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一下子将酒吐了出来,“王妃还是太天真了!”
“是我轻敌了。”说完便沉沉的睡过去。
轻轻抱起趴在桌子上的人,缓缓放在床上。刚盖好的被子被顽皮的一脚踢开,床上的人呓语着:
“别碰我,我身材不好!”
任离栾上下打量着熟睡的聂语恬“看着也不小嘛!”
月色朦胧,任离栾宽衣解带,睡在入梦人的旁边。
在月的另一边,靳墨椅在栏边,独自喝酒。
“她竟是珩王妃!可笑,可笑。”
第二日。
“啊!”
“任离栾,你对我做了什么。”聂语恬怒吼道。
对方悠哉悠哉的吃着早饭“我自己的王妃,本王自然是想干嘛就干嘛。”
聂语恬没好气到“哼,你怎么不去死。”
“你最好快点,一柱香之后进宫拜见父王和母后。”
“你怎么不早点说。”聂语恬东看西看也没有看见自己的处子之血,心里宽慰了一点。便急忙唤夏安,秋霜来帮忙。
在夏安与秋霜的火速梳洗下,终于在一柱香时间内完成了。
在轿子上,聂语恬望着任离栾,几次都欲问出口,却又咽了回去。
“你若是不问便转过去。”
斟酌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不知珩王昨晚有没有做什么有失君子风范的事?”
“做什么事才会有失君子风范?”
“列如趁别人昏迷不醒,做禽兽不如的事。”
“放心好了,本王再如何饥渴难耐也不会对你这未发育好的人感兴趣!”无心再逗她下去。
任离栾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听到此话,聂语恬看了看自己的胸。嘟囔着:“虽然不突出,但还是有的啊!”
任离栾看着如此搞笑的王妃,心中甚是满意,以后可有的玩了。
“等一下你就跟着我,别乱走,这皇宫可不比王府。”
聂语恬当然知晓在皇宫一个不小心便是掉脑袋的道理。乖乖应到“嗯。”
“儿臣拜见父王、母后!”
“免礼”
“昨日听闻珩王妃要休夫,可有此事?”那龙椅之上的人不愠不怒的开口。
“这……”聂语恬看着任离栾,可惜对方不为所动。
心中直抱怨道:一点共患难精神都没有。
整理好语言后,聂语恬才缓缓说道:
“儿臣在闺中时方听说珩王乃是天尚的功臣,虽在深闺中不曾见过,但天尚有谁人不知珩王可谓是玉树临风,儿臣嫁了女子之所向怎会休夫,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这伶牙俐齿的人儿把问题抛给他是任离栾没有想到的。
“父王,母后不知,听闻儿臣未吃饭,王妃便去买红薯给儿臣吃。”