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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识富豪们的生活

当时明摆着的,格里菲斯夫妇——阿萨和爱尔薇拉对经济和社会问题特别缺乏经验,思想根源上也就跟克莱德的种种梦想完全吻合了。无论阿萨也好,还是爱尔薇拉也好,他们一点儿都不知道他要接手的这份工作的真正性质如何,对此他们跟他一样的无知。他们也不知道,这份工作在道德、心理、经济或是其他方面会对他产生哪些影响。因为他俩一辈子都没有下榻过四等以上的旅馆。他俩也从来没有去过一家高级饭馆,因为这种高级饭馆原来并不是为他们这些经济水平极差的人开设的。他俩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就克莱德那种年纪和脾性的孩子来说,除了替客人把行李箱包从旅馆门口搬到账房间,又从账房间搬到旅馆门口以外,还可能会有别的什么工作,或者别的跟人交际的机遇。他俩天真地认为:这一类工作,不论在哪儿,工钱必定是微乎其微,比方说,每个星期给个五六美元就得了,也就是说,实际上比克莱德按照他的能耐和年纪应得的报酬还要少一些。

格里菲斯太太看问题一向比她的丈夫实际些,对克莱德和其他的孩子的经济利益非常关注。她心中暗自纳闷,真不知道克莱德换了个新地方怎么就突然如此兴高采烈起来。根据克莱德自己的说法,到那里上班时间要比过去长,薪水嘛,即使假定说稍微多点儿,比过去也多不了很多,当然啰,他已经暗示过,这一回他进了旅馆,也许将来有希望提升到较高的职位,比方说,当上一个职员什么的,不过,他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如愿以偿啊,而原来那个地方肯定能使他较快地实现自己——至少是赚钱的愿望。

不过星期一下午,他急匆匆地回来,说他找到了这个职位,马上得换上领带和硬领,理完发赶回去报到。这些她都看到了,心里也就觉得宽慰一些了。因为过去她从来没看见他对什么事表示过这样高兴;这件事让他比较称心了一些,而不是像过去有的时候那样闷闷不乐。

可是现在他上班的时间很长,从早上六点钟起,一直到深更半夜。除了偶尔有几个晚上,他没有工作,而又想要早些回家的时候,他才回来得早些。那时他会费心解释说他下班早了一点儿,那神态也是极度不安的。只要他不是在睡觉、穿衣或脱衣的时候,可以说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马上能离开自己的家,这不由得使他母亲和阿萨感到困惑不解。酒店!酒店!他老是急匆匆地赶去酒店上班,他口口声声地说他非常喜欢这家酒店,还认为自己干得蛮不错。这种工作比围着汽水柜台转反正好得多了,他也许不久还能多挣一些钱呢。至于有多少,他还说不准,但是除此以外,要么是他不乐意说,要么是他说不出道道来。

格里菲斯夫妇——孩子们的父母时时刻刻都觉得,由于爱思达出走一事,说实话,他们应该离开堪萨斯城,应该举家迁往丹佛。可是克莱德比过去更加坚决,说他不愿意离开堪萨斯城。他们要去就去呗,可他现在有了一个肥缺,自然要牢牢地守住它。他们要是搬走了,他就不妨上哪儿去找个房间,而且他照样会过得很好。这个想法他们一点儿也不赞成。

就在这个时候,克莱德的生活却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从头一天晚上的五点三刻,他来到惠普尔先生面前,顶头上司对他表示满意——不仅仅因为新制服很合身,而且因为他的整个模样儿也不错——打从这时起,他就觉得世界完全变了样。他在大厅里紧挨总账房间后面侍应生集合的过道里,和另外七个小伙子站成一排,经过惠普尔先生检查后,等到时钟敲了六下,这时,他们这一拨八个人一齐迈开步子,走过通向楼梯另一侧(惠普尔先生的写字台就设在这里)休息室的那道门,然后拐弯从总登记处前面绕了过去,走向对面的那条长条凳。有一位名叫巴恩斯先生的接了惠普尔先生的班,履行副领班的职责。侍应生们便坐了下来,克莱德坐在末尾,不过他们马上听候传唤,依次去干各式各样的差使。与此同时,惠普尔先生率领的那拨歇班人员,照例被带到后面侍应生集合的过道,然后就地解散了。

“丁零零!”

领班写字台上铃声一响,头一个侍应生马上跑了过去。

“丁零零!”铃声又响了,第二个侍应生也应声一跃而起。

“上来一个!”“快去中门!”巴恩斯先生大声喊道。第三个侍应生顺着长长的大理石地面朝中门溜了过去,接住一位来客的手提包。这个客人白花花的连鬓胡子和不合年龄、色调鲜明的苏格兰呢行装。克莱德这双即使还不内行的眼睛也在一百英尺开外早就看见了。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神秘而又神圣的幻象——小费!

