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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消散了,但是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还是镜湖底从前安静祥和的样子。

我的法力消耗了很多,已经没法留在躯壳中我像是个刚刚脱离身体的魂魄单薄虚弱。

夙孚也没有好在哪,他消耗了大部分法力,还好他没有消散。

他的手像是拂过一层沙一样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他苦笑道:“你个傻瓜,为何要帮我。”

我想问他是不是我不进阵里他就会消散了,他已经豪情万丈的笑道:“既然你救了我一命,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我问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难道你不应该对我好吗?”

他羞赧的点点头指了指那个烛台说:“心肝儿你先去那里面修炼一段时间,等过几天你的法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来接你好不好。”

我只能听他的,我现在这样随便一只修炼几百年的鬼怪就能让我魂飞魄散,我笑着跟他道别跟春春道别。

我在烛台里呆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年或者过了几十年,玄青子被夙孚留在了镜湖外,他有时候会来跟我聊天,有时候他会下山一段时间。

我能控制躯壳的时候修炼的进度也快了不少,我也第一次发现从一个魂魄开始修炼会这么难,这么枯燥,这么孤寂。

在此期间我也渐渐没有那么想怀南,我知道他在世上一定会终身富贵,没有我纠缠他,他或许会平静的过完一生,锦绣前程、贤妻美妾、儿女绕膝。

我仰头看着闪闪发光如流水一般流动的符阵,或者我们不再相遇最好。

等我法力恢复了从前的一半我出了烛台,夙孚说会来接我,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我看着石阶上厚厚的灰尘,意识到夙孚跟我撒谎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来接我。

我发疯了一般的在湖底游荡,这里跟以前不一样了,到处都是妖怪的残骸,有的零落着几个认不出来的骨头架子,有的是飘着臭味的残肢,看那数量还不少,我掩着口鼻悄悄逃离。

我没有遇到多少人,夜里的时候我会躲在石头之间或者草丛里,听着夜里呜咽着的怪叫,看着镜湖外的星空想着夙孚到底去了哪里。

我又在外游荡了一段时间,我偷听到几个妖怪在说最近的战事,原来镜湖底也会发生混战。

我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我跟着那几个小妖怪来到了一处营地,妖气横流,我数了数不下几百只,夙孚不在石阶只能说明他可能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我想起从前他法力卓著时来挑衅的妖怪,还有春春口里说得想要出去的妖怪,夙孚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一定是一种权威,现在夙孚呈现弱势他们一定会想要撼动这种权威。

夙孚都是为了我,不然他大可安安静静的在湖底当他的土皇帝。

我想要找个小妖怪问问夙孚的消息,但是没有机会,我索性混进了那个营地,我走近一个大帐篷的时候被发现了,发现我的小妖怪献宝似得将我推进了帐篷里,我看见一个顶着两只枝枝桠桠长角的东西坐在一块兽皮上,他似乎对那些长角引以为豪,他在上面挂满了金光闪闪的饰品,我看了看有几个还很喜欢。

在湖底夙孚教我,想要什么就去拿,有人挡在前面,就让他滚蛋。

我避开那个腌臜的小妖怪走向那个长角兽,他正端着一碗酒看着我,他放下手里的碗问我:“等我夺下了镜湖你当我的王妃如何。”

“为什么?”我不由得问。

“因为你是我在世间和镜湖下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

原来镜湖下也分美丑。

我点点头道:“可以,但是得等你夺下镜湖再说。”

“怎么你不相信我?”他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帝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倒的。”

我的话引来他的一阵大笑:“帝子已非从前的帝子,我初见帝子的时候与他大战三百回合,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哼。”他冷笑一下继续说:“他联合其他部落也没用。”

“那帝子现在在哪。”

他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我,指了指我的身后说:“就在我们对面。”

我从旁边的一个妖怪手里拿过一个骨头做的杯盏盛满酒慢慢走到他身边,坐到他怀里将酒杯递到他嘴边说:“你就不怕我是奸细。”

他捏捏我的脸笑道:“现在都是拳头说了算,夙孚大势已去。”

