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沧粟猜测,显然有人在她逃走之后为尸体穿上短裤,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残忍的补了几刀,这程度可见当事人是有多恨大鸣。
她不用想都知道最后补刀的人是谁。
“他侵~犯我,我是正当防卫。”她毫不犹豫,掷地有声道。
这一句话在混乱的吵杂声中格外响亮,众人纷纷停嘴一脸愕然地看向叶沧粟。
“他侵~犯我,我是正当防卫。”叶沧粟再一次大声强调,声音嘶哑干涩。
“他半夜两点钟偷偷溜进我的住宿侵~犯了我,我一时失手就杀了他,但其余的刀伤,特别是他下体那部位的伤不是我干的……逃离这里之前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有警察过来,现在的科技发达,很快就能查出除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之外,还有另一个杀人犯……”
“到时他(指大鸣)还有另一个杀人犯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叶沧粟很快理清思路,摒弃之前不愿说出的屈辱,在冤枉而死面前,暴露已经失去的贞~操又有何惧?
她在赌,赌那个做“黄雀”补刀的无知村民会害怕自己的行迹败露,更要赌眼前这些平尧山区的村民们的良心。
果然,妇女的脸色“唰”地白了起来,表情掩饰不住的慌张。
“我是你们镇管委派来的支教,这十天里兢兢业业的教育着你们的孩子,不求你们回报,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叶沧粟的心里委屈极了。
如果……如果当初她不听他的话主动接下这个支教任务,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样的事?
妇女本身没多少文化,心里承受能力极低,没撑多久就开始掩面抽泣并吐出真相。
“俺恨他……”妇女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俺才二十四岁,在县城里还是个美好的年纪,可是俺十五岁就嫁给他,为他生了个仔后不知道为啥子就怀不上了……”
“可那个死鬼竟然嫌弃俺的身材走样,满脸麻子,给不了他***,自从城里来了个女老师到这里支教后,他这一颗心就更远了,整天夜里往那老师的屋子跑……”
“刚才死鬼喝了酒就朝俺吼,和俺吵了几句就甩门出去了,俺一直等啊都等不到人回来,心想肯定是去找那个女老师…”
“俺很生气,鬼啥子知道一撞门进去就看到他血淋淋躺在那里,俺一看他c身l体,那地方还留着j液,就知道他和女老师肯定做了……”
“俺心里委屈,又恨,俺这么多年青春都抵不过来了十天的城里人,所以俺弄碎了他的根,让他s了也做不成风流鬼。”
妇女声音尖锐地喊出最后一句话,恶毒的语言令在场的男人背脊发凉,头冒冷汗,夹紧大腿,深深担忧自己的宝贝根子也会遭受到这样的惨状。
而女人们就在心底唏嘘一片,有些不愿自己的小孩听到恶毒的诅咒,连忙捂住孩子们的耳朵。
他们都没想到大鸣家看似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夫妻两居然还有那么大的矛盾。
可是在其中听到一个不得了的事实也让一些男人们羡慕嫉妒,因为让他们yy了那么多天的叶沧粟,竟然就被大明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