“上来一个!”巴恩斯先生又在大声喊道,“去看看九一三号房间要些什么。我说大概要冰水呗。”第四个侍应生马上就去了。

克莱德在长条凳上一个劲儿地往前挪,紧挨着那个曾经奉命前来点拨他的赫格伦,眼睛、耳朵和神经几乎浑身上下都紧张起来,以致连气也透不过来,而且一个劲儿地哆嗦。后来,赫格伦终于开了腔,说道:“喂,别紧张哟。只要沉住气,你懂吗。你准行。你这副得(德)行,正像我当初一开始时一样——全身哆嗦得好厉害。不过拿(那)样是药(要)不得的。到了这儿,你就得不慌不忙。你该做到好像你不管哪一个人都没看见似的,只是一心注意你眼前该做的事。”

“上来一个!”巴恩斯先生又在大声喊道。赫格伦还在说些什么,但克莱德几乎没心思听下去了。“五号房间要纸和笔。”第五个侍应生马上就去了。

“要是客人要纸和笔,该上哪儿找去?”他赶紧恳求赫格伦指点一下,仿佛临终前的人在苦苦哀求似的。

“我跟你说,就在管钥匙的账房那里。他就在靠左边那儿。他会给你的。要冰水,就上刚才我们站队集合的过道去,在拿(那)一头,你懂吗,你会看到有个小门。那个家伙会给你冰水,可你下一回就得给他十个美分,要不然,他就要冒火了。”

“丁零零!”领班的铃声又响了。第六个侍应生一言不发地前去听候吩咐了。

“现在还得要记住,”赫格伦因为下一个就要轮到他自己了,这才最后一次地提醒克莱德,“假如大(他)们要喝什么,你就上餐厅那边的酒吧间去取。千万要把酒名老(闹)清楚,要不然大(他)们就要恼火了。今儿晚上你要是引领客人到房间去,就得把窗帘拉下来,把灯一一拧开。你要是上餐厅给客人取什么东西,先得问一下那边的领班。小费嘛全归你,你懂吗。”

“上来一个!”赫格伦霍地一跃而起,走了。

这下子克莱德便成了头一号。那四号已经又挨在他身边坐下了,目光尖锐地在东张西望着,看哪儿需要人。

“上来一个!”这是巴恩斯先生的喊叫声。克莱德马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真是谢天谢地,这当口儿幸亏没有客人拎着手提包进来,不过,他又很担心叫他去做也许是他不懂的,或是他不能很快就能完成的差使。

“去看看八八二号房间要些什么。”克莱德冲那两部电梯中标明“职工专用”的一部直奔了过去。他心里琢磨是应该乘这一部吧,因为刚才他就是搭这部电梯上十二层楼的。可是,从旅客的快速电梯里走出来的另一个侍应生提醒他,说他走错了。

“上客房去吗?”他说,“就搭客人的电梯。那两部是给职工或是携带行李的人搭乘的。”

克莱德连忙改正自己的错误,赶过去说:“八楼。”

电梯里没有其他的人,开电梯的黑人马上招呼他说:“你是新来的,是不是?以浅(前)我可没见过你。”

“是的,我才进店呢。”克莱德回答。

“嘿,你准不会腻味这个店呗,”那个年轻小伙子和颜悦色地说,“我说,谁都不会腻味这个大酒店。你是说上八楼吧?”他停了一下,克莱德就走出了电梯。这时,他心里太紧张了,顾不上问清楚该往哪一边走,就连忙去看房间号码,寻找了一会儿,才断定自己走错过道了。他脚下是柔软的棕色地毯,两旁是柔和的奶油色墙壁,嵌在天花板里的则是雪白的滴溜滚圆的电灯。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达到了至臻至美的境界,显示了那么一种高贵的社会地位,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与他从前见过的相比,真有十万八千里远呢。

最后,他找到了八八二号房,战战兢兢地敲敲门。隔了一会儿,才有一个人从半掩着的门里招呼他,此人身穿一套蓝白条子内衣,露出矮胖粗壮的半边身子,以及连在一起的半个圆圆的、红光满面的脑袋,还有一只眼梢上略带鱼尾细纹的眼睛。

“这是一张一块的美钞,小伙计,”好像是那只眼睛在说话,接着便伸出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张一块的美钞。那是一只红彤彤、胖乎乎的手,“你上服饰店去,给我买一副吊袜带,波士顿吊袜带,真丝的。快一点儿回来。”