我笑着点点头,这些妖怪似乎在为了胜利而狂欢,就是不知道夙孚此时怎么样了,长角兽抱着我举杯大笑道:“为了明日的胜利。”

喧哗声、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长角兽将我抱进了帐篷,他迫不及待的来亲吻我,我想着夙孚教我的怎么吸取妖怪的精元,这个长角兽修为不错,能助我精进不少。

我揽上他的脖子摆弄着他长角上的饰品,慢慢的迎上他雨点一般的吻,等他慢慢放松警惕的时候,我按住他的头将他体内的精元吸走,我松开他已经瘫软的身体,任由精气在我体内横流一会儿,打坐平复了一下。

难怪会有人靠吸取人的精气或者妖怪的精元来增进修为,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稍作休息,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遇到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妖怪也懒得收拾他们。

我闯进几个修为还不错的妖怪的帐篷,又吸了几只妖怪的精元,在这个世界里,拳头才是王道。

我搅弄着发丝缓缓地走出营地,我不免的思念起鸠,当年我若是能有今日的修为或者渊薮不会死,鸠不会死,娘亲不会死,怀南也不会死。我从来都只能看得开别人的生死,看不开我身边这些骨肉至亲的生死。

因为我的离去引起了营地的骚动,我翻手用了渊薮教我的春华水月,如果我不在乎什么因果报应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看着弥漫在我身边的残肢,又找到了那天痛快淋漓的感觉,我漠然的转身没有看见拿剑刺我的颜凌,那时候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会狂性大发杀光所有的人吧。

一如现在这样。

我环视四散而逃的妖怪,或者当日不是颜凌,我心底的心魔就会挣脱牢笼,我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妖女。

可是我就不会失去他们。

我走向对面的营地,我想找到夙孚,我想让他能拦住我,让不要像是个没有是非黑白没有任何悲悯之心的行事走肉。

似乎我的到哪都会引起骚动一样,夙孚的小妖也拦住了我,我茫然的看着他问:“夙孚在哪?我要见他。”

“帝子是你能随便见得吗?再说帝子正忙着呢。”

我不等他话说完就揪住他大声喝道:“我问你夙孚呢,让他出来见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可能,你长得怎么丑,我见过夫人的,不是长你这样的。”

“什么?”

我一掌拍碎了他的脑袋,似乎我的残暴吓呆了围上来的妖怪,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我,我看着他们,我不过修炼了几日夙孚竟然又有了别的女人。

我环视四周继续问:“夙孚呢?让他出来见我。”

四周骚动起来,兵器摩擦的声音,还有尖叫声谩骂声,我的声音渐渐被淹没了,没有人理会我,没有人听我说什么。

我聚集法力大喝一声:“夙孚,你出来见我!”

我的声音震耳欲聋,一阵耳鸣中我看见夙孚慌慌张张的从杂乱的妖怪中间挤了过来,我心底就一个念头,谁都可以背叛我,只有夙孚不能,只有他不能。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襟大声的质问他:“你不是说要来我接我的吗?你去哪了,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背叛我。”我推开想要抱着我的夙孚,我指着他大声道:“我不怕,我不怕失去你,我什么都不怕,我自己也可以活着,我自己也可以。”

我大哭着冲出了营地,我茫然的在湖底游走着,我先是一个怒气冲冲的无头苍蝇,把遇到的妖怪都切碎遇到的石头都拍碎,只要是挡在我面前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扫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气愤,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终于我走到了石阶旁,我看见了当日我跟夙孚成亲的时候春春挂在石阶上的灯笼和画着喜字的玄布。

我瘫坐在石阶上,我看着我手上的污血,我想起了那个将怀南杀死的女子,或者我总有一天会跟她一样,因沉浸在沉痛的过去而失去自我。

有人在慢慢的靠近我,我抬眼看去是夙孚,他沉默的坐在我身边。

我看向他无助的抓着他的手说:“我心底住着一个心魔,我要控制不住它了,我想去找你帮我,可是那个小妖说你还有别的人,你不能,谁都能抛弃我就你不能,就你不能。”

