。

“失望吗,梅家大小姐。”秋忆鸿打破沉默。

“你自家的江山,管别人失望与否。可想与不想,总跑不了该抗的担子,就算殿下一人弃帝业于不顾,跑了……”温卿芸讲到此停下饶有兴致的看向秋忆鸿。

“跑了然后呢?你盯着我乐什么。”

“还有你哥呐,然后你再给本姑娘续上三年的卖身契。”

“凭什么!”

“都成一介平民了,还想用太子的身价谈生意,呸!你这脑子做不来东宫也正常。”温卿芸不屑地甩脸,然后转身下塔。

这是戏弄,突如其来的戏弄,温卿芸的这几句话,言语神态变化的忒快,使得秋忆鸿一时间反应不及,他刚刚还想着把两人间闷沉的气氛换一换,好趁眼前的大好风光占个便宜。

没成想,女人变脸速度使他没跟上。

两人先后下塔,走到第三层时都停下脚步,因那塔门被人锁上了。

这临江禅塔与别处不同,设计甚是巧妙有趣。该塔七层八角共有一百六十八级石阶,每层有石栏环卫且自三层始皆有塔门,布局多变位置各异,游人登塔总要寻阶觅门,由东边入内或自西登临,给人以曲折变换妙趣横生之感。

此塔建成后,吸引不少游人登临玩乐,从不见塔门关闭,就算夜深后也仅是关闭寺门,而今日这塔门闭合锁死,倒让秋忆鸿两人没了办法。

秋忆鸿呼喊拍门,均无人应。

“怪哉事,白日间闭门锁塔。”温卿芸坐在石阶上歇息,她方才去第七层喊了数十声都不见人来。

本来作为女子不该这般不顾姿态的大声呼喊,可秋忆鸿却觉得叫人来帮忙,非得是她这美娇娘不可,毕竟更引人注意。

“寺内的僧人应该能听到咱们的声音,但为什么无人应声。来的时候也没听说要闭寺门,这悄无声息的把咱们困在塔内,是有人故意为之。”

秋忆鸿又踹上几脚后,停下来细想起来。

“前几日来的时候,人多吗?”温卿芸问道。

“不少。”

“今日呢!”

两人突然想到来时寺院冷清无人,绝不是平日里该有的景象,秋忆鸿快步拾阶而上,再到那顶层观看。

“要不然我们自第三层跳下去?”

禅塔高矗离地十余丈,寺院及其周围的状况都能看到,秋忆鸿想过从第三层跳下去,但此事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绝不会仅仅把塔门锁上,毕竟这每层的塔窗都还敞开着,困不死人。

“三层也不低啊,本太子这千金之躯可不能冒险。”秋忆鸿玩笑道。

“想跳也跳不及了。”温卿芸话指着佛堂方向冒出的数十人讲道。

那些人穿着各色,却是人人佩刀擎驽,快速而有序的在禅塔周围结成战阵。此时他们两人若是从三层的塔窗跳下,不说被驽箭穿身,光是那一跳是否有恙都难讲。

“邪性,哪方势力能够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把老子这般困住。”

秋忆鸿满是不解,今日出城乃是临时起意,从未有与旁人说过。就算是温卿芸,也是到了此处才知道要登禅塔。

如此一来,是何人能够未卜先知的在临江寺提前埋伏,并让他们毫无防备落入这困境之中。

“好一个瓮中捉鳖。”温卿芸轻声道。现在跳出去也不行,躲在塔中也不行,上不着天下不沾地,真成了瓮中之鳖。

“屁,怎么说话呢?这至少也是个龙困池塘。”秋忆鸿怎么能允许美人如此形容自己,纠正道。

“你说的也不怎么雅观,范尚书若是听到殿下讲出‘龙困池塘’这等言语,都得反省反省,是自己才学不够没教好学生,还是你这殿下资质不行,来不得触景生情。”温卿芸笑着讥讽。

“嚯,刚才说我没有做东宫的脑子,现在又说本太子的资质不行,简直放肆的可以!”

秋忆鸿伸手照着那臀瓣狠拍一下,回应温卿芸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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