“是,先生。”克莱德回答说,一手把钱接住。门关上了,克莱德急匆匆地沿着过道直奔电梯而去,心里暗自纳闷这服饰店是个什么样儿的。虽说他已有那么大的年纪——十七岁了,这样一个店名于他却是陌生得很,从前他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或者至少是没有注意过这个店名。要是此人说“男子服装用品商店”,那他一听就懂了,可现在此人关照他到服饰店去,他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额头上沁出一些冷汗,两个膝盖也在瑟瑟发抖。见鬼!如今怎么办呢?他能不能问问别人,哪怕是问问赫格伦,不要显得好像……

他摁了一下电梯按钮。电梯开始下来了。服饰店,服饰店,突然,他眉头一皱,灵机一动。假定说他不知道服饰店是怎么回事,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此人要的是一副波士顿真丝吊袜带。上哪儿去寻找波士顿真丝吊袜带呢——当然到百货店去,那里是销售男子用品的地方,那还用说嘛,准是男子服装用品商店。他一溜小跑,奔出去寻找这么一家商铺。下去的时候,他看见开电梯的另一个和颜悦色的黑人,就开口问道:“你可知道本店附近哪儿有男子服装用品商店?”

“本大楼里就有一家,领班。正好在南大厅外面。”那个黑人回答说。克莱德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便急急忙忙赶到了那里。不过,他身穿这套紧身制服,头戴那顶很怪的帽子,自己觉得总有一点儿稀奇古怪的样儿。他仿佛老是在担心他那顶圆圆的、紧扣脑勺的小帽,说不定会掉下来。他不时偷偷地使劲儿把它往下扣一扣,急急乎地奔进一家门口灯光通明的服饰店,大声嚷嚷:“我要一副波士顿真丝吊袜带。”

“得了,小伙子,这就是呗,”一个油嘴滑舌的矮个儿掌柜说。此人脑门光秃,脸色红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是替酒店里客人买的,是吗?得了,就算它七十五个美分吧,这儿十个美分是给你的,”此人一边这么说,一边包扎,把那一块美钞扔进钱柜里,“我对你们这些侍应生一向是特别优待的,因为我知道你们下回还会来做成我的生意。”

克莱德手里拿着那十个美分和纸包,真不知道该怎么个想法呢。那副吊袜带的价钱想必是七十五个美分,此人就是这么说的。因此,只要把二十五个美分找头交还那位客人就得了。那么,这十个美分就归他自己了。再说,也许,此人真的还会另外再赏给他一点儿小费呢。

他急忙赶回酒店,直奔电梯而去。一支弦乐队正在演奏一支曲子,悦耳的乐声在大厅里荡漾着。他看见那里的人们有的走过来,有的走过去。他们穿着那么精美讲究,神态那么从容自在,跟大街上或是别处的人群简直大异其趣。

电梯门开了。好几位客人走了进去。随后进去的,是克莱德跟另一个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的侍应生。到了六楼,那个侍应生走了出来。克莱德和一位老太太是在八楼才走出了电梯。他急急忙忙赶到他那位客人的房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此人把门打开,身上比刚才穿得多少齐整一些。这时,他穿上了长裤,正在刮脸。

“回来了,嗯?”他大声说道。

“是的,先生,”克莱德一面回答说,一面把纸包和找头交给他,“那掌柜的说是七十五个美分。”

“他简直是个强盗。不过,得了吧,找头你照例拿着。”客人一面回答说,一面把那二十五个美分给了他,顺手把门关上了。克莱德伫立在那里,刹那间简直愣住了。“三十五个美分,”他暗自寻思道,“三十五个美分呀。”只不过短短地跑了这么一趟。难道说这里的事儿,真的样样都是这个样吗?真的,不会这样的。这是不可能的,绝不会老是这个样。

随后,他两只脚踩着地毯上松软的柔毛,他的那只手正把钱紧紧地攥在口袋里,他真恨不得长啸尖叫,或者放声大笑。真有意思,三十五个美分——仅仅干了这么一丁点儿小事。这个人给了他二十五个美分,那个人也给了十个美分,而他压根儿也没有做多少事啊。

