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三被暗卫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下去,被烈酒烧过的肚子似乎血也被烧干了,肚子上黑乎乎的一个破洞,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刀疤三每吐出一口气都带着烤肉的味道。
听着暗五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自己,瘸老二胯下一道黄色的液体流出,地上处处都是尿骚味。
暗五嫌弃的看了瘸老二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忽然带着奇异的光芒。
指尖把玩着的是一把飞镖,尖锐的飞镖在暗五四指间来回跳动,玄铁炼成的飞镖在月色下闪烁着寒光。
暗五飞快的出手,飞镖不偏不倚的落在瘸老二胯下,殷红的血随之流出。
本以为挑断手筋脚筋的疼已经到了极致,而此时瘸老二汗像雨水一样往外冒,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是纵横交错的地图浮现在狰狞的脸上,钻心的痛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无止境。在边上看着的暗五的南宫初墨嘴角一抽,玉凌轩手下哪里来的怪才?直接让瘸老二变成了一个小太监,这可是比杀了瘸老二还要有意思。
暗五还未算完,一把修长的精致小刀出现在暗卫手上,瞧着就像是米铺里量米的竹筒,只不过暗五手上的这个要小得多,而且斜斜的用精铁打造得很是锋利。
暗五把米筒小刀让瘸老二的肚脐眼周围轻轻一挑,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薄肉被挑了出来,落在了离瘸老二的左边,而且刚刚好在瘸老二的视线范围内。
暗五刚刚一刀下去,疼痛让瘸老二豆大汗滴像是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身子蜷缩得像是一只沙虾。
暗五顺手拿着米筒小刀往瘸老二的脊背上灵巧的一挑,一块红里透白的脊椎骨被暗五挑了出来,丢到了地上。
“杀……杀了我吧……”,瘸老二哆哆嗦嗦的说道,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脊椎骨被挑开了骨节的位置血犹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飞溅到地上,染红了一地残花败叶。
“求我啊……求我放了你……说不定小爷会心软……”,暗五笑得邪魅,像是地狱来的修罗,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竟莫名的与南宫初墨有些相似。
脊椎骨的疼痛开始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疼得瘸老二牙齿都在颤动,许久才含糊不清的哀求道;“杀……杀了我吧!”。
暗五把米筒小刀往瘸老二脊椎上一用力,一块薄如蝉翼的小肉飞了出来。
暗五手起刀落,瘸老二的肉就像是漫天飞舞的雪花,带着浓重的血腥散落在四周。
一朵一百八十瓣的菩提莲可在瘸老二脊椎上,深可见骨的莲花甚至还能瞧见骨髓在莲花瓣上缓缓流淌,而此时瘸老二被一番折磨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那朵莲花绽放在瘸老二整个背部,鲜血淋淋的模样格外吓人。
暗五取来一把刚刚炒热的盐巴往瘸老二背部塞,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爬满了瘸老二的后背,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
瘸老二受不得折磨,一口残血喷了出来,染在牙齿上格外渗人。
瘸老二倒也是条汉子,强忍着一口气还想要咬舌自尽,却被暗五一脚踩在背上的伤口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条爬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就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死……”,暗五的靴子沾满了瘸老二背上的烂肉,原本绽放在瘸老二背上极其美丽的莲花上面映着一个脚印,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暗五一手揪着瘸老二的污脏的头发,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的瘸老二已经翻着白眼。
暗五犹如修罗地狱的声音响彻在瘸老二耳边,说道:“你以为这么轻易就死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现在杀了你简直就是便宜你了”。
暗五用清水把自己的手洗干净,一脚把瘸老二踢到了一边。
侍卫拿着铁链直接把瘸老二和刀疤三的琵琶骨锁上,受尽折磨的两人早已经晕了过去,被侍卫抬走了。
“你记得把自己洗干净再回玉府,别把你家主子熏坏了……”,南宫初墨很是满意暗五的表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提点一句。
暗五点点头,今天晚上为民除害实在是太高兴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就想要回府,差点忘记了玉凌轩不喜欢血腥。
此时天边已经微微亮起,风拂过一树枯叶,缓缓的落了一地,染上了斑斑血迹。
南宫初墨缓缓舒了一口气,昨夜的事情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曾想两个助纣为虐的人贩子这么快就被抓到了,虽然梧桐是误打误撞抓到的,但是自己是不会贪墨她的功劳的。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暗卫把瘸老二和刀疤三倒吊在城楼上,血染红了城门口的沙石,南宫初墨吩咐了守城门的侍卫两句就走开了。
城门口来来往往的百姓对着挂在城楼上的两个鲜血淋漓的人指指点点,待听到守城门的侍卫说那两个是逼良为娼、诱拐孩子的犯人时,所有的同情与不解都变成了气愤,一块块烂了的菜叶帮子往瘸老二和刀疤三身上扔。
两人挂得太高,菜叶丢不上去,反倒是落在了城门口侍卫的身上。
侍卫有着南宫初墨的吩咐不敢走开,硬生生的从一个侍卫变成了菜人。
“别丢了……”,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侍卫火了,拔出自己的刀一把砍在绳子上。
吊着的两人被丢到了地下,顿时尘土飞扬,瘸老二和刀疤三抽搐几下,居然还没有死。
围观的人群不停的从篮子取出烂菜叶,结果菜叶子还是扔到侍卫脚下。
城门口的几个侍卫陪着瘸老二和刀疤三一起挨揍,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从烂菜叶扔到臭鸡蛋,接着已经有人给扔硬石头,侍卫长青筋一跳,这可是墨王爷的人,要是死了就麻烦了,赶紧上前阻止。
侍卫长冒着菜叶鸡蛋的袭击,挡开了从空中飞来的石头,用绳子重新把两人吊了上去。
瞧着打得也差不多了,城门口群情汹涌的老百姓逐渐散去。侍卫长闻着自己身上发臭的衣服,摸了摸自己被硬石头砸肿的额头,坐在城门口的小破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