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许清如住在破旧的出租屋里,****之后漏洞的屋子里潮湿不已。
许清如是被雨水滴在眼睛上难受醒的。
她支撑着残破的身体想要一个位置。
“嘭——”乒乒乓乓的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吵的许清如耳朵疼。
她拿起床边的拐杖一瘸一拐认命的起床。
刚走出出租屋眼前就略过一个眼熟的男子,睁大了自己的双眼,是他,徐长安,“长安,长安……”她想发出声音来叫男子。
苍老的手在使劲颤抖着,敲着自己的脖子,嘴巴里却只能发出“哎哎哎!”模糊不清的声音。
“砰——”她的拐杖掉了,一瞬间支持着自己的力量不见了,她认命地朝地上倒去。
落地的疼痛让她几乎以为她要死亡。闭上眼睛之前却看到了徐长安的面孔。
长安,长安,其实你是爱我的吧。许清如还是不死心地去摸面前幻觉一般的徐长安的脸。
只是她的手还没触碰到徐长安就被抚开了。
“长安,你说这小贱人的玉佩能有用吗?”
“当然,我可是看清了何家大院里还有另一半才回来找许清如这个丑妇的。否则你以为我会带着你回来这个穷困潦倒的地方吗?”
“长安哥对我真好。”
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好吵……长安,长安哥。梁欢宴。
许清如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梁欢宴朝徐长安怀里一缩。
“哎哎哎!”她的意思是长安,你怎么会和梁欢宴一起在这里?
意识到徐长安听不懂自己在“哎”什么,便想解释,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用手语解释就听到徐长安惨无人道的说,“许清如,识相点,交出玉佩。”
玉佩?这是她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不行,不行。她不能给他们。
许清如拼命摇头,眼尖的梁欢宴看到了玉佩正戴在许清如的脖子上也没和许清如废话,只跟身旁的徐长安说:“长安哥,她的玉佩在她的脖子上,我们直接抢吧。”
梁欢宴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了,放下手中的布袋子钱包,脚上踩着颇为昂贵的高跟鞋就上手去扯许清如脖子上的玉佩。
只可怜许清如孤家寡人的,就算是大叫也叫不出声,一个女子的力量怎么能斗得过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呢?
梁欢宴生生从许清如的脖子上抢走了玉佩。
许清如的脖子上惨咧咧地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红色痕迹。怪渗人的,还往外冒血。
徐长安看了一眼许清如,到底曾经做了十几年夫妻,他对这个许清如还是有点夫妻情分在的。
梁欢宴气得跺脚,“长安哥,你在做什么呢!”白了一眼徐长安,“有了它我可是何家大小姐了,难道还会少了你想要的东西?”
徐长安豁然开朗,这次是一个眼神都不留给许清如了。
徐长安上前搂住梁欢宴的手臂,梁欢宴骄傲地剁着高跟鞋挑衅的看了一眼许清如。
许清如“哎哎哎”地叫唤着,只可惜谁都听不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拖着残破的身子,许清如空荡荡的裤管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显得空落落的。
北风一吹过,嗖嗖地吹起了裤管,许清如苦笑,她的腿早就没了,一点点、一点点地好不容易爬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