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世界那么大,我还想去看看,江翊枭看着她的眼神,呵,活脱脱的一直小狐狸。
江翊枭懂她的眼神,就是希望他可以帮她,“呵,女人,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帮你?”
“难道你忍心这么美丽善良蕙质兰心大方端庄倾城倾国的我就这么受着月半蛊的折磨吗。”
江翊枭听完这话脸黑得简直没发看,这女人怎么这么自恋?
“求我。”
“求你了。”言倾干脆爽快。笑话,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何况她一小女子。
江翊枭满脸黑线,说好的端庄大方举止优雅呢?怎么半点节操都没。
不过倒也有趣。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只是……”江翊枭故意留着后半句,吊着她。
言倾却难得正经,嘴角挂着冷漠的笑,“可以。”
“这么爽快?”
“除了谋反。”
江翊枭眯着双眼,带着侵略性的看着她,这么厌恶谋反?
倒也好,省的日后他们为敌。
不是怕多一个敌人,只是他就是打心底里不想与她为敌。
“那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中的蛊,我自会为你解。”
只要不参与谋反,她便不会改变这个国家的历史,也应该就不会造成些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如今趁着解蛊的时间寻找回去的办法,等蛊一解,她便溜只大吉。
言倾自顾的想着,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到放肆。
江翊枭看着她那如狐狸般得逞的笑容,这女人,正经不过三秒!
“那么主人,我需要为您做些什么呢?”言倾目的达成,特别后腿的讨好着江翊枭。
江翊枭一直去木头般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嫌弃的挪开了眼。
只是眼里那丝宠溺,怕是他自己也未察觉。
“一切按原计划行事。”江翊枭丢下这话变向门外走去,留下言倾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按原计划?也就是她还是要入宫?还是得听命于言龄越和厉尘?
这男人是在耍她吗?!
不过她很快就否认了这想法,言倾觉得,他身上有自带的让人信服的毒。
正与羌笛日常互怼的厉尘听到下人来请白栀过去的消息,原以为这江翊枭将她叫过去是有什么任务要出,结果不多时白栀便回来了。
厉尘就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不,连羌笛都不怼了,直接从竹椅跳起来,问着白栀,
“枭真的将那倾美人就在房中?!!”
白栀却不再多说,一张脸美的如罂粟花一般,却无丝毫表情。俨然一个冰山美人。
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在关于枭对于女人的问题上,厉尘觉得,这白栀就是在故意玩他,明知道他好奇得快要疯了!
与厉尘的激动不同,羌笛看着于平时并无二样,一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女一般,自若地坐着。可眼里那股忧伤,却是怎么也挡不住。
真的要失去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