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也就是小鸣妈妈自觉不能再哭下去,便转身跪着迅速挪到身后略有些威严的老人面前。
“吴老,您一定要为俺家那死鬼讨回公道啊,前一刻他还高高兴兴地喝着酒咧,谁知道下一刻就真的变成死鬼了,要不是俺早点去找人,及时叫醒你们救火抓人……呜呜……凶手肯定就逃走了。”
吴老睨了一眼跟前因不断抽泣,身体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妇女,轻咳了声,抬眸看向叶沧粟,神色威严,声音如洪钟,煞有其事地指责道:
“叶老师,我们平尧山区是穷,才千辛万苦地跑到镇管委请求给我们孩子读书的机会,你来到的那天,我们可多高兴了,孩子终于可以读书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死大鸣,他可是你的学生小鸣家的顶梁支柱啊。”
吴老话音刚落,妇女不等叶沧粟回应,就直接转头面目狰狞地吼道:
“俺家大鸣人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哪做过啥子伤天害理的事,俺看这姑娘平时是乖巧,实际上就是个杀人狂魔……”妇女放声大哭,又接着说:
“呜呜……可怜俺家那死鬼就这么摊上了个丧心病狂的城里人。”
吴老听妇女这么一说,联想着大鸣这人虽是个大块头,平时确实如对方所说,为人本分,做事规矩,平时总是独来独往的。
并且这几天村里的男人每天晚上都挤成堆去看叶老师,只有大鸣每次都是一个人扛着水果粮食去,很快就离开。
不止吴老,身旁接触过大明的人都深表同感。
叶沧粟在村民们如恐怖的洪水猛兽般追赶她时,一下脚底打滑,不小心撞了几下脑袋,现在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吴老和妇女两个人的对话传入她的耳朵里后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思绪和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了,她才露出慌乱之色。
“他该死,他该死……”
她不停地说出这三个字,却对自己被侵犯的事情难以启齿。
“是你该死,俺要烧死你这个杀人犯。”妇女像是被触怒到,就近从一个男的手里抢走了火把跑过去。
“哎……嫂子,嫂子,你冷静点……”被抢走火把的男人急忙拦住她。
男人叫李大狗,恰巧比大鸣小几岁,叶沧粟虽然长相普通,但对比山区里那些面黄肌瘦,或是肥胖臃肿的女人顺眼的多。
所以李大狗也是很不舍得对方就这么被妇女烧死了,他苦口婆心地边劝说着边拦着对方。
身后的村民顿时跟着吵了起来,一部分赞同妇女的做法,也有一部分支持李大狗,当然前者多为女性,后者多为男性。
叶沧粟被忽然凑近的火气熏到了眼睛,这么一晃神,不经意间透过火光看到了大鸣尸体上的奇怪之处。
她记得她当时似着魔般扌甬了小鸣爸爸数刀,但都在胸部,腹部,且身体全礻果……
可是,躺在泥地上的尸体不止那两处地方遍布刀口,还有下体那处被大短裤包着的最隐私的部位全都是鲜血。
而且穿的大短裤也被刺穿出几个洞窟窿,能明显看出里面的m~根子彻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