他一到了底层,就急匆匆地走出了电梯。乐队的曲子又把他迷住了,那衣香鬓影的人群,也使他飘飘然了。他穿过那些令人惊异的人群,又回到了他刚才离开的长条凳那里。

打这以后,他又被传唤,去替一对上了年纪、仿佛是农场主的夫妇拎三只手提箱包和两把雨伞;他们已在五楼订好了一套房间,包括一个小客厅、一间卧室和一个浴室。他发现,一路上他们两眼直瞅着他,始终一言不发。克莱德一进他们的房间,马上打开房门边的电灯,把窗帘拉了下来,把手提箱包搁到行李架上,那个有点儿笨头笨脑、已届中年的丈夫——他蓄着络腮胡子,一望可知举止十分稳重,把克莱德仔细端详了一番,最后才这么说:“小伙计,你好像很讨人喜欢,而且灵活得很,我可得要说,比我们过去碰到过的那些人要好。”

“我当然并不认为,酒店就是孩子们该去的好去处,”他那心爱的妻子叽叽喳喳地说。她不但个儿大,而且胖得圆滚滚的,这时正忙于察看连在一起的那个房间,“当然,我决不会让我们家的孩子到酒店里工作。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就够你瞧的了。”

“不过,你听着,年轻小伙子,”那男人接下去说,一面把外套放好,一面在裤袋里掏钱,“你就下楼去,给我买三四份报纸,要是买得到这么多的话;此外,还要捎上一瓶冰水;你一回来,我就给你十五个美分。”

“这家酒店要比奥马哈那家好得多,孩子他爹,”妻子言简意赅地找补着说,“这里的地毯和窗帘也要漂亮些。”

克莱德虽说还是一个新手,这时也禁不住暗自发笑。不过表面上他装得一本正经,看来他的内心活动一点儿也都没有露出痕迹来,只是拿着一些零钱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拿着冰水和所有能买到的晚报回来了。于是,他得了那十五个美分,笑眯眯地走了。

不过,就拿这个很不平常的夜晚来说,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因为他回到长条凳上还没有落座,又被传唤到五二九号房间去,仅仅是叫他上酒吧间去取饮料:两瓶姜汁汽水和两瓶汽水。这一次叫他的,是一拨身穿漂亮时装的少男少女。他们正在房间里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里头有一位把门儿稍微打开一条缝,以便吩咐他去干些什么事。不过因为壁炉架上有一面镜子,他不仅看得见这一拨人,还看见身穿白色衣帽的一位漂亮姑娘,坐在一张椅子边上,有个年轻人正斜靠在椅子上,一条胳臂搂住她的纤腰。

克莱德两眼直勾勾地瞅着,虽然还得竭力装出目不旁视的样子来。不过,拿他这时的心态来说,这种情景仿佛透过天堂的大门往里窥探似的。这个房间里,都是一些少男少女,论年龄,不见得比他大多少,正在有说有笑,甚至他们喝的并不是冰激凌汽水这一类东西,而是他的父母一向表示反对,据说还诱使人走向毁灭的那类饮料,看来这一拨青年人对此倒是满不在乎。

他连忙下楼,到酒吧间去,取了饮料和一张发票就回来了。他们把钱给了他,饮料一美元,小费二十五个美分。那诱人的情景,他又乜了一眼。不过这会儿只有一对伴侣,踩着其他两对伴侣吹着口哨和哼唱着一支乐曲节拍,正在婆娑起舞。

不过,除了他来到各个房间里对形形色色的客人匆匆地投以一瞥以外,同样引起他莫大兴趣的,乃是酒店进门大厅里永不停息的活动全景,总记账房后面那些职员的种种分工职责——有管客房的,有管钥匙的,也有管函件的,此外还有出纳和助理出纳等。大厅四周围还有各式各样的摊位——花铺、报亭、烟铺,以及电报室、出租汽车营业处等,这些地方的所有经管人员,在他看来,真怪,个个都散发出这个大酒店的特殊气味。而在这些摊位周围和中间,不论是在走动或是坐下来的,净是那些神气活现的男男女女,以及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个个穿戴得那么入时,而且个个红光满面,踌躇满志。还有那些汽车和其他车辆,有的都是在晚宴时和夜深时开到的,借着门外令人炫目的灯光,他才能看得到。还有他们搭在身上的披肩、皮毛围脖和其他类似的东西,往往由其他侍应生和他自己拿着,走过进门大厅,送上汽车,或是送至餐厅,或是送上电梯。反正克莱德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总是用极为珍贵的料子做成的。该有多么豪华气派啊。由此可见,要想当富翁,当社会上了不起的人物,意味着要有钱,这不就是一清二楚了吗?那时也就意味着,你爱怎么办就可以怎么办了,而别人,如同他克莱德这号人就会殷勤侍候你。所有这些奢侈品,你也通通有了。那时你爱上哪儿,你爱怎么个去法,你又爱在什么时候去——一切一切都随你高兴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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