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后自然也不会坐着等死,大手一挥,像拍苍蝇一样向薛亦菡琳拍来。
薛亦菡琳的身子在半空已经无法抽身,虫后这一拍给它拍个正着,薛亦菡掉了下来,徐远山看在眼吓了一跳,正要跑过去救她的时候。
谁知薛亦菡就要掉在地上之时,她的剑尖一点地,身子凌空飞了起来,顺势一回,直挺挺的冲向了虫后的咽喉。
虫后本以为它那一拍铁定能把薛亦菡拍倒,拍过之后,也就没把她放在身上,以致疏忽大意,咽喉给薛亦菡刺了个正中。可是虫后的咽喉像有铁套护喉一样,薛亦菡的那一剑居然没刺进它半分。而这时虫后的大手又至,一掌把她打飞了,薛亦菡撞在墙上跌了下来,手中的长剑撒在了一边,软成了一张纸。
徐远山慌忙赶了过去,扶起薛亦菡,忙问:“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薛亦菡琳口角裂开了,额头肿了一块,看来这一下撞得不轻,她摇头说:“我没事。好在我有精气护身,只是点皮外之伤,没伤着内脏。”
徐远山听她说话中气十足,倒也不像安慰徐远山的样,一把把她扶起来说:“没事就好,刚才可吓死我了,下次可没在做这样的傻事了,明知打人家不过,还要硬对着干。这事我们得智取,懂不?”
薛亦菡站了起来,捡起了她的长剑,那剑一到她手,又竖了起来,她擦了一下口角的血说:“我这把软剑是玄铁铸造而成,它的硬度只比金刚钻低那么一点,绝非一般的刀剑所能比的,我本以为像我这样吹毛断发的利刃刺不进虫后的身子,刺进它的咽喉处处有余吧,谁知它咽喉比身子其他部分更硬,震得我手都差一点握不住剑。”
徐远山叹说:“这鬼东西,真他妈的,邪门得紧,得想个办法制制它才成。”突然无意间,眼睛扫过一个地方,觉得那么有点扎眼,定睛一看,只见前面不远一堵墙壁上貌似崩塌了一角,徐远山好奇走了过去一看,那墙壁果然有一道裂开的缝,那是虫后把干尸打过来,撞到墙壁造成的。从缝隙里看进去,黑乎乎一片,好像里面有个密室。
徐远山连忙把薛亦菡喊了过来。
薛亦菡一凑近一看,挥剑沿着破裂的缝隙,像切豆腐一样,很快就开出了一扇人大的门。
徐远山探了半个脑袋进去,一股霉气直冲而来,呛得徐远山鼻子有点发酸,徐远山打着了打火机,火光一亮,一挺机关枪的枪口恰好对准了徐远山,吓了徐远山一大跳,仔细一看,不由狂喜起来,原来这个密室是个兵器库,里面堆满了箱子,箱子上面摆放着好多枪子弹药,甚至连墙上都挂了不少兵器。
徐远山缩回了头,兴奋的对薛亦菡说:“这下我们有救了,妈的,里面个器库,满地都是**,哈哈,这群恶心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薛亦菡半信半疑从徐远山手中拿过了打火机,凑了进去看了一下方才相信,顿时把正在一边指挥干尸作战的老乙叫了过来。
老乙还以为徐远山他们出了什么事,人还没到,就急切在问:“怎么了,怎么了?”徐远山当即把发现器库的事情告诉了他,老乙一愣似乎不信探头一看,高兴的说:“真是,真是,这下有救了,刚才我都还在想,这下可能要死在这里,那些干尸剩下不多,再有得半个小时,就都要躺下了,这呵呵,现在好了,走走,看看里面有什么还能用的不!”
徐远山他们三人钻了进去,薛亦菡心细,找了一盏油灯出来,里面的煤油貌似没有过期,一点灯芯就亮了。
在油灯的照射下,整个兵器库的全景暴露得一展无遗了。
徐远山他们捣鼓着掀开了几个木箱子,里面都放着不少崭新的步枪和机关枪,还有一些用油布包裹着的子*,老乙顺手操着一挺机*,哗啦一声拉开栓,看了看,像中了彩票一样说:“哇,这玩意还能用,哈哈,这下那帮畜生有的受了。”
器库里几十个箱子很快都给徐远山他们掀开了,这些箱子里面除非了放着子*,还有一些制式的大衣、毯子、干电池、防毒面具等物资,从上面的标志来看,果然是日本的。
徐远山他们正想进一步研究的时候,突然,一个流体虫怪从徐远山他们钻进来的那个洞里跑进了蓄备室,一进来,它就直向徐远山他们扑来,薛亦菡当场给了它一剑。
眼下可不是徐远山他们深入研究这个的时候,山洞里虫怪和干尸正拼得你死徐远山活,早不过去支持,恐怕那些流体虫怪要闯到这里发飙了。
当下徐远山他们三人抬了三挺机*摆在了洞口,然后搬了一箱子*过来,上好,哒哒……
对准了那些流体虫怪就是一阵乱*。所到之处,决无活口。
但是徐远山他们也碰上了硬钉子,那就是那个流体虫后,它的身子果然硬得很,徐远山他们三个一齐开枪都没有没把它放倒,更甚至它动了动身子,貌似想走过来向徐远山他们是回击。
徐远山见打它不死,正郁闷着,见它还想走过来发威,当即抽回身子从兵器室里抱了一箱*过来,一连甩了几个过去,顿时炸得它粉身碎骨,绿水溅得里面一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