夙孚将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轻声的安慰我。

因为我刚吸食了妖怪的精元又强行运气,我的头发都白了,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自那以后我变得很敏感多疑彷徨,不论夙孚怎么跟我保证,我都难以平复内心,但是战事却越来越焦灼。

我的那些多疑彷徨在白热化的战事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春春失去了一只眼睛,夙孚从前的大将消散了一半,而对面的敌人却越来越多。

我跟在春春身后跟着他跟那些妖怪恶战,每当我杀红眼的时候,春春总会对我说,每一条命都是可贵的,我们只杀该杀的。

每次交战过后春春都会点上好多孔明灯,漫漫长长的灯飘在湖底,我问春春失去一只眼睛他恨不恨。

春春坚定跟我说恨,但是总要有慈悲之心的,不然就会迷失。

我点点头帮春春放出一盏盏灯,看着灯将寂静的夜空照亮,仿佛也照亮了我的心底。

自此过了五六年,镜湖的战事渐渐平息了,夙孚拖着劳累的身子带领我们往回撤。

一路上放眼看去遍地都是尸骨,我坐在篝火旁看着春春跟一个大脑袋的妖怪唱着奇怪的调调跳着蹩脚的舞蹈。

夙孚难得露出了笑容,他跟着身边的大将一起的鼓掌,一起哼唱着那种苍凉的调调。

我看着身边这些脸带憔悴的鬼怪,想来哪里都是一样的,总会弱肉强食,总会有权利的争夺。

我偎依进夙孚的怀里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你没有冲破镜湖你就不会失去那么多法力,镜湖就不会变成这样。”

夙孚抵着我的头执着的说:“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不敢看夙孚脸上的深情,那种表情我在颜凌在怀南脸上也看到过。

就像当日颜凌绝望的说,我们已经万劫不复了。

夙孚紧紧地抱着我喃喃道:“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在回到石阶的第二天玄青子来了消息,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我们互报了近况,我才知道有个人在昆仑山下,玄青子说那人可能是颜凌的转世。

他在昆仑山下已经呆了好多年,他见过玄青子,跟玄青子喝过酒,给它洗过澡,玄青子一直没有我的消息只能焦急的守在镜湖边。

因为怕错过我的消息,玄青子这几年一直守在湖边,偶尔会去看看他。

前几天玄青子去看他的时候,他央求玄青子给我带话让我去见他一面,他恐怕时日不多了。

他一直以为是我不肯见他。

我想不起多少年过去了,我看向夙孚,他沉默的看着我,神色不明。

他起身拿起一截木棍,说去北沟捞鱼。

我知道夙孚是想避开让我去看他。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没有用法力而是一步一步的离开。

我看着他沧桑的背影,心里的一阵沉痛,我的彷徨我的多疑一定深深地伤害过他。

我出了镜湖抱着玄青子的脖颈往山下走。

在雾瘴重重的昆仑山下就一个小小的木屋孤单的立在那里,我推门进去看见了躺在床上满脸风霜的他。

他睁开已经浑浊的眼睛的看着我笑。

我坐到床前将他扶起来,给他喂了些水,他却沉默的看向我,我的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他这些年一定过的很苦,那种孤寂中靠着回忆一点一点撑下来的感觉我也曾有过,他一定过得很苦。

“我已经在昆仑嫁作他人。”

他苍白的脸颊轻轻一抽似乎想笑,却将两行清泪挤出来,他点点头沙哑着问:“他对你可好啊。”

“他对我很好,我已经不能再入世为人,你便把我忘了吧,那些誓言都是年少时说的,算不得数,况且我已经嫁给别人,就算有错错也不在你,你便放下吧。”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渐渐的缓缓地慢了下来,我泪眼婆娑间似乎又看见了他在燕次城里骑着马走向我,意气风发明亮耀眼。

我抱着他的身体呆坐了好几日,我不知道他在昆仑山下等了我这么久,他一定是想上昆仑找我,只是找不到进去的方法。

我看着他渐渐腐烂的容颜,我回想着我曾经想过跟他过完一生,看着他安静的离我而去,似乎就是如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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