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想，秦沫没有说出来。
周围的白光忽然黯淡下去，她道：“糟了，我们得快点出去。”
牧成昱的视线紧锁着秦沫，已经通魂两个时辰了，好在她的眉头一直舒缓，他才没有强制唤醒她。
灵力通道逐渐消失，秦沫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牧成昱的那一刻，她哑笑一声：“牧成昱。”
“先休息一下。”牧成昱走到她身后往她身体里输送灵力。
秦沫道：“牧成昱，我可能不只是白宛歌，也许我和上古时期的某些人有关系，以后我……”
牧成昱的动作停顿了下，也只是一下，又仿佛没事一样继续传输灵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秦沫松了口气，在脑子里整理思绪。
她的掌心又传出一种感觉，她立即看向手掌，反射性握住手放在身旁。
她这一系列举动都被牧成昱收进眼底，他柔声问：“手怎么了？”
见秦沫不动，他的声音强硬了些：“手抬起来。”不怒自威。
秦沫的手指颤抖了几下，才抬起来在牧成昱面前晃了几下：“没什么，就是刚才抽筋了一下。”
牧成昱看到她的手没什么事，心中还有些担心，拉着她的手腕把脉，没有发现哪里不正常，于是道：“回去吃些补药，把身体养好。”
秦沫顺势点头，心有余悸没有表现在脸上。
还好。
秦沫没想到的是，当几车价值连城的补药被送到白家时，路过的市井之人都以为是大皇子给白家的聘礼。
秦沫身体无碍后，牧成昱道：“你晋升时的白光和其他人不一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嗯？”秦沫疑问，他最疑问的不应该是她都知道了些什么吗？
她能轻而易举看懂很多人，却反而看不清牧成昱在想什么。秦沫对视着牧成昱深沉的眸，一览无余却一物无收。他的眼里包含着星罗万象，似乎早已算好每一步。
秦沫不语，牧成昱又问：“是五年前的意外？”
她点头，说出没有好遮掩的事实：“那时候我身旁都是这样的白光挤压着我的身体，三个月才不疼。”
牧成昱不再问，转头说：“你看看白虎。”
白虎的眼里已然一片清澈，没了之前只有片段记忆的迷茫，看上去倒是威风了许多。
“神女。”白虎充满笃定，它已经恢复了大半记忆。
秦沫没有什么好否认的，她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些。他们头顶上方传出轰隆隆的响声，枯墓再次开始塌陷。
“走。”牧成昱拉着她往外走，不给她和它们再说话的时间。
雾眼兽还来不及跟主人说话，听到这句话，以为又要踏了，飞速溜到门外。承也飞速跟上雾眼兽。白虎缓步出去。
看到门外的高墙连接的通道时，秦沫的大脑有些懵，这下出去可要费些时间了。
“在空中时我已经看过一遍了。”牧成昱提醒道。
牧成昱说话，通常不会开玩笑，秦沫赞叹道：“你记住地形了？这么厉害。”她经过那么多训练，也堪堪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
牧成昱颔首：“信我。”
“好。”
为避免地下空间塌陷得早，牧成昱环住秦沫腰部，飞速转向并前进，但也将速度维持在后面几个灵兽能跟上的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